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在他回陆家的那天,第六感就没有出错,平静表面下
乖茶茶,很快就舒服了。
我劝你先做好心理准备,现在都受不了,等陆沉真的回来,到时可不要承受不住,选择放弃拥有小茶的机会了。
虞时茶的衣物被层层褪去,完美圣洁的躯体也逐渐清晰在眼前,直到最后一层防线宣告攻破,少女的一切终于完整的暴露在两个男人眼里。
呵,绝不可能!
陆枭趁机把手伸向少女下身禁忌的幽地,可能是因药物作用影响,花穴里早已欢快的吐着蜜液,男人轻而易举便将长指探进泥泞的穴口,速度越来越快的前后抽插着,手指从一根变为两根、三根
陆枭和陆淮一同暗下眼眸,灼热的气息愈加炙烈,呼吸的频率愈发急促,两人默契相对一眼,前后簇拥着痴迷爱抚起虞时茶光洁无暇的胴体,冰凉的唇同时落在前胸后背,令少女滚烫的意识渐渐有些恢复。
虞时茶半眯着秋水瞳眸,怔愣的看着本不该出现在她房间里的男人,大脑还没有反应过来,体内的空虚便再次从下腹攀升至四肢百骸,她茫然的低头看向在她胸口流连的陆淮,无助的啜泣着,带着哭腔的嗓音又娇又软。
两相刺激之下,虞时茶眼前刷的一片空白,身体带起的电流瞬间从尾椎骨窜起,轻轻松松的就被陆枭指奸到了高潮。
来的真快。
嗯啊啊
陆枭皱起眉,刚想开口询问陆淮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虞时茶这任由他们为所欲为的模样根本不正常,他本以为是陆淮下了药,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收到消息之前明明已经提前做好了心里建设,但亲眼所见究竟是与想象不同。
陆沉用寒意十足的语气吐出冰冷的句子,甚至是平直的毫无起伏的肯定句,三人之间的隔阂顿生,如同破碎的镜面,再也无法修补。
呵呵,这淫荡的新身体可真是敏感啊。
陆淮找准时机,从少女的乳根处拨起一只丰硕的奶子,低头一口吮住那诱人的粉嫩果实,指腹同时揪扯住另一颗。
茶茶
呜难受
花穴不断翕动的喷着水,淫靡的甜香瞬间弥漫整个房间,虞时茶无力的仰倒在陆枭怀里娇喘吁吁,陆淮恶意的用指甲抠了抠被他吸的高高挺起的奶头,引来少女一阵敏感的颤动,小穴又悄悄吐出一点蜜液,他意味不明的轻笑。
你们给她下了药。
男人身上每一块鼓胀结实的肌肉都充满着强烈的爆发性,野兽般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散发开来,却俯身轻柔的拨开虞时茶微微汗湿的发丝,铁汉柔情般在她的额上印上一吻,又如同被驯化臣服的凶兽,虔诚的宣誓着他对少女的忠诚。
陆淮用余光瞧见怒气值已蓄积到极点的陆枭,却更加恶意的将虞时茶圈在怀里亲吻,这样的角度轻易便能将他暧昧的动作一览无遗,陆淮就在陆枭阴沉的视线下,旁若无人的探出舌头肆意的在意识混沌的少女嘴里挑拨勾缠,啧啧的水声过了好半晌才停下,他慢条斯理的离开少女柔软的唇,拿过虞时茶无意识揪住他领口的指尖吻了吻,才悠悠转过脸瞥向陆枭,语气冷淡。
耳边又传来陆枭的声音让少女更加疑惑,但脑内的反射弧在药物的影响下变的迟钝,此时的虞时茶已经无法正常思考了,意识又一次迷糊起来。
分秒经过的时间在此刻仿佛停止了流动,窗外应景的劈下一道惊雷,就像此时陆沉震动颤抖的内心。
他收回眼神,像是笃定了陆枭不会有所动作,常拿手术刀的手漫不经心的将虞时茶的衣服细致解开,又冷笑着开口警告。
心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还是他的亲兄弟搂在怀里亲吻爱抚,即使是提早预谋的计划,也让他差点控制不住体内暴戾的细胞,像是随时都会将陆淮从虞时茶身上扯离,并挥出拳头泄愤。
如果不是茶茶不舒服发消息告诉他,如果不是他回电时发现茶茶手机关机,如果不是他急匆匆的赶回来只为确定他的宝贝是否安然无恙,如果不是他选择冒着狂风暴雨回来见茶茶一面,他可能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死一般的静谧里,虞时茶细微的娇吟喃喃适时打断了僵持凝滞的局面。
陆枭嗤笑一声,眼底的狠戾藏也藏不住,长腿迈开至床沿,随手脱下上身的衣物,性感的古铜色肌肉线条展露无遗,胸前和下腹有好几处刀伤弹痕,那是独属于男人的战损勋章。
沉默的站在门口,低气压无声的旋聚在男人头顶上方,身侧颤抖着紧握成拳的手昭示了他内心的不平静。攥紧的指甲竟无知觉的深陷进皮肉里,猩红的血迹从指缝间流出,证明此时面无表情的男人是有多么的愤怒,又是有多么的无可奈何,连一句阻止都说不出口。
他放在心尖上的宝贝,现在正被他最敬重的两位兄长搂抱在怀里亲吻亵渎,这无异于在他的心口处开了一枪,来自亲人的背叛,是最致命的。
熟悉的声音猝不及防的轰然响彻在两人的脑海,他们怔愣的停下了动作,眼神具是晦涩不明的望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