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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天:哥哥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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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自动回到视频播放界面。视频里弟弟求欢的淫贱样子和赞叹学长们浓精投喂的声音与胯下郝松以轻软的语调呼唤自己并张嘴露出舌头上自己射给他的一层黏稠的奶白精液的现实叠加在一起,郝展枫释放过后迷茫中好像恢复了一点儿理智。

    但郝松身体不适倒下的动作,让郝展枫以为弟弟是欲求不满地想要再次勾引他。他扶着郝松倒来的肩膀,弯下腰抱起软趴趴的弟弟,正面朝下横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还想勾引我?啊?果然哥哥只喂一次,是满足不了淫荡的弟弟的!”一条大腿顶着郝松的胸膛,另一条贴在郝松一直未经触碰的兴奋的裆部,郝展枫左手揽着弟弟的腰,右手开始用力地拍打弟弟的屁股。

    本来就头晕,现在以难受的姿势躺在哥哥大腿上,胸口被哥哥大腿激动的动作顶得气血翻涌,两侧太阳穴也继续之前的疼痛,而且好像被放大了。郝松压下想呕吐的难受,赶紧把嘴里的精液先吞咽下去,急忙开口求饶:“哥!不是的!咳咳…哥,我难受!”

    视频不知不觉已经结束了。

    整个房间现在回荡着的是哥哥打弟弟屁股的发出的清脆又响亮的“啪啪啪”的声响。

    此刻什么任何苍白无力的辩解都只能起反作用,被再度怒上心头的哥哥郝展枫错误理解成了弟弟郝松又一次发骚了,小屁股在哥哥疼爱下,骚穴又难受得想吃哥哥的大肉棒了。

    “难受?呵,小松,是你淫荡的骚穴在难受吧?”打得更狠了,五指清晰的掌印覆盖住了昨晚留下的已经淡化的蹂躏痕迹。郝展枫完全听不进去解释,接着训斥着:“看来是我打得不够疼,还是说,你是想要哥哥用大肉棒打你屁股,才会知道错!”

    哥哥从来没有打过自己屁股,无论打得严重与否,无论什么情况,之前都没有打过自己。郝松知道哥哥完全有理由教育他一错再错的骚货弟弟,但身体的不适和内心的痛苦让他大滴大滴地落泪,啜泣着哭诉:“哥!对不起!哥!我头好痛,我是真的难受!哥!”

    还是一样地,此时无论怎样真情实感的申诉都能被理解成死性不改的尝试。

    看到之前口交时把弟弟操干地身体直摇晃时,从弟弟身上掉落的自己的旧袜子和内裤,郝展枫伸手捡了起来,怒火中烧地拿着挤进弟弟的股沟。

    两瓣屁股红肿得不像话,看起来更饱满了,像熟透的桃子。郝展枫不想吃桃子,他只想掰开它,用另一种方式催熟它。

    “既然小松你那么喜欢我的袜子和内裤,那就用它们再次满足你吧!”粗暴地把袜子和内裤往已经自我幽闭的穴口摩擦,用力挤压塞进去了一块。

    粗糙的布料和已经干涸的花穴彼此冲突,哥哥狠心把一只袜子破开旧伤未愈的穴肉,塞进郝松现在感受不到欢愉的骚穴。

    “好痛!哥!不要…不……不要…哥……”挣扎得沙哑的嗓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完全消失,感受到弟弟的上半身无力地瘫了下去,头也垂在床上,郝展枫才意识到不对。

    郝松的屁股已经熟透了,红通通的又格外圆润饱满,从里到外地撑开。

    郝展枫赶忙地让弟弟翻了个身,一摸头,果然烫得吓人。

    毕竟昨晚赤裸着身子在空调下睡了一夜,毕竟经历了与哥哥的激烈的无任何防护措施的做爱,毕竟屈从于盛怒之下的哥哥的性惩罚……

    现在的当务之急不是懊悔和反思。郝展枫抱起怀中昏睡的弟弟,连忙进去浴室先清洗干净从昨晚到现在的自己遗留的东西,然后擦干弟弟并没有变回完好如初地白嫩的身子,放到床上。

    从医药箱翻找了几片应急的退烧药,郝展枫不敢去医院,他不知道该怎么向医生描述症状和经过,不知道如果送去医院后醒来的郝松是否会责怪他。

    干脆坐在郝松的床边,片刻不留地动手照顾。感觉空调太冷了就赶紧盖好被子,感觉湿毛巾变热了就马上更换,感觉弟弟嘴唇干涸就立刻扶起缓慢喂水……太多自己该做的了,太多自己先前冷静下来就能阻止的了。

    郝展枫陪在弟弟身边,连自己的饥饿问题都忘了,时刻等待着弟弟的醒来。可等到下午还没醒,烧倒是退了一些,还好……

    他轻拍因自责喘不过气的胸口,决定趁弟弟还没醒的时候,先想好究竟该怎么面对、该怎样处理已经变味的兄弟关系了呢……

    趴在弟弟床边,疲累地打开手机,焦急地搜索着什么。搜到一半,又拍拍脑袋,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接着操作着手机。

    今天的一天更多的是在熟睡的一天。但清醒的时光,有哥哥的陪伴,郝松已经够幸福了,就让他养好精神,先结束兄友弟恭的这一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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