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扈桨对一个抓着杨雄手臂的人说道:“哎,你,等下去把那个贼眉鼠眼的……他叫什么来着?”
“哦,时迁。”扈桨点点头,“你去砍他一根手指头,送给这个杨雄。”
他方才第一次萌生死意,虽然没有成功,但此刻也是勇气爆棚,面对扈桨的威胁完全不惧。
“你!”
扈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倒觉得有些棘手了。若是杨雄真要一头撞死,梁山贼寇少了一个,那他在祝家庄的少庄主那里完全无法交待呀!就算是扈三娘来也保不住他——何况他与扈三娘也并没有那么熟悉——更重要的是此刻扈三娘已经被梁山的人抓了,人都不在,谁来保他?
扈桨气急,看着这场景只觉得怒火又冲上天灵盖。可他又不能杀了祝晟,故而只得把怒火全部发泄到杨雄身上。他一手抓住杨雄的头发,将他从地上拎起来,趁着杨雄立足未稳,拉着他往外走。杨雄记得屋子外面还站着好几个祝家庄的男人,他此刻光着身子如何能见得人?然而他偏偏没有站稳,唯有跌跌撞撞随着扈桨往外走,几步就出去了。
杨雄摔在院子里,滚了一圈,肚子里剩下的精液也都顺着这一打滚流了出来,在白色的砖石地板上留下了暧昧的水迹。旁边围观的几个年轻人顿时都哗然了,发出惊讶和暧昧的叫声。
“他……你!”
锁链,免得他趁机跑了。扈桨抱住杨雄,耳鬓厮磨片刻后便迫不及待压倒他去舔他的嘴,咬着那双嘴唇亲了半天,两只手才渐渐往下伸。杨雄此刻也已经放弃抵抗,他方才还记得这些人欲要打时迁,若是没能从他身上得到满足,说不定就会去拿其他兄弟撒气。石秀兄弟长得漂亮,一不小心就要遭人毒手,为此,杨雄遂不敢再动,老老实实地容忍着扈桨在他身上的放肆。
“这就对了。”扈桨笑眯眯地点点头,说道,“只要你不去找死,那你就算挣扎两
杨雄这几天虽受过无数羞辱,但此刻却最觉得羞耻。青天白日,堂堂院落,他又很清醒……杨雄只觉得尊严尽失,不堪其辱,便猛然朝前狂奔,想要一头撞死在门前那根石柱上罢了。扈桨大惊,叫道“抓住他”,随后率先追了上去。几个年轻人都是精神抖擞,慌忙跑过去,而杨雄,又累又苦,几下子就被逮到,于是在扈桨的命令下,那四个候门的年轻人便一人抓着杨雄一条躯干:双臂双腿,将他提了起来。
不过,听说这些梁上贼寇都颇有义气。
但愣怔过后,他们马上发现杨雄身上情欲的痕迹,更重要的是,他没有穿衣服。
扈桨撞开屋门,门外果然站着好几个年轻人,其他叔伯长辈都已经回去看守,就这几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忍不住,留下来偷听墙角。不料被偷听的扈桨猛然推开门,把他们抓了个现形,这些人顿时都露出不好意思的表情来。
杨雄唯有捂住面颊,以免露出臊红的面目来。可是他顾此失彼,说得粗俗一点就是顾头不顾腚,一心只想要藏住羞愧的脸,却忘记自己下身狼狈的样子。昨晚祝晟要了他一夜,把杨雄肚子喂得满满,穴口用一块布团堵住。当杨雄将腿张开又并拢时,这布团顺着扈桨粗暴的动作掉出来,藏在肠子里的精液便顺着穴口喷涌而出,将他下身浇得湿透,变得冰冰凉凉,可谓难堪之极。
“我看你往哪跑?还想去死?”扈桨来到杨雄面前,拍了拍他的脸,将那张英俊的脸拍得啪啪响。杨雄咬牙切齿,将头扭转过去。
“鼓上蚤时迁。”那人答道,“这小子总这么喊。”
杨雄又羞又愧,十分耻辱地并拢了双腿。他也没有料到那祝晟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的余韵竟然这么浓烈,捂了半天顷刻爆发,将整个屋子都充满了祝晟的气息。扈桨一愣,随即勃然大怒。任何一个雄性看到自己锁定的猎物竟然被他人染指当然是极其不悦的,虽然他早就知道杨雄已经被不知道多少人品尝过,但这么新鲜的“事后”就摆在他眼前,他根本不能不气。
杨雄顿时瞪大了眼睛。
“要是不想你兄弟被你害死,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否则……”扈桨咳嗽两声,望着杨雄的表情渐渐变得得意。因为在他眼中,杨雄眼底那火气也渐渐消失,消散虚无。最后杨雄低下头,态度也变得老实许多,似乎又恢复了不久前那个乖顺的模样。
面对杨雄的顺从,扈桨倒是很满意,他如今已经急火攻下腹,底下那根已经变得硬邦邦的,只想马上宣泄,虽说失却了几分制服和推拒的乐趣,但他此刻更想马上入侵到杨雄的身体里,将那天所见过的迷幻景象也加入自己的成分。然而,当扈桨扯掉杨雄的腰带,扒掉他的裤子,一股浓郁的精液气味却陡然爆发。
扈桨笑道:“我听说你们梁山人都是很有义气的,你既然要死,我也防不住你,但若你死了,我就换你别的兄弟来,虽说我对他们没什么兴趣吧,但砍几根手指头还是可以的。”
扈桨将杨雄往前一扔,说道:“这婊子人尽可夫,我看我一个人满足不了,就请各位兄弟一起来玩玩。”
一个机灵的人问:“扈桨兄弟,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