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看着尿柱逐渐停下,赶忙膝行到临渊胯下,含住gui头,将舌头往马眼里探。
余尿吸干净,十二静等着主子的命令。
周边除了嘈杂的、充满欲望的噪音,哪里有临渊的声音。他正专心的玩着手里的游戏。
主人没有发话,做奴隶的,也无处可去。临渊既没有说要如何伺候龙根,也没有说要不要再射一回,十二只得含着,一动也不敢动。
“给我洗洗鸡巴。”熟悉的声音入耳,十二忙向十一求助。
十一转头向侍者要了一个放黄唇鱼的镶金玉盆——这种会所哪少的了金玉做的玩意儿,一般人用不起罢了。
侍者看到顾奕和临渊二人,不敢耽搁,忙去拿了递给十一,十一放在地上。
待十一接替十二含住龙根,十二才跪趴在玉盆前,捧起nai子开始挤nai。足足挤了大半盆,才端起玉盆膝行到季临渊胯下。
十一将龙根引到玉盆里,温热的ruye包裹住已经软下的龙根。十一双手抚住龙根,上下抚动。既不能挑起临渊的欲望,又得伺候临渊舒服,着实不是件好干的差事。
时间差不多,十一一手替十二端起玉盆,另一手微微抬起龙根。十二双手用力挤压自己的nai子,nai水激到gui头、又激上马眼。伺候的临渊极为舒服。
洗干净后,两人又小心的将龙根放回内裤,以免龙根在外面冻着。
几局游戏打完,临渊斜靠在沙发上,正寻思着怎么折辱跪在脚边的二人,忽的,一个声音响起。
“主子来了都不告诉奴一声,主子好久没cao奴了,不会忘了奴的saoxue什么滋味吧……”
抬眼一看,二十几岁的男人,正半跪着,身后还跪着一个半大小子。
男人叫田其,是临渊十二岁刚懂这档子事儿时收的奴,在临渊这儿有点脸,还养了个奴下奴。至于这伺候他奴隶的奴隶临渊不太记得清叫什么了。
田其这些年在会所帮临渊调教奴隶,虽然临渊平时没少来会所,但真正cao他的时间也不多。
“我刚收起来。”临渊懒懒地看他一眼。
“奴给主子舔起来。主子就cao奴一回吧……”
临渊十二三岁的时候玩的狠,什么鞭子都往奴隶身上抽,这田其的身子其实早就被临渊折辱地受不住临渊的cao了,奈何是临渊小时候最爱的鸡巴套子,又好久没有“品尝”他的滋味,临渊也同意了。
田其膝行到临渊胯下,脸隔着裤子蹭了蹭临渊的鸡巴,才将双手放在裤腰两侧。
临渊看着他,一字不吭。
将少年的裤子连带内裤一并褪下,田其伸手捧住那还没挺立便已经大的渗人的龙根,伸舌头去舔。
先是试探着舔上鸡巴眼,再轻轻含住gui头,在冠状沟周围一圈一圈地舔弄。
临渊猛的一顶胯,将龙根送进去一部分,田其用力张大嘴,将龙根含入。
舌头不断的顺着暴起的青筋滑动,灵活的舌头让临渊挑了挑眉。
待到龙根彻底挺立,田其奋力将龙根整根塞入嘴里——足足一分钟。田其的脸憋的涨红,快要呼吸困难,想将龙根吐出。突然临渊细长的手按住他的头、将他往回按。脸贴住临渊的胯部,微硬的黑森林贴在脸上。田其觉得临渊似是要把那两个硕大的囊袋也塞进他的嘴里。
田其终于觉得自己要死了。
死在主人胯下。
忽的,临渊的手松开,将他从濒死的状态拯救。猛的吸了几口气,田其将将缓过劲来,就听到一声,
“深喉都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