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初哪里是陈殊观的对手,整个人瘫软在床间,似卷进漩涡中分不清自己身处何方,她娇滴滴地哼,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
依着男人的心境来说,小姑娘完完全全还是颗生涩的果子,男人也不嫌心里膈应得慌,丝毫没有老牛吃嫩草的羞耻感。
小姑娘已经足够湿润,就这样躺在他身下,任由他为所欲为,晶亮的眸子里满是对他的信任及依赖,像那后来的许多年一样。
他不舍得骗她。
他重新回到女孩儿身上,孟初感觉自己腿间抵着根硬硬的东西,她虽未经人事,却也知道棍子是什么。
何况陈殊观还握着她的手,让她去摸那凹凸不平的粗物,小姑娘脸上晕染了层薄薄的坨红。
她听见男人低哑的嗓音在她耳畔边道:初初乖,我保证轻轻的,不让你疼很久好不好。
陈殊观吻了吻孟初,又抬起身看向她。
男人眼里的情意怎么都掩藏不住。
她愣愣的望着男人,犹似被蛊惑了,她羞赧地咬住下唇,几不可闻地应了声:唔,那你来吧。
颇有点视死如归的味道。
陈殊观感觉心里都要让这小姑娘给填满了,她看着如临大敌的模样逗笑了他,男人贴着她的面颊温声细语道:好。
阳物顶端抵着穴口一点点地往里推进,从未被人探知过的秘道被撑开,阴唇间夹着紫黑色的肉棍,她紧张得很,手牢牢拽着他,浑身都僵硬了。
乖乖,放松。他很温柔,轻轻揉搓着两人的交媾处,耐心等她适应。
孟初对着他柔软的眉眼,忽想起他在讲台上不苟言笑的样子,身子渐软下来,陈殊观,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好喜欢你呀。
孟初初,我爱你。一辈子的时间足够让他学会这句话。
女孩尚未明白这话的意义,就已先感受到男人给予的疼痛。
陈殊观骤然猛沉下身,硕物挤了大半进去。
啊疼陈殊观,疼陈殊观利刃出鞘,花肉似被人从中劈开,她s没有骗他,她是真的很怕疼,潋滟的桃花眼蓄满了水珠子,一遍遍唤着他的名字。
陈殊观也清楚,不敢再往里钻,轻声哄着她,乖乖
其实他也疼,本就肿胀欲裂的粗物被她甬道里层层媚肉死死绞着,他不忍粗暴待她,退不得进不得。
直到小姑娘缓和下来,不属于自己的阳具埋在穴道里,胀感是难免,不过身子里没那么疼,并隐隐升出股陌生的空虚感。
陈殊观她扭着小屁股,不知所措地叫他。
乖乖想要了,嗯?陈殊观亲了亲她茫然的小脸蛋,扣着她的腰抽动,粗大的肉棒在穴缝间缓进缓出,却始终有一截露在外面。
小姑娘枕着他的胳膊躺在他怀里,陈殊观?
嗯?乖乖?
好像也没有那么疼呀
陈殊观苦笑,默默看了眼自己丝毫没有瘫软迹象的长物,累不累,我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今天便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