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城把姜弦抱到床上,用枕头垫高姜弦的屁股,拍了一巴掌:现在为你不认真的态度好好反省。
等待惩罚的过程是煎熬的,听着背后藤条声,姜弦紧张的额头都在跳动,但她不敢擅自移动,没有安全词,不需要报数,这是一场惩罚。
终于,第一鞭下来之后,姜弦还没有反应过来这种疼痛感,第二,第三接连而至的打在同一个地方,感觉屁股火辣辣的,她咬着牙没有移动,但身体的本能用手去遮挡,结果手也被打了,手比屁股肉更少,一藤条下来,她感觉都破皮了,她叫了一声,不敢求饶,默默地把手收回去,接下来受难的还是同一个地方,她懂了,虞城这是在教训她刚才用手挡。
虞城给她脑袋下塞了一个抱枕,告诉她,学着放空,去感受鞭打的滋味。姜弦不知道如何放空,她在想之前哭着求男人打她的那次,那种想要通过被鞭打来释放情绪,她尝试把注意力从屁股上转移到鞭打本身上,她在想,打了多少次,还要继续打多久呢,这个屁股明天还能坐着吗,用其他工具会不会没这么疼呢。
虞城能感觉到小家伙情绪稳定下来了,逐渐放松的肢体诉说着一个逐渐信任的过程,他加重了一点力度,开始折腾另一半屁股,小家伙只稍微扭了一下,随后就一副任由他的态度取悦了虞城,他决定给小家伙一点快乐。
不再是之前直愣愣的惩罚意味,细细簌簌的落在屁股上,时重时轻,有时候还扫过小穴,每次粗糙的藤条扫过穴口的时候,姜弦都感觉到下身一湿,已经从开始的咬牙忍痛变成了忍着瘙痒了,不够,她想要更多,下意识把屁股撅得更高,追逐着给她痛且快乐的刑具,男人放下藤条,用宽厚的手掌拍打的时候,她才发现到自己叫出了声。
虞城把姜弦翻过来,摸了一把骚穴的水敷到她脸上,调笑着说:挨打也像发春的猫。姜弦不好意思的用抱枕捂了捂脸,只露出红红的耳朵,可爱的很。
小骚猫,是不是想要了。
嗯。姜弦隔着抱枕点了点头。
虞城拿开姜弦的抱枕,边用鸡巴边抽打姜弦的脸边说:回答问题不要遮挡。
姜弦现在满脑子都是,主人的鸡巴,在她嘴跟前,热乎乎的,她闻着主人鸡巴的味道,感觉到龟头从眼睛到鼻子一点点描绘着她的五官,前列腺液混着脸上的淫水味道,很冲但很喜欢,终于描绘到嘴巴的时候,她张着嘴,等着鸡巴闯进来,然而男人只是一遍遍的用龟头涂着嘴唇,在感觉到鸡巴快拿开的时候,她跟着伸了伸嘴巴,不小心把龟头含到了嘴里,又想到男人不喜欢擅自舔他的鸡巴,立刻悻悻地松开吐出来。
虞城用手背给了姜弦一耳光,然后掐住姜弦的脖子,把头摆好角度,像是探路一样,先逐渐往嘴巴里深入,龟头刚入到喉咙前端,就开始收缩,舌头也把鸡巴往外顶,再往里,姜弦就开始呕吐,没被开发的喉咙,是做不到全部吞进去的,将就用吧,而且没操进去的鸡巴还能感受到姜弦呼气时喷出来的热气,也挺有意思的,虞城想。
跟假鸡巴练习的时候完全不一样,鼻腔充斥着强烈的男性气味,嘴巴里满是咸湿的前列腺液体,脸上还有时被硬硬的鸡巴毛蹭着,完全被撑开的嘴巴,呕吐也不能被怜悯的放开,姜弦太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了,她偷偷摸了一下,发现水都弄湿屁股了,好想要这个鸡巴下去捅捅,想着就闭上双腿,磨着小穴。
不爽姜弦磨穴的小动作,男人用脚踹开姜弦的腿,一脚踩到姜弦的逼上,再使劲往姜弦的嘴巴里操,痛的姜弦叫都叫不出来,只剩下呜咽的呕吐声,他开始不留情的猛操嘴巴,感着喉咙口像个套子一样,挤压着鸡巴,直到喉咙收缩到开始颤抖的时候,往上松开一点,操姜弦的舌头,舌头软滑,喉咙层叠,还有泪水偶尔从嘴巴里滴进来,这个过程比操逼还爽,操了百十来下,他抓住姜弦的头发,不再给她放开吸气的时间,一下一下操到姜弦目前能含进去的最深程度,然后抽出来射到姜弦的屁股上。
红鞭痕配白精液,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