冬日里的浴池雾气蒸腾,裹着情欲的靡香驱逐了所剩无几的理智,却再也没有那一日的风与雪,吹开紧阖的轩窗。
盖因那天地间纯然的白,早已被困在这金屋中,化作了掌中的一滩软玉。
桑塔捏住流月探出红唇的软舌,有一下没一下地在舌面舔过。那滑软的一条尝过甜糕,饮过烈酒,更含过他的阳物,口涎和前ye流过薄红的唇角。如今则是彻底有了归属——如同主人身上每一处皮rou一般,被他的相公来回享用标记。
他是一位初为人妇的小新娘,在新婚之夜的洞房里只为他的相公绽放。他的花xue里插着相公的阳物,尽头的宫颈不舍地圈住rou棒。野性的柱头在他稚嫩的子宫里顶搅,青涩的腔室里灌满了男人的Jingye,将嫩薄的肚皮撑起一个圆润的弧度。
他的后xue塞了相公准备的玉势,还未被插入的后xue已经被药ye提前从内部灌满扩张。他的ru头被相公罚过,胀红的小尖被咬被扯被烫,再也回不去庇护的ru房。他的眼睛流下了可怜的泪水,唇舌被相公摄住发出模糊的哀yin——他的全身都在为他的相公颤抖。
待他的软舌终于放过,这样雪白的一团想到的不是逃跑,而是把自己缩进相公怀里,勾住脖子呜呜咽咽地撒娇求饶。
“哈啊……求求……求求相公……拔……拔出去呀……”
“呜呜……宝贝的……咿呜……小xue……小xue坏掉了……撑坏了……嗯呀……”
流月嘴里这样说着,却因懵懂幼小把自己更深地送进了桑塔的怀里,子宫里的阳物更有了逞凶之机,借着Jingye的润滑更深地顶弄起来,cao得他撑起的小肚子贴上了男人紧实的腹肌,磨得他又疼又麻,心中越发模糊了性爱的边界。
“嗯啊……后面……弄……弄出来呀……好胀……”
流月被后xue的药ye玩弄得有些失神,那温热的水流激烈打过他的xue心后便充斥了整个xue道,却被那根玉势堵得泄不出分毫,与那根收放自如的软玉yIn具将从未被使用过的后xue调教得温顺懂事。
情chao来袭时让收紧的rou道记住rou棒的形状,情热褪去时又强迫着撑开xuerou好让下一次的插入更加顺利。只是那药ye似乎越来越热,一次又一次的挤压中也将流月的小肚皮撑得鼓鼓,只能哀求着桑塔让他泄出来。
桑塔闻言,也学着流月撒起娇来:“可是宝贝的小xue锁着相公不让走啊,这可怎么办呢?”说着他稍微往外抽了一点柱头,子宫被轻微拉扯的感觉吓得流月哭喘着又将自己送了回去,乖乖地又将阳物含住了。
桑塔满意地将小宝贝抱在怀里掂了掂,开始好心地提建议:“不如这样好不好?宝贝让相公再射一次,这样就能把小宫颈撑开了,相公也能出来了,对不对?”
流月觉得有些不对,可是他所剩无几的清醒又不允许他多做思考。他已经无法忍受折磨,只能软软地应了下来,配合着cao弄的动作好让他的相公快些射给他。
桑塔握着流月弱柳一般软窄的腰身,控制着他娇小的身体将他钉在rou棒上下抽插起来。流月乖顺地攀在男人的肩膀上晃着腰肢,收缩着花xue吮吸着rou棒。桑塔心道好会吸的一口xue,于是转着圈儿地磨在rou壁上大力抽插着,快释放的时候还不忘调戏:“说,要不要相公射进子宫?嗯?”
流月被他cao得挺起幼白的胸脯,熟红的nai尖俏立着划出一道水淋淋弧线,又哭又叫地说:“呜呜……要……嗯哈……要啊……相公咿……相公……射进来……射给宝贝……呜嗯——!!”
娇小的新娘,又一次被男人的Jingye射满了子宫,含也含不住。
桑塔餍足地射了出来,他将流月无言颤抖的娇躯搂在怀里仔细抚摸着,而后在流月一声拔高的呻yin中抱着他站了起来,竟是准备保持着插入的姿势带流月将药ye放出来。
“呜呜呜……骗人……大骗子……哈啊……相公怪……呜呜……轻点……”
团在别人怀里还被阳物卡住子宫的小美人嘴上委屈巴巴地斥着,却因着方才扯到子宫的体验,半点兴不起逃脱的念头。
他毫无抵抗地被一路插着顶cao,还要被桑塔好心地分开双腿揉着小肚子哄着,事后rou棒也没拔出来。最后委屈成融化的一团,想要泄愤又没什么力气,只能哭唧唧地团在人怀里随便咬点什么磨牙。
后来桑塔抱他去清理的时候总算抽出来了,只不过现在的流月敏感得一碰热水就抖,娇娇弱弱地被桑塔强迫着按在怀里,揉着子宫将Jingye排出来。期间又被热水涌进了女xue,像是被灌溉了的花儿一般鲜嫩,揉一下便花汁四溢。待清理完,娇娇的小新娘已经化在了他夫君的怀里。
龙凤喜烛颤颤地落下一滴红泪,不知是为了终于等到这对新人的婚床,还是为了已然泛白的天际。
大红的婚床上,桑塔将流月捧在怀里哄着给哭哑的小王妃喂水,而后拥着他沉沉睡去。
下次一定得让小王妃含着他的Jing水睡觉才行,亲王大人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