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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shuiliu(最后的断tou饭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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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吓得一激灵,已经被他抱起来,在屋中来回踱着步,一边走一边向上顶,娇嫩的穴肉被磨得生疼,连含都含不住他了,青丝洒满洁白的肩背,拼命摇着头。

    哪知他就仗着自己力大,居然一只手就托住了她,另一只手摸到她腿心,对着那早就挺翘肿大的小花珠,就是轻轻重重的掐揉,里头配合着动作,又深深浅浅开始肏穴,玉疏不用看都知道,此刻原本紧合的肉缝应该被完全撑到了最大,那东西跟肉塞一样,涨乎乎的,把里头的水液都严严实实堵着,随着他的动作,不时发出噗叽声。

    这淫糜的声音很明显刺激到了赫戎,他知道怀中这少女对宫交反应最大,不用动几下,就能让她被予取予求,这次也不例外,尤其是按着她的肩往自己的鸡巴上按,这种重量带来的前所未有的深度,让他都不需要怎么动,就能看到玉疏口中溢出的呻吟,是一声比一声柔媚,跟沾了蜜似的。

    偏偏嘴里叫得这样甜,眼泪倒是也掉得越来越凶,呜咽着一会儿说“主人,玉奴受不住了”、一会儿又说“要主人肏得更深更狠”,里头的小口也开始紧紧绞着他。

    但赫戎就是知道,不管这小姑娘怎么乖顺地伏在身下,怎么又甜又软地叫主人,看似是把她给驯服了,实际上都是只小白眼狼,你得时时刻刻盯着,把她揣在兜里带着走才行,不然只要稍稍大意一些,让她逮着一个空儿,就跑了,恨不得跑得无影无踪,养不熟的。

    他摸着她平坦小腹上的形状,指尖稍稍用力,就按得玉疏几乎立刻就软了身子,宫交本来就是一种凌虐的快感,他还毫不怜惜,一下又一下地用力按下去。

    这下玉疏连话都说不全了,只会呜呜嗯嗯地哭,小腹一阵阵地抽搐起来,没过多久双腿就在他腰旁绷直了,双眼泛着白,湿润的唇瓣微张着,就在要尖叫出来的前一秒,被他老老实实堵住一顿猛亲。

    同一时间在他唇舌的攻击之下,玉疏下身痉挛着吹出了一汪春水。可是被堵住了,两张口都被他堵住了,可怜的肉穴喷不出去,上头的小嘴又叫不出来,高潮如一条粗壮的电流,在她体内到处乱钻,就是发不出去,玉疏拼命去推他,也被人用蛮力制住了,让她在这种窒息般的快感里彻彻底底迷失。

    迷失的尽头,玉疏已经完全失了神,穴内迷途陌路一般开始紧绞,赫戎天灵盖都是麻的,就着这个姿势,在她宫腔里又狠又凶地捣弄了数十下,才终于咬着她的舌尖,按着她的肩膀,彻底松了精关。

    太多了、太满了……玉疏迷糊地想,身体深处被人一股股灌进精水来,烫得嫩肉一缩一缩的,还听到他含混地道:“攒了这么久的都给你了,玉奴该给主人生个孩子了——嗯?”

    赫戎最后的尾音拐着弯到了玉疏耳朵里,又拐着弯传到她混沌的脑子里,“孩子”两个字忽然叫玉疏回了点神。

    青娘死之后,她已经很久没有喝避孕的汤药了。

    这后知后觉的想法让玉疏简直慌了神,连遮掩都忘了,疯狂挣动起来,脸上一片惊惶,细声拒绝道:“不要……不要……呜!”

    原来赫戎正是最放松的时候,叫她猛不丁一动,竟真的把东西拔出来半截,玉疏吊在他手臂边上,差点就要摔下去,还是赫戎听清了她的话,陡然生出一股怒气来,提着她的腰,就重新让她狠狠坐了下去!不管她挣扎得再厉害,指甲在他背上划出无数道血痕,都暴戾地将她的臀完完全全合在他的小腹之上,在她的绝望、憎恨和毫不掩饰的厌恶中,把精水全部内射进了她的宫腔。

    他精量太浓太多了,足足射了许久,玉疏小腹都已经微微隆起,他才抓着她两只手腕,把她绑在了榻上,见玉疏厌憎地望过来,才低下头,在她幼嫩的脸上亲了一口,低笑道:“我就知道——玉奴就是只养不熟的野猫——之前装了那么久的乖,我都完全找不到破绽,真是辛苦了。”

    “可惜啊!”他嘴上说着可惜,手上却毫不可惜地动作着,又随手找了个枕头塞在她腰下,嘴角勾出一点暴虐的笑来:“不操出个孩子来,玉奴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

    赫戎说着话,又不知从哪摸出一根硕大的玉势,卡在她还在淅淅沥沥滴水的穴口上,就手腕一转,缓缓推进了玉疏体内。

    玉势上还刻着凸起,赫戎甚至不需用力,就看到玉疏大腿又开始微微地抖,被肏开了的穴食髓知味,一点一点地乖乖吃了下去。

    他笑出来,突然一个用力,把剩下的玉势全部推了进去,最顶端牢牢顶在她那处最细嫩的肉上,玉疏不受控制地哭吟了一声,才见赫戎站了起来:“看,我的玉奴,你这个样子,还有谁能满足你呢?你那位至今都不肯说的大楚的奸夫吗?”

    他说到“奸夫”两个字,声气又低下去,带着点自己都没察觉的嫉妒,冷哼了声:“不过没关系,你这一辈子都只能被关在这里,当我的性奴,被我操到死为止。”说完才转身走了。

    脚步声渐渐远去,玉疏攥着拳,指甲完完全全陷入了肉里,想蜷起来又被半绑住,只能仰躺着,眼泪无声无息划下来。

    性奴。

    屈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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