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保机缘巧合搭上一人,又恰好在今晚遇到了杨雄,一看到杨雄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是世子喜欢的那款,派人抓了杨雄后,马上请来这群太监。太监对杨雄的质素也感到满意,但要求张保将之调教好再送上去。虽说世子爱吃这种粗粮,他们却不能真把新收的谷子喂到世子嘴里,还是得将那糟得入不了口的谷壳剥去,方能让世子满意。
怪人们倒不嫌弃,反而笑了,一人对张保说:“你说这人好用,倒是没讲假话。”
“嚯,这汉子的命根子倒是……”那嘴最多的
至于张保么,他以前还做过主动叫来自己的朋友一同分享杨雄的事,哪怕是被人看着也不觉得羞耻,相反,他还更兴奋。而且这些太监们说了,只要他能将杨雄调教好,让世子用得满意,不会管他在调教过程中对杨雄做什么,就算提枪试马,他们都会当没看见。没有束缚还有这么多人围观,偏偏这些人谁都不能真干,这个房间里,只有他能肏杨雄,还得让这些人看着,眼馋,张保光是想想就兴奋了。
张保听了,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说道:“老爷喜欢就好,那诸位现在要不要……”
这群人说得含糊,实在是因为所谓的那位身份特殊,不得随意透露。那人乃是某王爷的世子,表面光风霁月,实际上却有个爱走后门的怪癖,而且还不爱南风馆里那些涂脂抹粉的小美人,偏偏就喜欢杨雄这种粗鲁的汉子。那些面白无须的怪人,正是一群宦官,为这世子专做脏事,四处搜罗这种世子喜好的壮汉,将其送到世子府中为他所用。
张保看得一愣,随后恼羞成怒地揪着杨雄的头发给了他一耳光:“小婊子,老子离开蓟州后,你究竟和几个男人干过,这屁股是天天合不拢吗?我随便一戳就漏这些脏东西,怕不是天天躺在床上张腿当个倒贴钱的小倌?”
听到太监们的许诺,张保知道自己有了明路,自然狂喜不已。
听到这句,张保方才大喜,忙不迭点头道:“各位老爷放心,小的定然能治好这厮,必定令那位满意。”
尴尬的是,他今早还真没忍住,翘着屁股让石秀玩了半个时辰,虽然石秀最后没有插入他,却按捺不住地用两根手指分开他的肉穴,隔着空气射了一炮精液灌进他屁股里。等张保用玉角一顶,这精液就“咕叽”一声从肉穴里挤了出来。
保说他这次来东京有许多兄弟一起,可他不知道张保是否清楚他现在已经上了梁山,当了所谓的梁山贼寇。若张保知道,那他说这句话岂不是卖了自家兄弟?故闭口不言。
张保扭头就走向柜子,取来了各种工具。这些太监则围在他身旁,出一双眼睛来欣赏杨雄的肉体。这些人很小就被净身,身体残缺,又一直在做奴才,早就心理变态了,虽然都是一群没根的东西,却都像他们侍奉的世子一样,对这种肌肉扎结的壮汉有异样的欲望。
杨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觉得那些药膏一进了自己的肉穴,就像是变成一只只水蚂蚁,又腻又多,针刺般密密麻麻地按摩着他肉穴,这种感觉顺着张保插入的手指变得更加刺激,各种怪异的感觉攀沿着他湿热的肠道向里侵犯,犹如一条水蛇往里钻。他忙踢了一脚,可腿被拴着,只能踢空,反而因为这个突然的动作导致他自己身上变得更热了。
最敏感的肉穴被涂了催情药,脑子里又想象了石秀的画面,杨雄顿时雄风大振,底下那根肉棒毫无阻挡地竖起,对着一群太监。
“好。”还是那人接着说道,“你先动手,把这汉子好好调教一番,若是送到那位府上令他满意,你这里少不得好处。”
一群人在打哑谜,杨雄听不明白,但他知道,危矣。
杨雄心知肚明,定然是张保给他涂的那种药膏有古怪,极有可能是春药,能够催情。可知道又如何?他无法抵抗。杨雄忍不住望了张保一眼,低头盯着张保下腹隆起的一坨,能想象那底下藏着一条粗壮的巨蛇,因为他见过,还被它肏过。杨雄不敢多想,他拼命在脑子里想象着石秀的脸,欲要将这种怪异的欲望压下去。可他不想也就罢了,当他想象出石秀的脸以后,他就忍不住又想起去岁的各个夜晚与石秀做出的各种荒唐事,明明二人身份是把兄弟,做的事情却像是一对夫妻般,石秀肏他时总是克制又冲动,隐忍很久才会礼貌地射他一肚子,每次都让杨雄爽得死去活来。
见他不说话,张保咬咬牙,将玉角用力一顶,又抓着把手在杨雄屁股里拧了一圈,教杨雄难耐地扭着腿又吐了一口腥臭的精液,淅淅沥沥漏在地板上。
杨雄不吭声,屈辱地转过头去。
他拿出了一瓶药膏,挖了一大坨糊在杨雄的屁股上,用两根手指将它们涂抹在杨雄后穴上揉搓,将这些药膏揉成烂泥,揉进那湿湿软软的肉穴里。
肉穴里更是又痒又麻。
张保却不在乎他说不说话,等那几个怪人点头,他就来到杨雄面前,笑嘻嘻抓着一根棍子安在铁链上,再把他腰往上一举,便让杨雄不自觉地往后一倒,露出了光裸的屁股。然后那群怪人便同张保一起凑上来,认真地看着张保用一根玉角钻他的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