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本不想去找他了,但不得不去,他还忐忑不安,是不是该告诉温玉楼。
自从那次之后,顾承都没有出过房间,温玉楼也没进过他房里,去找过他几回,但仅仅在敲门问他在吗,每一次顾承都说自己不在,温玉楼便走了,教众以为教主夫人失宠了。
顾承最近胃口都不好,今天厨房做了鱼,虽然已经用很多姜葱一起蒸,一打开盖子,顾承闻到一丝鱼腥味,忍不住吐了出来,这种感觉……十五年前也试过。
他不敢想象是真的,但接连几日的恶心嗜睡都在提醒他,十五年前他也是这样,在铜镜前,顾承卷起衣服,看了好几次,肚子还是平平的,想侥幸觉得是假的。
夜深人静时,顾承摸着肚子,他感受到里面有一个新的生命,但他不该存在,想自欺欺人觉得自己只是吃坏了身体,理智告诉自己——确实是怀孕了,三十岁还sao大了肚子,可笑。
十五岁的时候被温玉从骗大了肚子,气死娘亲,独自生产,那么悲惨还不够吗?
现在三十岁了,爱上了温玉楼,被cao大了肚子,还没吃够教训吗?
顾承觉得不管腹中骨rou何去何从,起码要让他知道。两个多月以来,顾承才第一次走出房门,教众说教主在自己的院子里,顾承两步一纠结,慢慢地走了过去,还差一段路的时候,看到一个长得和自己非常相像的男孩子,挺着一个大肚子,提着一个食盒从里面走了出来……
顾承觉得像晴天霹雳,心里突然明白,原来自己是这个男孩子的替代品,他正是长得青春年少,那个肚子看着非常大,仿佛单胎快足月的模样,算了算,正是他到温玉楼身边差不多的时间……怪不得温玉楼没找自己,原来是他回来了。
也许这个男孩是他的伴侣,自己只是他的替代品,正品回来了,他有什么理由再找替代品呢?而且还是一个愿意为他生孩子的双儿 ,比自己年轻,比自己好……
顾承觉得已经没必要跟他说了,顿时心灰意冷,和最爱的人快要出生的孩子和一个性器怀上没有感情的胎儿,根本没有可比性。
顾承轻轻摸了摸肚子,原来傻的是自己,他以为温玉楼只是想要别人给他生个孩子,原来他是想要那男生。
他只拿了一坛酒,突然间蒸发在整个魔教之中。
三个月后,温玉楼才算找到他,他们一见面只有吵架,吵着吵着,身上的衣服越来越少,温玉楼不知道他怀了孩子,当手下禀告说顾承大着肚子住在山间茅屋的时候,他几乎愣住,从未想过顾承真的能生孩子。
温玉楼把他按在床上低头吻着,手轻轻摸着他隆起的肚子,问道:“你不想我吗?为什么要逃?”
“疯子,放开我!”顾承挣扎着,他想护住自己肚里的孩子,生怕温玉楼以为这个孩子是别人的。
温玉楼扯开他的腰带,摸着这个像一口小锅一样的肚子,抬起他的腿:“我忍不住了,这个月份应该稳了。”
顾承不敢太用力反抗,怕刺激到他,伤害到肚里的孩子,本能地往后缩,想挣脱掉他的目光,却被打开着双腿,顾承瞬间服软求饶道:“我错了,放过我……”
太迟了,温玉楼实在忍不住,抬起他的腿,来不及等孩子出生便想和他亲密接触,顾承继续求饶道:“不要进来,孩子还这么小……”
温玉楼的眼神很玩味,明知道是自己的孩子,却想惩罚顾承的不辞而别,久别重逢便再也忍不住,来之前问过大夫这月份安全,他的指尖揉了揉那双紧闭已久的花瓣,往久违的花道稍微扩张一下,顾承几乎整个人软成一滩水,明明知道对孩子不好,却无法抗拒自己想要的心。
“嘴上求着不要,明明却很想要。”
“对……孩子……不好……”顾承被他搅得失了分寸,腹中快六个月的孩子动得厉害。
温玉楼握住他的膝盖,在他体内抽插几下,重新熟悉一下这具数月未尝的身体,稍微几下不剧烈的挺身,全身都在颤抖,顾承怕得双手护住肚子,双眼微闭,温玉楼不敢太用力,怕伤到孩子。
稍微用力一挺,他感觉到花心浅了许多,不敢捅到最深处,控制着力道,许久未经开拓的花道紧紧挽留着他:“你的样子,明明就是很舒服,用孩子做什么借口?”
温玉楼抽插数十下,顾承几乎失了神智,自从怀孕之后体力差了很多,才一会儿便难受得软摊在床上任由摆弄,喘着一口气大着肚子被孩子另一个父亲侵犯着,和十五年前的时候一模一样,想着想着眼角便滑落了几滴泪水。
他炽热的欲望渴求能在彼此身上多停留一会,温玉楼还没尽兴,便看到他受不住的模样,更加被刺激了:“这里就我们俩,这sao模样留给谁看?”
说着他便惩罚般用力往前捅了几下,看顾承满眼迷茫,手扶着肚子,便没继续往最深处走,担心他腹中孩子,温玉楼便放过他了,一直在花道中抽插着,射了一泡他的兄弟姐妹在xue口,才愿意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