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泽不敢……”齐君泽当然不能忍受,这种部位挨打,就父亲和管家在,他都要羞死了,更别说是去外面示众了。“不敢,就好好受着,不许借力不许自伤。”老爷子背靠在沙发上,看着会Yin那一小块地方,被来来去去反复的鞭打。齐君泽只感觉自己的下面快要被打烂了,为什么能够这么疼?为什么父亲还不喊停?还能打吗?从始至终,齐君泽都相信老爷子是不会真的伤害自己的,这也是他能坚持25年的原因。
不知道打了多久,在老爷子喊停的时候,齐君泽都不敢松手,就怕一松手两条腿合起来的时候,挤压到中间的rou。事实上,齐君泽自己看不到,只是红肿而已,管家下手有分寸。
“接下来,打他的腋下,大腿内侧根部。”老爷子再次发号施令,这次两个地方,用羊皮小鞭不够了,让管家去换了藤条。老爷子专挑rou嫩的地方下手,什么地方挨打疼,就打什么地方,绝不让齐君泽好过。既然过了今年这件事就作罢了,那今年自然是不能好过。
傍晚,叔侄俩到家。齐怀瑾向老爷子认错,昨天齐君泽说了要罚齐怀瑾的没规矩,但是傍晚的时候齐怀瑾忘了。这件事自然不能这么过去,若是等长辈想起来,那下场齐怀瑾都不敢想,还是主动提出来的好。
“爷爷,怀瑾昨日早晨没规矩,多次打断您施罚,傍晚又忘了向您请罚,请您责罚。”齐怀瑾私心里想着,若是爷爷把Jing力放在自己身上,许是能少折腾父亲一会儿。
“犯了错,连请罚都能忘记,真是惯的你!”齐怀瑾的教育都是齐君泽来的,所以老爷子是在说齐君泽太惯着齐怀瑾了。“怀瑾知错。”“你当然有错。去,拿了竹板子撅了嘴自己打,打成香肠嘴为止。”老爷子随手扔给齐怀瑾一个薄竹板子,专门用来打嘴唇的。“是,爷爷。”齐怀瑾捡起竹板子,自己撅着嘴巴,一下一下的往自己嘴唇上招呼。
“叮铃铃……”“家主,您的电话。”管家将手机递给老爷子,是从内阁打来的电话。“知道了,我马上过去。”渊国的高层是知道齐家每年这个时候会发生什么的,所以从来不来打扰,但是这次电话打来,确实是有大事。“管家。”老爷子在管家耳边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
老爷子走了之后,管家静静的等齐怀瑾的嘴唇肿成香肠嘴了,这才开口道:“三爷,大少爷,请您二位回房。家主有令,将二爷囚禁,直到家主归家。”管家没说囚禁的规矩,家规上也没写,设置齐君和和齐怀瑾都不知道这个家里还有囚禁人的地方。
齐家有囚室,专门用来囚禁齐家子弟,被囚禁之人,封闭其视觉,听觉,锁住其前后俩洞。除此之外,每天还要进行例行的惩戒:掌嘴,杖tun,背,肚,鞭腿,手心脚心……一处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