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男人压着谢焉岚做了很多次,谢焉岚的子宫里被灌满了Jingye,撑得肚皮都鼓了起来,再加上被男人吸吮的如同屋外绽放的梅花一般红艳的nai头,让他整个人看起来仿佛受孕四五个月的妇人。
他被cao晕过去又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一直再挺动躯体,直到听到了外面安宁的呼唤,男人才亲了亲他的嘴角,不知所踪。
他整个人恍恍惚惚,就那样坐在温泉池里。里面的水是流动的,顺着他的Yin道一股股流出来的Jingye早已被冲走,可是他仍让觉得自己很脏。一滴滴的泪水打在水面上惊起一个个小涟漪,很快便消失不见。
他很快打理好自己,布满男人吻痕的身体也被雪白干净的里衣遮挡住了,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一样,他又变成了那个风光霁月的太子殿下。
只是回去的路上谢焉岚更加沉默了,安宁不知为何有些害怕,明明来的路上太子殿下嘴角还挂着一丝笑意,现在整个人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殿下,是发生什么事了吗?”她微微侧过身去,朝着谢焉岚的方向小声低语。
谢焉岚只是摇了摇头,也不搭话。
安宁纵然忧心,可一向明白自己主子脾气的她也毫无办法。
谢焉岚不是什么心智脆弱的人,那天晚上想咬舌自尽也不过是因为自己爱上亲生父亲而绝望又恰逢男人jianyIn之下冲动之举罢了,等他冷静下来之后便迅速地分析起了情况,既然已经改变不了被强迫的事实,那他起码能让那个男人生不如死。
他的首要怀疑对象就梅元池里的人。那里不仅有守园子的人,还有巡逻的侍卫。他记得自己曾在男人的指节上留下了牙印,便私下里让人去调查。
可还未等他查出什么,那贼人又自己送上门来了。那是梅元池一夜过去后的第七天,距离除夕也只有五天了,距离他搬到东宫的日子也不过十天。
谢焉岚正在睡梦之中只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缠上了,那东西黏得紧,不停地缠着他,他突然睁开了眼睛。
本该燃着的蜡烛不知什么时候熄灭了,他自小不喜欢黑暗,可到现在也不见有人来换,估计是外面的人也出了什么事,这人竟有这般大的本事!
“你把我的侍女怎么样了?”他平静地问道。
“只是用了一点迷香,比起她来你该关心的是我吧,”男人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不悦。
谢焉岚这才意识到自己双腿大开,男人的一只手覆上他的Yinjing,又揉又搓,那根秀气Jing致的小东西立刻颤颤巍巍得站了起来。
接着男人厚实滚烫的身躯便缓缓地压了下来,把他整个罩住,两人之间严丝合缝,紧紧地贴在一起。他想伸手反抗,却发现双手早就被丝带绑住,动弹不得。唯一能活动的双腿大开夹着男人的腰,他再一次成了待宰的羔羊。
男人身下灼热的性器抵在他的花xue口不轻不重地磨着,连带着他敏感的ru头也抵在男人的胸膛上随着动作前前后后不停地波动直至充血挺立。
“你到底想怎样?”他忍着那样酥麻的快感,咬牙问道。
“不舒服吗?”男人低哑的嗓音落在他耳边,带上了诱惑的意味,“我想你舒服啊,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