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A城逗留了几天,宴清河收好心理鉴定报告,收拾好心情启程回乡下。
当他下车收拾东西进门时,一个红裙女人赤脚撞入了他怀中,将他手中的食品和衣物都碰倒在地。
谢秦声从他怀里抬起头,赫然是两年前的模样,她娇娇地笑道:宴清河你可回来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没意思!
宴清河手足无措,不知作何反应。她没穿内衣,属于成熟女性的丰盈胸部此刻正压在他怀里,还无意识地蹭动,乳头受到刺激慢慢变硬地反应也清晰地感受着。
他呼吸变得急促,一手撩开她的长发,并没有出现那晚触目惊心的伤口,这才松了口气。
你干什么?谢秦声突然冰冷地问。
看你这几天过得好不好,这样看都瘦了。她变化太大,宴清河只能强自镇定,复又小心试探:我是谁?
她奇怪地伸出冰凉的手摸摸他的额头,赌气道:才三天你就见异思迁了吗,被那个狐狸精勾魂了,你当然是我男朋友啊!
他闻言心头一震,平生第一次敢这样抱紧她,高大的身躯将她整个人压进怀抱,哑声道:是你,一直是你。
哪怕是假的,哪怕是不正常的关系,他也愿一错再错。
温情难存,谢秦声坐在床边翻看那些尺码齐全的胸罩,觉得不可思议,喊宴清河进来直骂:你这是什么直男行为,我让你买胸罩,就这?你居然不知道我的尺码吗?
他被唬得一愣一愣,略显委屈,小声反驳:我又没摸过
什么,没摸够?她没听清,红着脸拉起他得手猛地往胸前一贴,硬着头皮说:现在摸了。
宴清河被这一举动激得血冲上脑,小腹肿胀,头昏脑涨,喉咙干涩,低低应了一声,看着她开合的娇艳红唇不受控制地将人抵在墙上,低头吻了上去。
火热的唇舌撬开她依旧冰凉的齿关,将她无处安放的小舌拖进来,辗转反复,水声啧啧。他喉咙干渴,像是沙漠里渴热濒死的徒步旅客,碰见了清泉,便无度汲取。
她被他青涩又热烈的吻冲击地无可反抗,只能默默承受,被他地牙齿肯磕碰了痛吟出声才被放过,从她嘴角牵出银丝,再被他沉迷地舔掉。
宴清河将身体更贴近于她,从颌角流连到精巧红透的耳垂,细密的亲吻绵绵不绝,喘息声声在她耳边响起,手上沉甸甸的实感让他本能地大力揉捏亵玩,拇指隔着衣服拨弄乳头。
她一时情动,嘤咛不止,眼睛向下看他在胸前凌虐作乱的大手,他的肤色比他还要白,骨节修长分明又白皙干净的手指深深掐进她的乳肉,把胸口大红的衣料揉地皱巴巴的,呈现出一种病态的美感。
直至他身下不可忽视的灼热的坚硬阴茎,隔着两层衣服抵着她的少腹,让她本能地躲避,却恰好做出摩挲顶端的动作,使他有了陌生的快感,幡然清醒。他在谢秦声纤细的脖颈间避开颈动脉深深一啜吻,任她身软腿颤倒在床上,喘息着抽身而去。
浴室传来水声和男人压抑的喘息,谢秦声脑子和下身都空落落,静静躺着听到了,眼角莫名留下两行清泪,她以手盖脸,什么也想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