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京外,衛拉特軍正在行圍城戰。
常弘先把軍務告了一個段落,便回到自個兒的軍帳裡頭,脫下外袍,除下鞋襪,準備在榻子上睡了。
不料過沒多久,額森卻翻開帳子的門,把門簾給拉上後,就逕直走了進來,還一屁股坐到常弘的榻上。
常弘已經躺在榻子上,翻了身,把頭枕在額森的大腿上,用手來回撫摸著額森的雙腿,「元帥,你怎麼還是過來了?真的睡不著嗎?」
「還不是你這廝。」說到這裡,一向不苟言笑的可汗臉上,竟多了幾分羞赧,「要走就走,還說那些垃圾話。」
『如果睡不著的話,可以到我的帳子裡來,我不介意和你一起晚起,元帥。』當時,常弘曾在他耳邊吹著熱息,如此說道。
常弘一陣詫異,「我當然只是隨便逗著大哥你玩的,何況」
「何況?」
常弘把頭枕到額森的肚子上,原本在額森的大腿上遊逡的手,逐漸向上游移,停留在他的褲襠處,用手不斷來回揉捏著那越發腫脹褲襠處,「你我都已過而立之年了,你覺得如果我真的要大哥你陪我睡覺的話,我們只是蓋棉被純睡覺嗎?」
「」額森登時被此話嚇得不敢言語。
「小弟在大晝朝可是有後宮佳麗三千,夜夜笙歌,晝朝的人都說我是個暴君,像我這麼淫靡的皇帝,被森哥你俘虜了以後,竟然一年未曾行過敦倫之事,這實在是說不過去啊」
「別傻了,男人和男人,怎麼可能行那『敦倫之事』。」
額森雖然嘴硬,心裡卻沒個底氣。
只因第一次將常弘自天順堡抓獲之時,那時,兩人共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
額森雖忍耐著中彈的鎖骨帶給他的痛楚,每當低頭看著懷中,那個因為被他點了穴,而無法動彈的男人,額森的心中總是不禁心想:『這男人真是漂亮,難道大晝的男子,都生得跟他一樣,美得不可方物嗎?這不可能!』
「大哥,能不能總要試了才知道。不知大哥你對著小弟我,能不能硬起來呢?」
常弘解開額森腰繫的蟒帶,拉下他的褲子與底絝,露出那偉岸的分身來沒承想,才經過常弘一陣言語的調唆,與手上的愛撫,額森已然半勃。
「呵呵,好大的蟒蛇啊,我與大哥一起洗澡的時候.它有時也會出來玩呢!」常弘見獵心喜,用貝指輕輕地彈了頭一下,那分身顫崴崴地動著,猶如活物一般。
常弘立刻伏下身子,將頰側垂落的長髮撩到耳後,將那腫脹的分身,放入口中吸吮。
額森一驚,忙推開常弘,「弘弟,你做什麼?貴為皇帝」
「是太上皇」吃得意猶未盡的常弘,不得不將分身自口中拿出,抬眼對著額森,說道:「是大晝朝不要的廢物,這是你親弟弟說的,行了唄。」
「就算大晝朝不要你,大哥也要你,你何苦這麼自賤」額森說的語氣,越發憂心起來,「這是妓戶之行,與你這樣尊貴的身子,不合適。」
常弘聽額森對「品簫」一事充滿偏見,不禁問道:「你們衛拉特部,應該很流行南風的,我還以為你跟博羅早就那麼做過了,原來沒有?」
額森脹紅了臉,搖搖頭。「博羅是我親弟弟,我怎麼可能對他行這等禽獸之事。」
常弘越聽越好笑,「真是不好意思,我也是你弟弟,但是我這個弟弟,即將要對森哥你行『禽獸之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