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戏就是游戏,有游戏规则,你可以选择玩或者不玩,在游戏开始前你拥有充足的选择权,挑一个你喜欢的游戏去玩。
为什么玩狼人杀的时候,你拿张狼人牌夜里刀人就没有负罪感,在这儿就不行呢?这和你抽身份牌有太大的区别吗?
梁安琢磨着陆修随的想法,一时间竟无法反驳。虽然你说的不对,但竟然有那么几分道理。
“我不喜欢那种主人和奴隶的关系,既虚假又做作。”
“所以,从现在开始,你依旧可以不称呼我为主人,如果你还对某些词汇过于敏感,但是态度上还是需要端正的。我们是在进行一场游戏,你可以把我看做一个NPC,但是,你不能拿着一张狼人牌对法官说,我要使用解药救我的狼队友,对吧。你可以不把我当做你的S或者你的主人,但是这场游戏的本质,就是上位者对于下位者的压制,这一点,姐姐认可吗?”
梁安点头。
“既然你认可这个说法,那接下来就好办了。从尊重身份底牌的角度来讲,不管你喜不喜欢拿狼人牌。都要好好和狼队友做好夜里的沟通,你可以选择不悍跳,但是至少要做对狼队有收益的事情,对吗?所以,对于主人的问话,你觉得你刚才的态度对吗?我的小奴隶。”
你又想干啥,约调也能翻旧账的吗?梁安有点不高兴了。
“姐姐,你这性子,在平时的生活工作中到底是怎么装出来一幅和和气气的模样的?”
“我,我也不知道。”
“那我,帮姐姐回忆一下?”
你要?干嘛?梁安用她那满是疑惑的小眼神儿望着陆修。她现在有点肝儿颤。
“起来。跪到椅子上来。”
椅子是懒人沙发椅,还配有一个椅凳。
梁安跪好,胸部刚好搭在椅背边缘,双手背后,两个乳头上各夹了一个夹子,两个夹子被几根皮筋串起来的短链条连接着。小腿可以伸平,脚心朝上压在椅凳上。
陆修随坐在窗台边,手里摆弄着打火机。
“本来以姐姐之前的表现,姐姐的屁股是肯定保不住的,但是,光挨揍多没意思啊,所以我准备用另一种方式来惩罚姐姐。”
“就因为我朝你丢了个饭盒?哎,你别按,别按,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嗯?”陆修随从嗓子尖儿里飘出来的一个疑问词,其实陆修随是反问,但在梁安听来,就变成了质问。
“我错了,我,不该质疑,您的。”
“姐姐真聪明。”陆修随带着浅浅的笑意,明显是被取悦到了。
梁安是头顺毛驴不假,得顺毛捋,但胜在识时务。
红色的蜡油从高处倾倒,顺着脊背滑落,温度介于刚好能感觉到到灼烧,又不会让人不能忍受,之后是手臂内侧,小腿,连脚心也被照顾到了。
你知道你在被人折磨,但你不知道这种折磨什么时候到达你的身体,在碰到梁安的柔嫩的皮肤是,梁安会有短促的“嘶嘶”声发出。
陆修随玩够了,递给梁安一根,让她握住。因为双手背后,倾斜的角度并不能控制,蜡油大片大片的低落在梁安的大腿内侧。
陆修随看着梁安丰富的面部表情,手指拉住皮筋串的中间,拉远,再拉远,然后在梁安正因为蜡烛的灼烧而疼痛时,咻的松手,黄色橡胶皮筋弹在胸部的软肉上,前后夹击,搞得梁安痛苦不堪。
陆修随却像是发现大陆一样,乐此不疲。
等身后那根蜡烛即将燃尽,陆修随才结束这场单方面感到愉悦的游戏。
陆修随让梁安去洗个澡,说一会儿带她去吃个饭。
“郑嘉婕说你胃不好,一天没好好吃东西了,约调又不是虐待。”
“哦!”
等梁安洗完澡出来的时候,房间已经被陆修随收拾的差不多了。
陆修随带梁安去吃了粤菜,清淡些。菜都是陆修随点的,梁安椅子上的屁股有点坐立不安,痛是一方面,搞不清楚状况时另外一方面。
“想什么呢?不好好吃饭?”说着,陆修随往梁安的碗里夹了一筷子排骨。
“别多想,吃完我送你回去,我们的合约依旧有效,姐姐随时可以找我补上余下的时长。我只是觉得,姐姐似乎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今天的事,当然,如果姐姐明天想继续,我也没有意见。”
梁安一边啃着排骨,一边思考对方说的话。“那就下次吧!”她确实需要时间好好思考一下现在的自己,以及给自己身体点时间好好缓一缓。
“那留个联系方式吧!或者你希望我还是找郑嘉婕这个中间人。”
陆修随掏出手机,翻出一个手机号拨了过去,“微信和手机号一致,姐姐随意就好。”
随即梁安就看到自己手机显示出一串陌生数字,随口问道:“郑嘉婕给你的?”
陆修随笑笑没搭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