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宋相宜就像一个骚浪的娼妓,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留下的种,在肚子里生根发芽,偏偏自己淫荡的不行,只好托着肚子里的野种,晃着奶子和屁股去勾引男人,最后被人玩得烂熟射满肚子,沦为对方的精囊。
两个狰狞的性器噗嗤一下破开肉唇。前面的假阳具直直对着糜烂的宫囊,一挺而入;后面滚烫的大鸡巴深深插进绽开的花苞,插得穴眼开绽,媚肉外翻。
好涨……又被撑开了……好多……满了呜……
理智恢复过来的他想起刚才的种种,愧疚的闹了一个大红脸。实在是太过了……伍言这样想着,忍不住回
宋相宜大张着嘴,崩溃地晕了过去。
[“怜”收集进度——41%]
两个鸡巴大刀阔斧地抽插顶撞,肆无忌惮的四处开疆拓土,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只见挺着孕肚的小美人两团大奶向外不停地喷着奶水,两腿大张,悬空的屁股一颤一颤的,露出被奸淫熟透的器官。
晶的像是摸了一层嫣红的唇脂。
紧缩的腔肉一阵阵抽搐,不断被捅开狂肏,肥厚的宫囊含着一腔热液,被种子踢得乱颤,被鸡巴顶出一道道波纹。龟头狠狠撞击包裹着种子的薄膜,用力的把自己埋进深处,排泄似的将宫囊浇上大股白浆。
宋相宜痴痴张着红唇,银丝从嘴角溢出,打湿了沙发靠背,无止境的高潮让他的身子一直在痉挛颤栗,他被伍言的鸡巴操透了。
伍言抽出晶亮的肉刃,颇有兴致地抱着宋相宜到了沙发上,将两条还在打着颤的腿挂到了扶手上,露出被粗暴蹂躏的红唇。
他失神的看着摇晃的奶子,耳边传来肉体拍打的啪啪声,在一下一下的重重凿击中掉入快感的深渊。
臀肉肥嫩泛着桃晕,两朵待放的花苞被鸡巴操透操熟,绽着肥厚的花,尿孔还在淅沥沥吐着清液。
呜……要被、啊、被玩死了……
“怎么操都不掉。”伍言拨开肥厚欲滴的花唇,用粗长的假肉棒蹭着,湿热肿胀的嫩肉承受不住刺激,浅浅含住硕大的龟头,抽搐了几下喷出一股股混着白精的淫水。
娇嫩的肠肉谄媚地讨好不断侵略的肉刃,柔顺的打开每一寸土地,仿佛天生就是骚浪饥渴的性子。
一腔软水和白浊从穴里徐徐流出,绵软肥硕的臀瓣浮上粉色的红晕,合该是让人肆意把玩淫辱。
假鸡巴高速旋转着,在子宫内横冲直撞,直直把子宫操成储精的肉壶。后穴的肉刃一路推开湿热的软肉,直直撞上凸起的骚点,啪啪狂干那一点肥厚的嫩肉。
伍言抓起宋相宜痉挛的腿,看着对方糜乱又骚气的模样动作愈发凶狠,隔着一层肉膜快速狠厉地撞着子宫,撞得里面的水液直晃荡。
“咿呜——!”宋相宜濒死般抽搐,胡乱的呜咽,他挺着臀,绝望的男人的精液尿水存入腹中,那副娇媚骚浪的样子,几乎是化成了一只肥厚的肉壶,一个专属于伍言一人的肉便器,一个怀着野种被客人狂操的娼妓。
“呃啊——!!不、呜、到了……又要……”酥麻的快感传递全身,肥沃的肉穴再一次潮吹,宋相宜脚趾紧紧蜷缩,两眼翻白,微微露出舌尖,颤抖着痉挛的样子完全失去了自我。
“你看,你这儿的野崽子命可真硬。”他缓缓抽出后穴的假鸡巴,一个合不拢的穴眼点在臀缝间,白浊缓缓,被肉花贪吃的吸进嘴里。
“既然这样,那我多操几次,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
“不要了……真的、呜坏了……放过我……”宋相宜喃喃地求饶,他被刺激得根本动弹不得,整个人抖成筛子般在昏厥的边缘徘徊。
伍言射完了精液,将自己的性器从宋相宜的穴眼中拔了出来。
伍言冰揉抓了几下雪白的乳团,冰凉的手指划过孕肚,上挑的凤眼注视着眼前的美景,“可惜……没把这个野种操烂……”
他完全失去了对下身的控制。哗啦啦的水液狂喷,尿水淫水精液流的到处都是,酥软的身子宛如一滩软泥,又像散架的破布娃娃,任人蹂躏。
又浓又烫的精水激射在软烂的肉粒上,像高压水枪一般刺激得这酥软的樱桃痉挛,灌满了肠道。
[“喜”收集进度——24%]
白沫星星点点坠在肥厚鼓胀的阴户上,烂透的逼肉松垮地敞开,娇媚横生的腔肉失去了所有的力道,只会软弱地颤抖和承受。
“和满肚子精水做伴,硬生生的留在这里——”
淫肿的花唇可怜兮兮的外翻着,阴穴堵着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后穴被操开了硬币大的嫩洞,黏腻的白浆从抽搐的肠道滚过,跌落在地板上。
伍言喘着粗气掰开两团雪白的臀肉,将粗涨的鸡巴顶得更深,卡在那凸起的嫩肉上,放开了精关。
那朵肉花已经很肿了,红肉鼓鼓涨涨的遮住了合不拢的圆洞,只要用手指撑开肥肿不堪的花唇,就可以看见那一团毫无保留的红肉,艳红的像熟透了的浆果,裹着甜蜜丰沛的蜜浆,轻轻一咬就爆出大量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