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许宣说白素贞的瘟疫至少要两个月才能治好。儿子以为反正他们一家都在此,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就先放了他们一马。”
秦桧略一思索道:“两个多月了,即便患了瘟疫,如果没死,也该好了。”秦熺一听道:“父亲说的对,儿子疏忽了,儿子这就派人去把那白素贞再拿来审问。”秦桧又嘱咐道:“抢密信杀人案,还有王爷的护卫追踪的那两个人,白素贞的案子,都不能放松,多加些人手,同时进行。”“是!儿子这就分别着人去办。”秦熺答应道。
第二天,秦熺先查问了另外两个案子的进展情况,而后才派人来带白素贞。于是,刚过中午,几个官差又来到了李家,一进门便道:“白素贞,我们大人说你患瘟疫已经两个多月了,如果没死,就该好了。跟我们走一趟吧?”白素贞见躲不过,便道:“没错,民妇的瘟疫之症这几日刚好,不知你们大人又要带民妇去所为何事?”官差道:“自然还是关于你盗取宫中珍宝一事。”白素贞一听不是小青的事,暗自松了口气。见徐娇容在一旁担心,忙道:“姐姐不要担心,素贞没有盗取宫中珍宝,再去也是一样的话,不怕再跟他们走一趟,劳姐姐帮忙照顾下仕林。”说完跟着官差走了。
来到一处府邸,秦熺立即对她进行了一场审讯。
他盯着白素贞道:“本官现已查明,你前次所说的路遇之人,即是当日从宫中盗窃珍宝之人,同时被盗取的还有一幅画,叫清明上河图。如今你既已交出了他盗取的另外四样宝物,那清明上河图,必定也在你身上。老实交待,你与那人到底什么关系?清明上河图现在何处?”
白素贞一听,这话漏洞百出,首先,路遇之人原本就是她杜撰的,根本不存在的人,如今却说他就是盗宝之人;其次,既说已经查明,却又不说那人姓啥名谁,反倒怀疑那人跟自己有什么关系;何况,就算那人是盗宝之人,如何便能证明所盗取的宝物中有那幅画?
白素贞估计,小秦大人根本没有什么证据,只是在诈她。她明白,目前这个世上,那幅画的下落就只有她师徒三人知道。因此打定主意道:“民妇不知道大人在说什么。民妇不曾见过什么画,也不知什么是清明上河图。民妇路遇之人留下的所有东西就是那四样珍宝,已经交予大人,不知大人何故又将民妇拘禁在此?”
秦熺道:“白素贞,法海说你是蛇妖,果然狡猾无比,你以为本官没证据吗?本官已经查明,当日清明上河图与那四样珍宝在同一个库中存放,由两个人共同看守,其中一个当时被虏去金国,死了,可以排除,剩下的就是你路遇的那个人,你既然承认那人是你所埋,清明上河图不在你身上还会在哪里?”
白素贞不慌不忙道:“大人既有证据,不妨拿出来,民妇或许可以帮忙参考分析一二,或许能发现新的线索,民妇所知真的就只有那些了。”
秦熺又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多大年龄?”白素贞做回忆状,想了想道:“民妇说过,当日遇见他时,他已濒临死亡,病的不轻。民妇也曾问过他姓啥名谁,想着他死了给他立个碑,但只听他含含糊糊说了一个‘无’,不知道是说自己无名无姓呢?还是说自己姓吴,或者是武?还是伍?年龄嘛,民妇没问,不过看上去五十岁左右的样子。大人既已有线索,不妨调查一番。”
秦熺:“你说的这些,何人可以作证?”
白素贞:“无人作证,当日民妇原是在乡野遇上他的,身边无人,因为那四样珍宝之故,民妇事后也未曾对人说过,连民妇的家人都不知道。”白素贞这样说,自然是怕他拿这话去向许宣或小青等人求证。
秦熺不再言语。白素贞说的这几个姓氏与他查到的那三人均不一致,不知道是白素贞胡说,还是确实另有其人。于是想了想,又追问道:“那人埋在何处?”
白素贞:“民妇之前就曾说过,是在江陵一个乡野遇到的那人,自然就埋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