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日前15天,傍晚下班回来,齐君泽一进门就看到了老爷子面色沉沉的坐在上位看着自己,连忙跪下来,膝行前进,到老爷子面前问安。齐君和和齐怀瑾紧随其后,都是膝行。
“砰!”老爷每年一到这个时候,总是格外的看不惯齐君泽,哪怕齐君泽现在是格外的乖巧,一进门就膝行到他面前问安。老爷子一个窝心脚,踹翻了齐君泽,尚嫌不够,站起来对齐君泽又踢了好几脚。待老爷子踢够了,齐君泽调整姿势,跪俯在老爷子脚前。“父亲息怒。”
齐君和和齐怀瑾分别跪在齐君泽的两边,都俯伏在地,不敢抬头,没人看到角落里光着屁股跪着,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rou绽的齐承瑾。上班时间,大家都不在,老爷子一腔怒火看到齐承瑾,自然而然的就发泄出来了。
“藤条!”老爷子手一伸,管家都递了藤条上来,老爷子接过藤条,毫无章法的对着齐君泽乱抽一起,劈头盖脸,完全不分是抽在何处。抽了百八十下,老爷子停了,不过齐君泽可不会天真的以为这次的责难过去了。“去衣!在家里穿什么衣服!”老爷子这话一出,齐君泽这一个月在家都不能穿衣服了。
齐君泽快速的脱了衣服,刚刚有衣服遮着看不到,现在脱了衣服,能看到刚才藤条抽过的地方,都已经破皮流血。今天管家可不敢上前给齐君泽抹药,破皮了也没办法,谁让齐君泽事前不做好准备,先全身抹好药呢。
老爷子可不管血不血的,齐君泽刚脱完全部的衣服,老爷子的藤条又落下了,齐君和等人光是听声音,就浑身颤抖,老爷子完全是暴怒。这才第一天,接下来还有29天。
齐怀瑾虽然是跪伏,却始终用余光注意着齐君泽,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年纪也不小了,齐怀瑾心里很担心。
不知道抽了多久,老爷子累了,终于停了下来,但是惩罚也没玩。“吊起来!”老爷子扔掉藤条,让管家把齐君泽吊在客厅。客厅的天花板上放下来一个钩子,上面绑着绳子,管家用这根绳子绑住了齐君泽的双手,然后钩子往回缩,直到齐君泽必须全身用力才能使脚尖触碰到地面,钩子才停下来。
老爷子发泄完这一顿,吃了晚饭就上楼了,直到这个时候,齐君和和齐怀瑾才敢从地上起来,这才发现角落里皮开rou绽的齐承瑾。“三叔,您去吃点饭休息吧,今晚我来照顾。”每年的这个时候,父亲都不好过,所以齐怀瑾早就习惯了跟三叔一起轮流守夜照顾。齐君和也不矫情,点点头,这一个月,大家都需要养Jing蓄锐。
齐君泽看着儿子去打了温水来,给自己擦身,摇摇头。“你先去处理阿承,他的伤不知道多久了,你去看看。”“是,父亲。”齐怀瑾也担心齐承瑾,但是父亲在前,肯定要以父亲为重。齐君泽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所以开口让儿子去先处理齐承瑾。
齐怀瑾到了齐承瑾身边,仔细的看了看齐承瑾身后的伤,又看着齐承瑾已经快要跪不住晕厥过去的样子,知道恐怕是今天一早就受了罚。“阿承,你忍着点,我给你处理一下伤。”“嗯……谢谢哥哥。”到底是才十五岁的人,能够在老爷子的暴怒下坚持到现在一声不吭,已经很难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