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初上,疏星点点。
自洞房花烛夜过后,纪瞻白日里在弘文馆办完公,晚间就一直歇在公主府的书斋。公主没有吩咐让过去,他一个人在灯下看会儿书就休息,也算得个清闲。
但此夜,他刚推开书斋的两扇门,就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
深入内室,果不其然,室内香几上的铜炉里燃着一段卫连姬平常爱用的香料。
熏香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角落里那张他平时夜里休憩的罗汉床榻上。
美人衣发凌乱,面若桃红,一双明眸泛着水蒙蒙的雾气,双腿曲起又放下,纤腰无助扭动,似疼、似痛、似难耐,好不可怜。
纪瞻上前,急急地握住美人的手,询问道:公主,怎么了?
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是柔弱的风致,小声呻吟:纪瞻,我难受
纪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脸急切之色:公主哪里难受?可要命人去请太医?
卫连姬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娇怯怯地道:下面,我下面难受。
纪瞻惊诧,而后放开了她的手,尬然起身:公主,你又作弄我。
没有呀。卫连姬娇声解释,一把掀开了身下的衣裙:不信,纪瞻,你看呀。
纪瞻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落在她下身。
光裸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那张粉嫩的小口含着一管两指粗细的玉屏箫。
这箫,纪瞻是识得的,是他曾经托人去江南千里之外的黔东玉屏特意购置,乃箫中的珍品,其造型、制作、和音色都别具一格。
若有一管,必为爱箫之人的珍宝。
古人甚至有云: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
但此时,这等风雅之物居然被卫连姬用来插在下体的阴穴里。
穴口的媚肉被古铜色的箫身撑得薄薄的一圈,仿佛会被撑到破裂,可还是牢牢地吸附住巨物。
春水潺潺,从穴缝里一点点沁出,堆积在股间,是一大片明晃晃的晶亮水渍。
纪瞻看得心口怦怦直跳,面上飞红,又羞又恼地指着卫连姬,气得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来:公主,你!
卫连姬握住露在穴外的箫身,顾自抽动几下,软软地抱怨道:你这箫好粗呀,我塞了半天才塞进去的,涨死了都
纪瞻被卫连姬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情状彻底征服,他背过身去,幽幽叹气:公主,你这都让我不知该说你什么好。
卫连姬佯作委屈地埋怨:晚上你都不陪我,我想要啊,我难受
她一边委屈,还一边振振有词:听闻这管名箫你视若珍宝,我想着,沾了我的味道,你以后再拿起箫就能一下想起我了。呜呜,你看我一片好心,你都不领我的情。
明明知道卫连姬就是说得哄人的话,纪瞻还是被撩地心头一跳。
他回过头,只见她那小小的花穴瑟瑟地含着那管玉屏箫,穴肉一抽一抽的,可怜巴巴,不知是想吸紧还是在排斥。
纪瞻目露怜爱之色,跪在卫连姬榻前,轻声劝慰:公主不要胡闹,这不是用来放身下玩乐的物件,快些拔出来。
卫连姬娇傲,一口拒绝:不,我不要。
纪瞻拿她没办法,按捺住心中羞赧,俯在她耳边小小声地哄道:公主,要不,我给你拔?
卫连姬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难得呀,纪瞻能踏出这一步。
可她不愿轻易放过他,继续不依不饶:我不要拔出来,我就要插着。
纪瞻拗不过卫连姬的娇蛮,只能随她去。
他起身,略带失落,嗫嚅道:那公主自己玩,我先出去了。
卫连姬高声叫住他:我不准你出去!
纪瞻对卫连姬这反复无常的态度,感到头疼,身下那物也胀得紧,无奈地看着她:公主,我说的话你也不听,给你拔也不让拔,你要我怎么办?
你过来。卫连姬轻唤纪瞻,一只纤纤玉手握着那半截箫身,缓缓在穴里抽送。
她扭着腰臀,娇柔地指示他:纪瞻,我要你像这样插我,给我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