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抬头看了他一眼,“徐思冉你妈……她身体好吗?”
射多了,他现在鸡巴都疼得厉害。
“我做梦都会笑醒吧。”女同事说。
菊花茶。
然而李沧现在住在池野家,于是,范元驹就干脆赖在了池野家。
因为菊花更疼。
“所以到底是谁?”李沧问。
晚上李沧抱着枕头还想跟范元驹唠会嗑,人还没到客房跟前,就被池野一个打横抱到房间里。
“会想我吗?”池野问。
池野去掰李沧的脸,“不高兴了?”
见了鬼了,才跟池野在一起多久,居然听他要走,第一时间心里就不舒服了。
他皱着眉,远远地看着。
池野家客房多得很,给了他一间。
他满头大汗地顺着玻璃就要滑倒,被池野捞起来,抱着一边操一边进了洗手间。
李沧“啧”了一声,“稀里糊涂?怎么着,拍言情呢?你被人下药了?还是被人灌醉了?”
池野用力掐他的乳尖,另一只手攥着他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李沧被前后夹击的汹涌快感弄得溃不成军,他哭叫着趴在玻璃窗上,眼泪都蹭在了玻璃上,“池野……快点……”
洗手间里没一会又传来有节奏的啪嗒声和呻吟声。
池野已经拦到车,正要上车,回头看见李沧还站在原地没走,跟司机说了声,又大跨步跑了过来。
回到座位上,也不敢正着坐,得侧着坐,还不能上大号,吃饭只能吃点清淡的,最好是喝粥。
范元驹坐在后座,李沧想了想,也坐在后座,两人悄咪咪凑在一起说话。
他把车子丢在李沧公司车库,车钥匙也丢给李沧,让他保管。
“你给他撸了?”李沧问,“还是顺手让他操了?”
李沧唇角这才扬起,“赶紧走吧你。”
下班之后,李沧在池野车上遇到了范元驹。
以及中间那“肢”。
李沧第二天去上班的时候,都感觉不到自己的两条下肢。
池野又亲了亲他的唇,“我走了。”
范元驹一副被榨干的模样。
尿尿的时候,他都疼得想落泪。
第二天池野仍送李沧到公司楼下,这才出发去机场。
范元驹摊手,“我们几个一起汗蒸,然后我们就比鸟来着,然后他就硬了,我……”
同事看他满脖子都是吻痕,一边投来艳羡的目光,一边问他为什么不开心。
范元驹思索片刻,“就宋宇和罗南松的那个绝症朋友。”
他只吃了点水果就算了。
范元驹仰天长叹,“我其实挺喜欢宋宇的,但是没想到……稀里糊涂地就和那个谁上了床。”
不……啊……不让……”李沧五指撑在玻璃上,坚硬的性器被次次撞在玻璃窗上,又痛苦又愉悦,他爽得几乎要哭出声,“池野……”
“我明天出趟差。”池野给他揉完了,才低声说,“大概一周。”
李沧捏着那车钥匙,看池野走了老远,正招手拦车。
“怎么了你?”李沧问。
他扣住李沧的后脑勺,把人扯进怀里低头吻住,“你再这么看下去,我就不想走了。”
“我给你揉揉。”池野手上抹了点身体乳,这才揉在他腰上。
李沧立马怂了,“没,腰还疼呢。”
范元驹怕尴尬,非要在李沧家住几天。
李沧就喜欢这些玩意,健身保养,他一样不落,偶尔还敷面膜做做脸部护肤,比女人还精致。
路过的徐思冉往李沧桌上放了两盒肾宝。
李沧皱着脸,“我都快睡着了,被你吵醒了。”
“你呢,被谁啃了?”李沧问。
范元驹“操”了一声,“我不是怕他尴尬吗?我就说,我也硬了,结果他妈的,氛围一下更尴尬了,晚上他就送我回家,最后我们就……稀里糊涂地就……”
李沧:“……”
李沧闭着眼,却一直没能睡着。
“还问我,你怎么了。”范元驹掏出随身携带的小镜子,指了指李沧的脖子,“你这是被狗啃了还是被狼咬了。”
池野低笑一声,继续揉他的腰,“那你睡吧。”
李沧:“……”
“屁股好了?”
“哦。”
池野又是一个深顶,李沧整个脖颈后仰,他长叫出声,身体颤栗起来。
李沧看着她问,“你要是有个一晚上干你七八次的男朋友,你开心得起来吗?”
李沧气得肝疼。
“想得美。”李沧冷傲地扫了他一眼。
“很好,谢谢关心。”徐思冉非常悠哉地又晃进了办公室,临关门之前,又扔过来一袋茶叶包。
池野手上速度加快,撸了没几下,李沧就腰身震颤着射了,白浊尽数喷在落地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