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結弦是被痛醒的。
從下身傳來的劇烈疼痛傳遍全身觸動了淚腺。
「嗚」
突然,有個溫熱的溫度朝他過來,他掙扎的睜開眼,看著穆皓澄在他面前放大的英俊臉孔。
「啊!」
男人對他做的事情他歷歷在目,沉甸甸的肚子甚至讓他有了懷上對方孩子的感覺,打從心底的恐懼讓他不由得想要離開他的視線。然而,一牽動身體,遍體鱗傷的身軀就軟弱無力的倒回去,不過使他無法動彈最大的主因還是那男人的巨根還在他體內。
「別動」穆皓澄用最小幅度的動作輕輕扶他起來。「我先把鐵鍊解開。」
他先把皮質的頸圈解開,再拿起鑰匙放他雙手自由。他小心翼翼把手搭在白結弦被鐵鍊敲的坑坑巴巴滿是擦傷的背,令一手托住他同樣傷痕累累的屁股起身。
「帶你去清洗。」
「啊嗯」男人每走一步,還在他體內的陰莖就會磨蹭到他紅腫的脆弱內壁,除次之外,令一種不屬於男人那裡給的不舒服也在他體內擴散,他把頭無力的靠在穆皓澄肩上,有著顯眼勒痕的手軟弱的隨著腳步擺動。男人有別於昨天溫柔的抱他進浴缸。
「可能有點痛,忍著點。」語畢,男人扶住他的腰慢慢把他深埋在柔軟的巨根抽出來。
白結弦倒抽一口氣,失去了有如石頭堅硬的堵塞,他身下的小穴就好似失禁般從洞口汩汩流出一股股混雜著鮮血的白濁,色情的灑在他的大腿上。
穆皓澄看了不自覺吞嚥了一下,畢竟白結弦的身體太美好了,從離開的那一刻就感到一陣失落,不過眼前的人兒被他折磨成這樣,他還是不免有些心疼。
「跳蛋我幫你拿出來。」他上前把白結翻過身,「請你自己撐一下腰我才能取出來。」
「好痛」白結弦跌坐在浴缸裡,他渾身都在叫囂,骨頭彷彿被拆解,而且,經歷和昨天的事他真的不敢再一次把自己的菊花對著男人。
「先試試看吧,」他把手放在滲著血,任人看了都覺得怵目驚心的顫抖媚肉,對方無可避免的直發抖。
自己好像做的有點過分啊。
「乖,不會對你怎樣的。」他的手輕輕按摩他僵硬的肌肉。「我很快就拿出來,好嗎?」
男人柔和的口氣令他愣了一下,的確,那股異樣的黏膩讓他快抓狂,時不時擦過內壁。他有些猶豫的把四肢服貼在地,擠出一絲力量厥起屁股對著男人。
他感受到男人的指尖摸索著洞穴,然後無可避免的塞進去。
「呃啊!!」
再度被撐開的小穴,扯開了傷口,他的腸壁在疼痛中絞緊了男人的手臂,男人皺著眉頭手指在他體內翻騰,被摸來摸去得感覺十分的不好受,讓他不自覺的反胃。
「找到了嗎?」都怪這男人昨天把跳蛋埋的這麼深害他現在又一次生不如死,尤其那隻手臂就像是要把他貫穿。
突然,原本讓他即便沒有陰莖插在他菊花卻依舊感到渾身不對勁的感覺消失了,像是魚刺卡在喉頭裡的不適感消失了。然後就又是一次要命的痛。
剩餘的精液瀉了出來,趴在地上喘息的他看著從體內牽出淫迷的銀絲連結到抓在男人手裡掛著血液的兩顆跳蛋。
該死,果然還在震動。
他再一次昏了過去。
芝麻的話:有人想看性愛娃娃第二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