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才终於望向文德法,萨琴急忙跑向圣扎迦利,查看他的伤势。
诺亚抬起手,轻抚文德法的脸颊,扯住他的头发,媲美宝石的碧眼满含着感情地凝望文德法,问:「文德法,你有像他一样的觉悟吗?」
文德法轻喊了一声诺亚的名字,诺亚莞尔一笑,「可惜……我不相信这些事,就让我们看看他们最深处的欲望吧。」
鬼灯的光芒再次覆盖了教会,这次萨琴也被控制了,如诺亚预料中的一样,萨琴和圣扎迦利纠缠在一起,互相叫喊着对方的名字,那双眼睛蕴含的明显是刚才望住他时,不存在的爱意和情深。
「唉……真倒霉。文德法,给我舔。」诺亚扯住文德法的头贴住自己的肉棒,彷佛不将三代血族亲王的身份放在眼里一样。他嘴里不饶人地道:「或者你会更喜欢之前那副样子?亲王殿下……可……可以给我舔舔吗?」
诺亚的角色无缝切换,不论是语气还是神态都维妙维肖,但文德法没有诺亚想要的反应,他的沉默使得诺亚冷着脸,强行掐住他的双颊,肉棒直愣愣地对准文德法的嘴挤进去,「给我收起你的牙齿。」
眼看萨琴和圣扎迦利都摸上对方的性器各自抚慰了,文德法依然没有为他服务的打算,诺亚乱撞了几下就退了出来,推开文德法托着头观看现场版活春宫,手也没再继续撸动下身的肉棒,打算由它软下来。
文德法犹豫不决了半刻,似乎终於下定决心。他脱下了裤子,从口袋处拿出润滑油,将润滑油倒满了掌心後再沾湿了几根手指,不怕痛一般插进久未进入过的菊穴,他的扩张过程很粗暴,全然不当下方的小穴是自己的一样,等到三指并进也能畅行无阻地抽插时,他才跪到在诺亚的前方,含住他的鸡巴头含糊地说:「诺尼……肏我……请你,我不应该犹豫不决。」
「自己趴下掰开,我看心情再肏你。」诺亚的话明显是要挫文德法的锐气,文德法自认识以来就是倨傲的贵族,还是一个被他掰弯的直男,但是那又如何?期间诺亚没给文德法一个眼神,圣扎迦利已经坐到萨琴身上,圣扎迦利的身体有些刚才造成的小伤口,但看来没伤到筋骨,动作也未见迟缓。
看来文德法留力了。诺亚手指轻敲富有弹性的脸颊,瞥了一眼乖巧跪趴的文德法,又继续盯着萨琴他们。
圣扎迦利似是一直压制自己,所以他的肱二头肌被他咬出几个带血的牙齿痕,他抱住萨琴的颈子,像个打桩机一样死命挺动,用着自己没扩张好的菊穴不断地吞吃萨琴的肉棒,交合中带出了丝血也没见停止。
萨琴圈住圣扎迦利结实的腰肢,脑袋轻轻磨蹭圣扎迦利,他的眼神跟圣扎迦利一样失去焦距,但嘴里一直叫着圣扎迦利和天主的名号。
教堂开着空调,所以空内温度是恒温舒服的,但诺亚见到两人这般的亲密,心里难受得宛如处身冰窖。他急於宣泄自己的难过,撸动了几下肉棒就对准一直跪趴在他身前的文德法,毫不留情地插进他的小穴,用力操干他的屁股。
诺亚插得又重又准,每一下都撞击着文德法的菊心,紧凑绵密的肠肉层层叠叠地裹紧鸡巴,诺亚爽得轻哼,攥紧了文德法的腰用力冲撞,捣得文德法的肠道又湿又软,穴肉紧紧地拴着肉棒。
「诺尼……慢一点,请。」文德法的小穴太久没吃过诺亚的肉棒,诺亚一来这麽猛烈的进攻令他又兴奋又难受。但是诺亚只是图着自己的爽快,他凶猛地操干了好几十下,头晕得撑不住,才倒在文德法的背上,他硬挺着的鸡巴依然插在文德法的小穴里。
「……贫血了。你刚才吸血吸爽的好事。」诺亚怨怒地说道,他咬着文德法冰冷又硬块一般的颈子肉,被冷得打了个颤抖才松口,一个浅浅的牙印刻在上面。
文德法将诺亚抱到长桌上,从另一个口袋拿出了巧克力和避孕套,拆开巧克力的包装递到诺亚嘴边,诺亚吃下後,他才将包装纸准确无误地抛到教会的垃圾桶里,又拆开了避孕套套到自己的分身上,然後坐到诺亚身上,湿软的肉穴吸吮着诺亚的鸡巴一点一点吞进去,像圣扎迦利他们的姿势。
两个受方同时的上下起伏,就像刚才两人同步一般。
诺亚轻声笑着,他昳丽的脸蛋也贴着文德法的胸膛,文德法昂贵的西装硌得诺亚并不舒服,但他就是莫名想听他无声的心跳。文德法没有心跳和脉搏,所以理应诺亚甚麽都听不到,但他感知到文德法望住他时流露的感情,那是他没有存在过的感情,他不了解但是他很喜欢。
大概是被萨琴他们影响,文德法很意外诺亚这时的乖顺。他抚着诺亚的软发,回忆起刚醒来时第一次见到诺亚的情景,那时的诺亚虽然是装出来的,但一样这麽乖巧,还会软着嗓音撒娇。
蓦然,文德法抓住了诺亚的手腕,利齿咬破了细腻的肌肤,汲取了更多腥甜的美味。渐渐诺亚的体温急速下降,只有插入文德法体内的鸡巴依然炙热,他的脑子晕眩得严重,他倚靠在长椅上,全身都发软乏力。
「诺尼,我差点忘记了。只要一有机会你就会逃走,你还是弱一点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