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六月还是慢慢悠悠的来到了我们眼前,越是临近考试我感觉我哥的压力就越来越大,虽然他从来没表现出来过,但我太熟悉我哥了,即使他只是做了一个小动作我都知道他要干嘛。
我总觉得我哥有什么事瞒着我,但有可能我也被他的情绪所影响导致神志不清了,看着他每日都不曾褪下去的黑眼圈,心里别提多难受了。我从来没这么希望一个人能活得轻松些,要是可以,最好哪天去遥远的没有任何人认识的地方死一死,当然了,我会和他一起,不会有人在意的。
我问付锐,怎么样才能让一个人减压。付锐思忖了半天说:“增压是痛苦,那减压就是快乐,所以要让一个人减轻压力就要让他快乐,只要他高兴了,什么烦恼也就烟消云散了。”
我可能真的是病急乱投医了,死马当活马医竟真的听进去付锐说的话了。正所谓投其所好,可我翻来覆去的想了一晚上也没想出来我哥有什么想要的,白天我再捉住付锐问送点什么好,付锐说我磨磨唧唧的跟老娘们儿似的,干脆把自己打包送出去。
于是等我从女装店出来的时候拿着手提袋的手还在抖,早早就提前半小时回家准备。等我看着全身镜前穿着短裙的自己时,恨不得马上找块豆腐撞死,因为我从来就没要干过这么羞耻的事,要是步伐稍微大一点,裙摆就摇摇晃晃的,里面的光景简直都遮不住。
最终我下定了决心,从门缝里偷偷瞄一眼我哥在干嘛。他坐在沙发上,书页在他指间辗转,垂着眼睑,清清淡淡不着一丝风月。
很好!对方并没有注意到异常,行动继续。
我轻轻推开门,蹑手蹑脚走到他跟前,他看到我时愣了一瞬,我则在他面前转了转圈,摇了摇裙摆。我问他:“哥,我的裙子好看吗?”
他拉着我坐他怀里,我腿一开就跨坐在他身上,当即就觉得有什么东西顶着我,有些难受。
他一边捏我后腰上的rou一边说:“小鹤什么时候都是最好看的。”
我有点抬不起头,我说裙子,他却说我。
我感觉到我哥的手覆上我的大腿,然后缓缓伸进裙底,我偏不想顺他的意,胳膊搂着他脖子,下身则躲他。
下一秒他就拎住我的后颈,然后把唇凑到我耳边。
“你要是再乱动我现在就Cao你。”
他这句话可给我唬住了,我就老老实实搂着他脖子去寻他的唇。即使是现在我还是没什么技巧只会乱搅,不舒服是肯定的,但是我才不想然后他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干脆堵住算了,不好受也得受着。
我哥说幸好他成绩好,不然肯定遭不住。我问他为什么,他笑着亲我,含糊着说:“因为我的怀里坐了个小狐狸Jing,成天勾我。”
我就笑着说:“我不就穿了个裙子转了个圈,这你就受不住了?哥,你定力不够呀。”,他一下就把我打横抱起,然后对我说:“那我可得让你见识见识哥哥的定力了。”
我心里一凉,果然,论禽兽谁也敌不过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