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野反问,“你怕?”
“不要……碰……”李沧声音陡地变了调。
给李沧打电话,怒骂李沧毫无人性,有了男人忘了兄弟,连同居都不跟兄弟说一声!
“你常来?”他问。
“认识你那天的时候,就想带你过来走一遍。”他边说边笑,“还好没等太久。”
池野干脆把他整个人搂住。
摘套子的时候,池野皱眉看了眼,套子顶端破了,里面的精液漏了一小半,他轻嗤一声,“什么破套子。”
李沧伸手去推他,“你个发情狗,离我远点。”
“轻了能让你那么爽?”池野凑过来,大掌捞起李沧,低头吮他的喉结。
李沧懒得动,洗澡穿衣服包括刮胡子都是池野伺候好,他就跟大爷一样懒懒地挂在他身上。
池野撑在他身后,贴着他后颈,“桥底下有金鱼。”
李沧被他牵着往里走,眼前是各式各样的摊贩,他们面前亮着五颜六色的灯,个汇总声音交织着充斥进耳朵里,说话声砍价声笑闹声,还有孩子的稚气声音。
李沧没再挣扎,只是低声问,“你不怕那些眼神?”
池野笑着把人打横抱起来,“洗个澡出去吃饭。”
他的腰快断了。
李沧被伺候舒坦了,非常豪迈地一挥手,“小爷也伺候你一回。”
李沧也气死了,每天晚上下了班回来被操了个半死不说,好不容易碰上周末,还被池野压在房间里做了整整天,连着两个周末,他险些被榨干了,上厕所的时候腿都在发抖。
手臂才举了不到三秒,就累了,“不行了,胳膊好酸。”
徐思冉这厮……肾宝送的真好,他昨晚连夜吃了一颗,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
“什么眼神?”池野呼吸都喷在他耳边,顺着他的视线看下去,底下不少人正在打量他们。
外面天都黑了。
池野倒也好耐心,给他刮干净胡子,洗干净脸,还亲了亲。
结果连着两个周末,范元驹完全约不到人,去了李沧家,门口鞋柜都积灰了,一看也好些天没住过人了,范元驹还有啥不明白的。
靠近公园的桥边和湖边,有人放孔明灯,有人摆摊卖荷花灯,还有民间艺术表演等,隔着距离都能听到吆喝声和叫好声。
李沧站在这儿,远远望过去,有些难以置信池野会知道这么个地儿。
李沧像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喧嚣和热闹,他勾唇笑着,跟在池野身后,两人先是慢悠悠地走,最后开始跑了起来。
池野跑得很快,李沧的速度也不慢,两人一前一后跑到桥上,李沧靠在桥上累得直喘气。
“池野!”他声音哑得不成样,“别顶了……我腰好酸……”
池野大手揉着他的腰,一低头往他肩颈吮咬一口,下腹用力一顶,嗓音低哑道,“我给你揉揉。”
很少来这边,他虽然是本地人,却跟纨绔子弟混习惯了各种酒吧等场所,鲜少来这么接地气的地方。
“妈的你就不能轻点!”李沧有气无力地骂。
李沧挣了挣,没挣开,桥下的摊贩和路人都看了过来,男男女女目光里都带了几分异样。
“滚。”
“那并不是不好的眼神。”池野揉了揉他的脑袋,“你仔细看看,她们有些在羡慕我,有些在羡慕你,羡慕我们,可以拥有如此优秀的另一半。”
范元驹气得要死,猛地挂了电话。
“娇气。”池野扣住他的腰,大掌顺着他的腰线落在他臀上,五指收拢轻轻揉了一把。
李沧比划了半天,才从池野颊边开始往下刮。
心情却突然好了起来。
李沧膝盖顶了他一下,“老
池野掐着他的腰重重往他臀上凶狠地操了几十下,李沧整个人哆嗦起来,池野也忍不住抵在他体内射了出来。
李沧怔了片刻,才意识到池野变着花样在夸自己,他没忍住笑出声。
他看样子也是第一次帮人刮胡子,池野看他那动作都忍不住想笑。
“偶尔。”池野牵着他走进去,“工作一天之后,从这儿走到尽头,心情就会变得特别好。”
李沧无法想象,自己跟池野没羞没臊地在房间里做了两天一夜……
李沧扯了扯唇,露出一个近乎嘲弄的笑,“他们算老几,我怕个屁。”
还有老大爷老大妈背着把扇子,从东走到西,再从西走到东,权当晚上散步。
“热死了,别靠这么近。”李沧手肘抵了抵他。
以往李沧到了周末,就跟范元驹几人一起去鬼混。
骂到一半,范元驹才听出来李沧声音不对劲,那边还伴着高频率的啪嗒声和喘息声。
这儿的年轻人不是手里拿着烤串在吃,就是穿着人字拖,一人抱着半块西瓜在晃荡。
“操!”
是李沧带来的没用完的那些蜜桃口味的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