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席不暇看着他,轻笑,“可是霍钺,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我要是不在外面跟人吃顿饭,今晚围堵我的人肯定会很多,到时候光是应付他们就够烦了。回来更是说不准。”
霍钺盯着他,“哥哥可以回来跟我一起吃饭。”
席不暇挑眉,调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我一个正常男人,不跟情人出去吃饭,跟一个小孩吃饭算什么话?”
“情人”二字灼伤了霍钺的心。
他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席不暇,这个视角更能看清席不暇松散领口下的皮肤,他眼眸沉沉,沙哑地说:“可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席不暇笑:“所以你已经是大人了?可大人做过的事你还没做过吧?这算什么大人。”
霍钺一把抓住他的手,在席不暇微讶的目光下缓缓半蹲下来,脸颊隔着一层浴袍轻轻蹭着席不暇的腿,灼热的呼吸烫得席不暇一个激灵,却也没推开他,只是半躺在沙发上,微眯着眼眸,语调上扬。
“怎么,你要哥哥教你做大人的事儿吗?”
霍钺呼吸一窒,他抬头,近乎痴迷地看着眼前这个轻易一句话就能调动他所有情绪的人,恍如梦中。
他只听到他自己那仿佛被蛊惑了一般的声音响起。
“好。要哥哥教我。”
…
席不暇仰躺在沙发上,眸子半眯着看着眼前伏在他身前的少年,少年的耳根子有些泛红,像是从未经历过这种情事,羞涩却又坚定地垂眸将席不暇那半硬的巨大性器含入口中。
仅仅只是含了一个头,他就抬眼去看席不暇,那双漂亮的眼眸直直盯着席不暇,荡满痴迷与化不开的爱恋。
席不暇的表情很平淡,与平日里一样波澜不惊,也就敞开的白色浴袍下刚刚洗干净的劲瘦又不失力量感的身躯才能暴露出他此刻处于什么环境下。
他半躺半靠,白浴袍下摆凌乱地被扯开,露出线条凌厉漂亮的腹肌,黑色的内裤松松散散挂在他的胯骨上,巨大的性器勾着内裤边沿被放出来,而半跪在在他身前的少年正双手把着这根粗大的东西,抿水一样小口小口舔着他的顶端。
或许含着害羞,但更多的是不可置信所导致的小心翼翼,生怕哪里惹了席不暇不舒爽就会破碎一样。
席不暇看得出。
他看得出霍钺这十年来看他的眼神愈发火热,含着浓浓的贪婪和吞噬欲望。
对方愈发渴望他,却不敢触碰他。
席不暇没兴趣跟小孩子搞。
不论是谈感情还是谈肉体,跟小孩子搞于他而言都是最差的选择。
更何况这孩子还是他养了十年的。
这要是都能硬起来,不就是禽兽吗?
席不暇悠悠叹了口气,看着自己那在霍钺生涩的舔吸中愈发挺立的东西,心道自己还真是个禽兽。
于是席禽兽将下面小心翼翼又生涩的少年拉了起来,一把将他摁在了沙发上。
霍钺的目光灼灼地盯着他。
席不暇微湿的发丝垂着耳侧,白皙的皮肤在灯下几乎要发光,那双天生温和漂亮的眸子正居高临下地看着霍钺,感受着这孩子灼热的抵着自己几乎要将他小腹烫伤的那个东西,轻笑一声,不怎么正经地弹了下他那挺立火热的东西。
“还挺精神。”
这一下直接撩了火,霍钺被烧得眼眸赤红,抓住席不暇的手腕,一个翻身,两人都“扑通”一声倒在了地板上。
花瓣惊起,几片散到了席不暇的脖颈锁骨和唇边,红与白的交织,又掀起一片燎原之火,霍钺跟小狼崽似地啃了过去。
毫无章法地胡乱啃咬亲吻,边吻边低哑地喊着“哥哥哥哥好喜欢哥哥”,似是呢喃地诉说着爱语。
席不暇感觉自己就像是被大狗舔脸一样,想着自己要是挣扎一下估计这孩子又得退缩,于是就乖乖躺在地毯上任由霍钺舔咬。
他琥珀色的眸子映衬着细碎的灯光,一片娇艳的花瓣因为霍钺一把撕开他白浴袍的动作而飘到了他的眼睛上,让他轻笑一声,半眯着眸子看对着他乳尖仿佛格外喜欢的霍钺。
席不暇浑身上下除了白好像就剩一个粉,在霍钺的舔咬下,他粉嫩的乳头颤颤巍巍挺立,在灯光下发出莹润的水光。
电视还开着,财经频道新闻播报员的声音温和无比,也压下室内粘腻不堪的水声。
席不暇感觉这小孩儿亲着亲着就把他和自己都剥了个干净,抱着他边亲边将基本已经被揉搓得不成样子的浴袍扒了下来,扔到了一旁,跨间挺立的那巨物随着霍钺的动作而翘了翘,柱身被舔得水光淋漓,顶端分泌出的液体滑到他的胯骨位置。
而霍钺也迅速将身上的衣服脱干净扔到一旁,火热的身体立刻贴了上去,嫌弃裤子脱着麻烦,直接扒开裤腰,没脱内裤,稍微一扯,那根火热干燥的那物就弹了出来。
室内的空调开得很足,席不暇猛一被扒干净,浑身上下就剩一条卡着他的性器的内裤,内裤也被濡湿,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