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湄的耳朵尖忽然痒了痒。
这种感觉,就好像用一根绒绒的小青草,在她耳朵上那么不轻不重的挠呀挠,不惹人注目,却让人心生欢喜。
她摸了摸鼻尖,那是她紧张的小动作。
好吧,现在的小孩儿可太会了。
周斯容见好就收,见华湄没有回复,自然也不会再多嘴,两人静静走着,竟也是一种难得的宁静。
到了图书馆,华湄还了书,周斯容拿了卷子,相互道别。
华湄想起华妈妈在微信里说,今晚要给她做她最爱吃的话梅小排,喜滋滋的感觉更上一层楼。
她回到家,哼着小调,眉眼含笑了一整个晚上。
这样异样的愉悦,让华妈妈都忍不住侧目,暗自嘟囔了一句:
小妮子吃错药了伐?
华湄不管,带着这种心情一直到入睡前,甚至还美滋滋的捧着护身符亲了一口。
今晚一定会有个美梦的。
她想。
美不美不知道,冷是挺冷的。
华湄吸了吸鼻子,抱着自己光溜溜的两条胳膊,在风中瑟瑟发抖。
她实在不明白,只不过是忘记许愿而已,怎么又来到了自己熟悉的天台,还是熟悉的位置。
新买的粉色小吊带睡裙无法遮挡赤裸的皮肤,她无奈,哆嗦着往天台靠。
罢了罢了,不过是再跳一次楼
老师。
就在华湄预备找个好位置尽快结束折磨时,一声熟悉的呼唤从她身后传来。
与此同时,她的肩畔传来暖意,淡淡的薄荷香萦绕而来,相伴的还有衣物柔软的触感。
华湄回头,果然看到周斯容的面庞。
他没有笑,蹙着眉,隐隐的有些担忧:
你为什么
他很想询问她为何又出现在这里,可话至嘴边,忽然停顿。
他不蠢笨,相反的,他天资聪颖。
他多少摸清了华湄前来的套路,不管是中午,还是夜晚。
来的是她,却又不像是真正的她。
这个时间段是梦吗?
对华湄来说,是梦吧。
她肯定以为梦中的他也是虚幻的,因为在她心中,她笃定了这是个梦境。
但是她不会知道,这是周斯容的现实。
从那条白色的蝴蝶结连衣裙伊始,每一次都是。
这么久才来看我呢?
他的询问转了一圈,再出口时,却像是情人之间的呢喃。
如果是梦,那么什么样的他出现,都是理所当然的。
他想了好久,小心翼翼,近情情怯。
华湄一愣,整个人还处在茫然呆滞的状态,肩上却微微沉下压力。
周斯容伸出手,从背后环抱住了她,仿佛是脱离了囚牢的兽,终于扑向了自己觊觎已久的猎物。
他抱着她,软玉温香,真真切切的。
你不是等等
华湄被扑面而来的男性气息熏的面红耳赤,踟蹰片刻终于回过神,忍不住想要挣脱。
怎么回事?!
梦中这意思,是禁忌之恋了?!
周斯容却不肯放,手臂箍的紧紧的,头垂下来,嘴唇贴着她软嫩的耳垂:
我好想你啊,老师。
如此暧昧,如此大胆。
某亘:你们要的进度开始了,肉不远了呀~
这两周都挺忙的,所以亘只能抽空码字,请小可爱们多担待,我尽量保证日更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