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的右手,就是在试图爬到他三楼宿舍的时候摔断的。
白龙看他有了状态,用力捏住性器根部,手指捏住插到底的玻璃棒缓缓抽出一截,又慢慢插入,渐渐地动作越来越快,简直把娇嫩的尿道也当作一口能操出汁水的淫穴。狐狸哀哀叫着,性器因为过度玩弄而涨得发紫。
“唔!!!”
“当然要和你道歉,我一直想和你道歉。可是我出院了去找你,你已经转校了。”白龙回忆的表情有点苦涩,“我还偷偷去那个外国语高中找过你,在校门口被飞衡拦住了。”他抬手指了指自己的额头,那里有一道浅浅的疤,“又被他揍了一顿,额头磕到了石子上。”
前锋脑袋缝了七八针,倒不敢在外面乱说什么了。可毕竟狐狸真打了人,前锋家长天天来学校闹,白龙又天天在外面堵他想和他道歉。
可是,这并不代表他能原谅泄露他隐私的白龙。
“谁,嗯,谁要你买,我昨天已经,唔,做好了!”狐狸恨不得一脚踹断白龙借机在他高潮后的女穴上乱蹭的鸡巴。白龙笑眯眯的,硬挺的鸡巴对准勃发的女蒂重重碾了几下,直碾得狐狸女穴中又喷出一股水来,才似笑非笑道:“我这不是心疼飞衡,天天红烧这个红烧那个,家里的老抽都快见底了。”
说罢,他直接对准尿孔,将那根纤长的玻璃棒插入大半。
白龙恶劣地左右摇晃手中的玻璃棒,带动因疼痛而略显疲软的性器摇晃不已。插入尿孔中的玻璃棒在窄紧尿孔中来回碾磨,刮蹭着脆弱的敏感点,很快,被冰冷无机物操弄得云里雾里性器再度兴奋起来,又酥又麻的快感从尿道攀上平坦的小腹。
狐狸冷笑:“你心疼他?你心疼的话小时候还抢老师的小提琴名额?长大了还翻他手机看他相册?现在还翻他窗户睡他老婆?”
狐狸的身体忽然剧烈起伏,女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抽搐着向外喷水,霎时浇湿了飞衡昂贵的床单。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因为沉闷到爆炸的快感拼命抓挠着被子,脸上的表情几乎完全失去控制,耳朵边全是自己嗬嗬的喘息声。
被白龙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片刻后他想到了什么,立刻如被踩中尾巴的猫儿一般瞪圆了眼睛:“你别想——”
他一开始没做反应,不着痕迹套了前锋的话。前锋有个表哥和白龙是同学,关系不错。高中有手机的人少,前锋表哥偶尔会向他借手机向家里打电话要生活费。有次赶上上课,白龙没能问他立即要回手机,让他带回了座位上。
狐狸从不为自己的身体感到自卑,相反,他因为自己与众不同的身体而十分自恋。要不是他家一贯没心没肺的大哥都苦着脸担心他会遭遇校园暴力,他在入学第一天就会在自我介绍的时候向所有人说:“我是双性。”
前锋表哥不是什么品德高尚的人,趁着音乐课纪律松懈,把白龙手机翻了个遍,自然也就看到了白龙从飞衡那里偷存的照片。
“活该。”想到当年白龙捂住手臂,蜷在地上呻吟的样子,狐狸声音变得飘飘忽忽。
飞衡?狐狸一向双标且自恋,偷拍照片对他来说只是赞美,算不上什么。更何况,还有个行为更傻缺的白龙在前头顶着。
被堵得好难受,大脑一片空白,不能思考了……
那年的篮球赛后,狐狸被对方前锋堵在了球场找茬。
白龙把狐狸眼前发丝撩开,看着他的眼睛:“其他的都是我的错,但是,”白龙顿了顿,忽然笑了,“这个老婆,我也想要
宽大的手掌捂住狐狸的嘴巴,白龙把一根圆滑纤细的透明玻璃棒递到了他眼前:“它配你。”
前锋大概不清楚狐狸是什么脾气,以为抓住了他的把柄,还想着对他动手动脚。狐狸听到想要的消息后,直接从篮球场边捡起装修废弃的钢管,给前锋的脑袋开了个洞。
狐狸目光涣散地看着天花板,脸上灼热的触感勉强唤回了他的神智。白龙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神情温柔,话却恶劣:“午饭我们吃火锅吧,我去买菜,你等我回来。”
白龙哽了一下,垂下眼眸:“对不起。”
狐狸替他叫了120,从三楼泼了他一桶洗澡水,转学了。
他哆嗦着想要射出精液,却被玻璃棒牢牢堵住了出口。精液艰涩地回流回去。求而不得的痛苦中又混杂着让人发疯的酸胀快意。狐狸被这粗暴的扩张磨得脾性尽丧,只觉得尿道中细嫩的软肉也在跟着白龙的动作颤抖,嘴唇无助地张开,却喊不出声音,啪嗒啪嗒往下掉着眼泪。
狐狸濒死般向后仰起脖颈。尿道的开拓本就需要十足十的耐心,像白龙这样强行拓开尿孔的行为,留下的只有火辣辣的疼痛。鲜少被侵犯的娇嫩尿孔艰难蠕动着想要推拒入侵的异物,拉开到极致的双腿努力紧绷试图合拢,却因为红绳的紧缚徒劳无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光滑的玻璃棒一寸寸撑开幼嫩小孔侵入深处。
狐狸话才出口就后悔了,他被白龙折腾得昏了头,居然什么话都往外说。他心里懊悔,又嘴硬的很,错开眼小声嘟囔:“和我道歉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