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怎么拒绝,但没想到他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很自然的接着道:“陛下昏睡的时候,这些都是臣来做的,事关陛下的颜面,越少人知道越好。”
虞清点了点头,因他这般一脸正经的解释解了羞耻心,脸色忍不住红红的,一时还有些想笑,直被他要求着趴下来,埋进软枕里,才唇角上扬露出一个无声的笑。
偌大的寝宫里四下紧闭,龙床边帷帐半掩,岑翊斜坐着,一手按着不安挣动的人,一手沾着晶莹的软膏,咕啾咕啾的进出抽插着紧致的肉穴。虞清趴伏在柔软的床褥里,浑身上下半遮半掩的挂着一件松垮的内袍,光裸的肉臀被插的胡乱挺动,却因为腰身被一只大手按着,只能无奈的挺着臀肉闪躲。
“唔——啊不——哈啊——”难耐的呻吟声回荡在殿内,偶尔被插到兴处,趴伏着的人还会浑身颤抖,泄出两声诱人的哭吟。相比较昏睡中被上药,蹙着眉头难耐的磨动长腿,小幅度的挣扎着哼出几声可怜的呜咽,如今这般清醒着的皇帝,才是真的香艳,会哭,会喘,还会抖着屁股把自己往他的手上送……
岑翊下身早已硬挺,工整的朝服被顶起一个明显的突起,但他却没想过去管,一手飞快的用力进出抽插,勾拢碾压着肉穴深处,将嫩粉的内壁捣至彻底软烂,一手按着纤细凹陷的腰身,被插的惊惧乱颤的肉臀无法逃脱,断断续续的哭叫声连城一串,抓着软枕的十指难耐的抓紧,纤长的双腿抽紧,无力的踢蹬磨蹭着被褥。
全身无力只有肉臀高高翘起,三根手指狠狠的插进肉穴深处,按在酥麻的那处软嫩上震动碾压,虞清哭吟着,后穴深处喷出一大股温热的清液,顺着手指插入的间隙喷射而出,直接喷湿了岑翊插在臀缝里不断颤动的手掌。
“啊————”挺着屁股颤抖了许久,虞清才终于回过神来,第一反应便是回头斥责他:“你……你是上药吗?!”他腰身软塌,浑身颤抖还未平复,强撑着怒目而视,简直毫无震慑力,岑翊又从盒中取出一物,当着他的面仔细的抹上润滑的清油。
虞清看着粗硕的那物,几乎能想象到放进去会是什么样的滋味:“太傅,我,朕不……”这玩意儿这么粗,还是冷冰冰的石头,放进去肯定又凉又胀,他摇着头撑着身子想逃,但躲来躲去也逃不开床上这方寸之地。
岑翊将准备好的药放入中空的玉势,因为中间要放东西,这根玉势做的比一般的都要粗,承受起来也很艰难。他体谅皇帝难以承受,先用手指帮他拓张,逼着他抽搐着喷了一回,才将他抱过来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掰开紧闭的臀瓣,让玉势硕大的龟头的找到翕张的肉洞,抵住缓缓没入。
“唔不——啊——哈啊————”
虞清虚软的跪趴着,臀肉高高翘着,后穴插着粗硕的玉势,穴口周围清晰可见淋漓的水光,岑翊把着玉势没入后穴,硕大深深的插在穴心,顶着敏感的刚刚喷过一次的嫩肉,飞快的抽插顶弄,将本已软烂的后穴捣至熟透。
虞清周身敏感的一碰就颤,身前早已经射过两次,挺身抖了抖却再也射不出来什么,最后只好绞紧后穴,绷着腰臀绵长的抽搐了许久。只是过分粗大的玉势已将后穴堵的再无一丝缝隙,汹涌的热潮被堵在甬道里,不断的激荡冲刷。
“唔嗯——”
殿内传来第一声隐秘的呻吟的时候,双喜就赶紧把人都清走了,诺大的会宁宫如今只剩他一个忠心耿耿的大总管,听着内里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呻吟,直想冲进去把自家主子救出来。但直到最后,高昂的呻吟变成急促的哭叫,最后变成叫也叫不出的惊喘哽咽,双喜没等到自家主子的传唤。
寝殿内,天子正被人用手指插到浑身抽搐,挺着屁股逃避不能,最后只能腰身痉挛颤抖,后穴涌出大股清液,喷湿了身下凌乱不堪的锦褥。罪魁祸首面色如常,看着被情潮折磨的昏睡过去的皇帝,手下抵着被上一波喷潮推出一截的玉势,倏然用力,再一次尽根莫入。
“唔嗯——”昏睡过去的人无力醒来,被迫泣出一声哭叫,敏感的身子颤了颤,后穴艰难的吞咽着粗长的玉势,大波的春水被堵在涌道里,沿着缝隙潺潺的流出,仿佛永远都流不尽。
岑翊叹了口气,心道今日放肆的有些过了。只是抱着皇帝沐浴更衣的时候,依然没有取出那磨人的玉势,将睡梦中的人折磨到哽咽颤抖,哭着丢在浴池里一回,才抱着人重新安顿回收拾好的寝宫。
双喜亲自收拾了湿痕浸透的龙床,看着自家昏沉的主子被抱着清理完,裹在绒毯中送高床软枕中,真切的体会到为什么太傅走出会宁宫的时候,背影那般餍足。
但他却不知道,太傅宽大的朝服下,下身已经硬了很久,虚空中,精度条一点没动。
虞清:【朕尽力了……】
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