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的小少爷就是在这时候进入了宴会厅。黑发的少年握着一只镶了红宝石的手杖,显得兴致缺缺。
你以为如同童话故事里写的一般,这会是一出英雄救美,琉斯会去救下没由来成为玩物的罗狄吗?
很遗憾,这不是童话。琉斯只是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他从小已经见惯了的贵族的娱乐方式,像是看到令人失望的演出的观众一样。急着去侍奉贵客的佣人匆匆把罗狄从水里提出来就赶去了琉斯身边,没有人在意偶然得到了喘息机会的小小雌虫投向贵客的眼神充斥什么样突如其来的痴迷和向往。
这感情是错误的。
罗狄上校是知道的。这感情生长在尸骨上和Yin暗的断壁残垣上,立足点和养分都不正常到令人作呕。罗狄上校试着拨出这株错误的植物,试着摧毁这植物的立足点,试着在新的地方再种一棵植物。但是都失败了。这不正常的倾慕像是一种隐疾,无药可医。
在那场最后无疾而终的宴会过去很久之后,在他终于离家参军之后,在他厮杀和征战的时候,这株错误的植物也在不断的生长,生长。
直到终于,成了雌虫无法摆脱的一部分。这植物吸取他的痛苦,已经成了参天大树。
琉斯讨厌罗狄。雌虫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努力忍耐不要发出细碎的喘息,近乎绝望的这样想。
下体发情中的两个柔软的入口shi的像是失禁,为了不弄脏床铺,罗狄只能跪在地上,努力忍耐疯狂的渴望。他不敢触碰那两个期待到了极致的地方,只能通过在胳膊上制造伤口来让自己保持清醒。
雄虫原谅自己的失态,仁慈的用这种方式免除了自己的责罚。但是却不打算接受他。罗狄嘴唇发抖。怎么能这样得寸进尺?上校在心里责怪自己。换了其他雄虫,自己怕是连命都留不下。他用力咬住胳膊,血腥味混着咸味。
琉斯不讨厌罗狄。但是他也不打算和那个雌虫太亲近。雌虫天生就有比雄虫更多的数量和更强的能力,琉斯一直不明白其他雄虫怎么敢单凭那些马后炮的法律条例和所谓雌虫的本能作为保障,肆意凌虐比自己强得多的群体。他只是本着一点儿可惜和废物利用的务实心理留下了这个军雌。当然,他不否认也有这个家伙看起来挺符合他的口味的因素。
琉斯知道单凭雌虫想要度过发情期完全是种折磨,但是当他做完自己的工作推开雌虫房间的门时,还是觉得很惊讶。
明明给他准备了床,这个家伙却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衣裤为了避免被体ye弄脏已经脱了,雌虫不着寸缕,两只胳膊上充满了皮rou外翻的伤口,血粘的到处都是。相比胳膊,雌虫的下半身显得色情很多,用于交欢的yIn水把大腿及地板都染的亮晶晶,两张红艳艳的xue都充血到了有点肿胀的地步,Yinjing也硬的一塌糊涂,似乎已经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琉斯踢了踢罗狄的脸,后者才刚从燃烧理智的欲望中艰难的回过神,挪动肢体做出一个跪伏的姿势。“唔……呃,琉斯,大人……”
雌虫不敢再叫那个被禁止的称呼,只艰难的做出恭顺的姿态,连为自己争取一次Cao干的勇气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