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阿钊,要不然我们算了把?
你不要我了?他听到这话,环在他纤腰上的双臂不由得又紧了几分。
言钊,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我只知道你又不要我了!他战战兢兢,患得患失,像是只被丢弃已久的小兽,好不容易挣扎上岸找到港湾,却发现他的回归对别人来说不是失而复得,而是负累。
他满身伤痕,又愧疚万分,于他而言再次离开她,等于再次被抛弃,他可以与整个世界诀别为敌,却不能容忍再与她分离毫分,他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许夙意抓住他的手,那一瞬间似乎有什么滚烫的液体滴落到她的手背上,轻而易举引发她内心阵阵涟漪,她深吸一口气道:几年前,你母亲曾找到我,悄悄给了我一笔钱我收了,然后劝你去美国深造!
从小到大,这是唯一一件她对不起他的事。
她给了你多少钱?言钊问。
她答得轻描淡写:一个亿~
言钊听了贴她贴得更紧,两人亲密无间,他用尽了全部力气抱紧她,耳后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蜿蜒不断,彰显着力量感,似乎再也没有任何力量能将他与她分离:一个亿买走了我四年的时间
他翻转过她的身子,说着说着自己竟然笑了,他用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儿:许夙意上一部电影你拍了77天,一天收入208万,总计1.6个亿~
她不明所以,他的眼眸就像是微熹的天光,神仙落泪湿漉漉的,又带着刻意的讨好和狡黠:我真便宜不是吗?我这么便宜,你把我买了吧,一亿也好,一块也罢,我签合同签卖身契,从今以后,我的所有权归你!
这简直是荒唐~她苦笑,这又不是古代买椟还珠,银货两讫。若真是听了他的花言巧语,那恐怕是真的被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宝宝,我只骗你一个。
你许夙意的话还没有说完,就湮没在他再次俯身热烈的拥吻中,再接下来,她就再也没有理智胡思乱想,只能沉沦在言钊带给她汹涌的欢情和温存中。
这场欢爱来得莫名其妙,却又恰到好处。
他转着圈将她抱到一尘不染的料理台上,动作沉稳而坚定,怀里抱着的是他的小公主,他又怎敢不万分尽心,言钊妥贴的关上天然气开关,继续专心致志心无旁骛的去讨好怀抱中的她。
也许他只能再乖一些再迷人一点,想方设法疼她爱她,也许这样她便不会再舍得抛弃他了。
嗯怀里的她无意思的嘤咛。
冬日渐行渐西的阳光,像水一样倾泄下来,散了一地的氤氲金黄,那慰藉人心的光晖中,两人的身影紧紧纠缠在一起,拥吻是一刻不停,热情仿佛都不需要起势,便瞬间欲火焚身。
她换了一件更加可爱倒霉熊的家居服,可爱中衬出的娇羞妩媚,言钊握住她不足盈握的腰肢,默默的抬起她的身体,长长的刘海有些扎眼,他微微拨弄一下,原本俊朗精致的眉眼竟有些放浪狂狷,半裸的上身正好节省了许多的时间,那平时粉丝叫喊难得一睹,被他遮着藏着的八块腹肌,壁垒分明,实在让人垂涎不已。
许夙意很早就知道言钊是天生的巨星,他所在就是众人目光所及之处,万众瞩目,与生俱来。
言钊略带火热的目光,从她微蹙的眉间,迷离的眼神,到她精致小巧的鼻子,滑向那秾丽粉嫩的香唇,她内里没有穿恼人的bra,天时地利人和,他的手自然而然覆上那饱满挺立的汹涌,宽松的家居服很轻易就被撩了上去,他喉间微动,似乎是不自觉的咽了下口水,目光便紧紧锁定在那雪顶的朱果上,忍不住去采撷。
他一手抱着她,一手自然而然就摸上她的花穴,一夜的好眠让言钊重新斗志昂扬,心里早已急不可耐,但以他的尺寸,那骇人的长度和硬度,就像昨晚久别重逢的第一次,如果不经过很长前戏的铺垫和准备,没有花蜜充分的润泽下,她的花径很难一下子承受整根进入的冲击,这相当磨人,却也乐在其中。
却不知他是不是拿到了潘多拉的钥匙,昨晚他这把钥匙精准无比的打开了她这把锁,今天她竟然从一开始就湿得不像话,着实带给言钊无比的惊喜。
就在他抱起她,昂扬的冠首想要抵进她花径深处时,客厅沙发上那恼人的手机铃声,再次不合时宜的打扰了两人的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