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间,小少爷还央着人去给他擦背,顾晚一寸寸擦过那些肌肤,心里则对着肚里那团肉道,"你看,这就是你爹,多好看。"可惜这时候,它还给不了什么回应。
好巧不巧,顾晚这时候偏胃里反酸,就这么正当着小少爷面干呕了两下。
还是被一家老小簇拥着回来,想是很有把握。若运气好这次得了个举子,来年春天就能进京过会试,再有机会上殿试,那就是前途不可估量了。
说着便准备向外走。
秦淮这会儿是正"春风得意",谁说些什么坏话风凉话都不会生气,更何况是想着念着这么久的小顾妈妈。
完事又突然停下,像是要使坏心眼似的。
悄悄叹了口气,顾晚忙站起来,又有些赌气道:"门口迎着少爷的人那么多,哪里又能差了我一个。少爷想吃什么喝什么,奴家这就去厨房讨些。"
秦淮虽露出一副了然神色,其实又想偏了去,"顾妈妈可是在我不在的这些日子,偷偷把玩自己了?竟这样急切....."
可那人声音却隔着脊背胸腔闷闷传来,"顾妈妈,你知道,我其实最恨像我爹、我以前那个表哥一样的人,厌恶他们耽溺情色,一身市侩浊气。可当我回了院里,见到你,又忍不住往那污秽处想,想亲自把满身的浊气全往你身上贴,把满腹的浊物全往你身子里灌。我怎么会这样呢,顾妈妈....可是你日日喂我
秦淮这些日子不是握着笔就是拿着书,想这温柔触感都想的发疯,此时见城门失了手,自然是要大摇大摆进城搜刮一番的。可谁知,刚这么轻轻握住揉上一揉,那里就缴了贡,立时将浓白珍宝送进了他掌心。
顾晚胆战,他已好久没再经历过生育,差点都要忘了这些连带反应,可千万别被他看出才好。
小少爷先是疑惑,自己也闻了闻衣袖,后来自己也有了些不好意思,就放过顾晚道,"你也闻到了是不是?!你是不知道,考试那几天全在个小隔间里,最多最多也不出那院里,这么些人,吃喝拉撒都在一处,莫说是你,连我自己都还觉得身上有味儿。罢了罢了,快烧点儿水,我可得好好洗个澡。"
等秦淮回来,顾晚肚皮上已有了个小小弧度。
他兀自在另一个石凳坐下,又将人拉住,"我爱吃什么喝什么,顾妈妈是最知道不过的,哪用得着劳烦他们。"
顾晚初孕,身子容易倦乏,秦淮又半个月不在,只自己一个人也就过的粗糙些。此时见人已回到院里了,才想起自己好像什么也没准备,少爷奔波劳累了十余日,想来吃也不好睡也不好,回来还没些茶水热菜解渴垫饥,这么看起来自己好像是有些懒怠。
说罢还欲贴近了做些动作。
因为害怕拥挤推攘,顾晚这回只躲在院子里等,还特意挑了条宽些和外衣相称颜色的腰带。听着喜气洋溢的嘈杂人声,也知道人正一步步近了。脑海里不知怎地忽然想象出小少爷他年一举夺魁,衣锦还乡的样子,那时不必等他自己的儿子做将军,就可以骑着高头大马风风光光游遍街头,那得多气派呀。若真有这一日,他也可以带着肚里这个,去远远观望,沾沾喜气。
顾晚哭笑不得,想着就算最后一次服侍他吧,最后好好看看他。
顾晚转过身,另一只手顺势要去褪肩侧的衣衫,那人才肯放手,看着他自己将内衬也下了半边,两手捧出一边胸乳,还要顺势微微弯腰。
小少爷此时心里落下一块大石头,久又未见,俗话说"小别胜新婚",哪里就能这么安份。
待人声近了,人也散的差不多了。还是小少爷自己"嚯啷"一声推开了院门,就见着顾晚在院子里发呆。
"顾妈妈都不来迎我,我还道是你病了,着急忙慌朝里赶,你倒好,就坐在这躲清静。"
了一圈回来,他又想起秦淮,怎么想也觉得舍不得,犹豫来犹豫去决定还是要迎他回来,最后多看他几眼。
身后那人自己是洗净擦干了,这会儿一阵揉捏挑逗,倒把顾晚又弄湿了。
顾晚心里挣扎,又想到一去别经年,可能此生不复相见,也许这是最后一次了。
秦淮见他这姿势不甚方便,就扯了人侧坐在自己腿上,面面相对。那人被一拉扯,受了惊似的,忙一手扶住石桌,一手落至腹部,香香软软的胸脯就孤零零在空气里晃荡。
果然,等洗的白白净净香喷喷,擦的干干爽爽的时候,小少爷还散发披衣,就要去作乱,猫着身子趁人在前边收拾衣物时,悄悄过去环住人腰腹,一边想继续向上,一边又荤话满嘴道,"我不在这些日子,顾妈妈竟然还胖了些,看来先前说顾妈妈偷偷把玩自己,属实是我冤枉了。"
顾晚不敢大动,生怕压着磕着肚里那团还未成型的肉团团,只能继续假作忙活手里活计,其实心里已情绪纷扰,被撩的情欲翻涌了。
罢、罢、罢。最后一次!
可这乡试内容繁多,三大场共九天,还要提前一日进场,迟一日出场,再算上来回路上的奔波休息的时间,统共竟折腾了小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