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细断断续续的娇吟,魅惑又柔媚,像是对他驰骋欲望的回应和鼓励,她羞得满脸通红,从脸蛋到耳垂,仿佛是挂着一颗鲜红欲滴的红豆,充满致命的诱惑力,她为了不让自己发出这略显羞耻的声音,中途还曾拼命咬紧了牙关。
却不知这般隐忍模样,成功激起了他的胜负欲,在一顿毫无章法的抽插中,他慢慢试探出了最佳位置,沙发上的抱枕被他扯过来,强行垫到她的臀下,然后他双手扶正她的腰身,疾风骤雨的摆开阵势抽插起来。
言钊那坚挺的勃发,深深浅浅刮蹭着她花径的最内侧,激得她一绞一合,不留一丝缝隙的紧紧包裹住他的昂扬,极致收缩的花穴,让言钊忍不住深吸一口气,彻彻底底享受了一阵什么叫蚀魂销骨,欲仙欲死,等到她微微适应过来,他又换了一个新的姿势,抓住她纤细匀称的双腿压倒她胸前,腰腹开始大开大合的抽顶起来。
唔嗯~阿钊,你就是个坏人!
偏偏她的花径如此敏感,可以充分感受到体内那叫自己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昂扬,那骇人的硬度和蜿蜒的青筋。
他又硬又长的勃发毫不客气的在她体内来回抽插,恨不得将自己全部埋在花径里,一次又一次拼劲权力撞击着她的内里,一片灼人的滚烫,像铺天盖地的一把大火,将她烧得酣畅淋漓。
长时间的高频刺激,几乎消磨掉许夙意所有的理智,她甚至连娇吟求饶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颓然的看着上面的他,对自己为所欲为,喉咙像冒烟一样干哑燥涩,最后只能哭唧唧的告饶。
但言钊犹觉不够,他不过刚刚小试锋芒,自他17岁初尝情欲,尚不知销魂彻欢为何物,就匆匆与她分离,洁身自重这数年,忍耐了这么久,他终于能够重新再抱着她,拥有她,如何能不将她身体上上下下,从里到外的一一尝遍。
他微微抽出一点,许夙意以为得到什么中场休息的机会,但本能和理智分离,她灵魂品尝了饕餮盛宴般的珍馐美味,但身体仍不满足,她也在想他,故而他不过抽离一点点,她的花径就下意识用力一夹,似乎难舍那滚烫的勃发离开她的身体。
舍不得我?他嘴角一勾,在她耳边呢喃道:夜还长得很,我们慢慢来话音未落,他骨节分明的手从她被吻得粉青的颈间,一直画着圈圈往下,然后又故意揉捏拉扯她胸前挺立的朱果,将她结结实实的抵在沙发上。
言钊低头轻嗅她身上的幽香,不疾不徐的抬起她的一条腿,她在他指尖和抽顶当中,已经被抛上高潮好几次,但他一次都没有释放过,没有再多的前戏,摸到她依旧湿滑的花径,这下他急不可待的挤了进去。
许夙意背靠着言钊坚实宽阔的胸膛,只能经历迎合他一下比一下更狠的挞伐,那强悍而野蛮的进入,每一次挺进和摩擦,都能将她紧致的花径顶到最深,开拓压迫到极致。
来自腹部的热流慢慢向四肢扩散,那破碎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不多时,内里酥麻的快感悄然升起,他有技巧的一下下挑逗她的敏感点,激发起身体不断攀升却无法满足的欢愉感,她羞涩的听着两两肉体撞击的声音,还有那暧昧的水声
那晚最强烈的一波快感来得声势浩大,她啊了一声,极度尖细的呻吟声,便感觉她那无与伦比的紧致,将他绞得几乎是当时交代,缴械投降,他刻意挺了挺昂扬,但顶端却是又酥又麻。
小兔崽子,这些年在美国到底学了些什么?
他咬着她的耳朵,恶狠狠道:当然是好好上课,学着怎么满足姐姐呀~然后只听得他性感低音炮发出几声粗重的低吼,他小腹不受控制的升腾起一股莫名的火热,然后来自于他的某些滚烫,就这样猝不及防的进入了她的身体。
那无尽的酥麻快感和尖锐刺激来回交替,激得她浑身颤抖不已,嗯,呀几近窒息的感觉,将她高高的抛入天堂,又重重的跌入地狱。
今夜他用实力证明了他的真本事,不过初初一次,许夙意就在他身下失去了意识,而言钊意犹未尽的抽出依旧坚挺的勃发,温柔又耐心的安抚她享受高潮后期的余韵,等待她身体的燥热慢慢减退。
与此同时回来的,还有她不值一提的理智,你刚才射到里面了,可我正是危险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