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彧从医院回家时还没有从怀了孩子这件事中回过神来。如果阿钰还活着的话,那么这个孩子的出现将带给他多大的幸福啊!但是阿钰已经死了,这个孩子却让他陷入了一个左右为难的困境。他不想独活,可是这个孩子是阿钰唯一的血脉,他不忍心让阿钰最后的血脉就这么消失,可他同样也没有勇气独自一人去面对没有阿钰的漫漫长夜。
盛彧陷入了一个两难的境地,他睡不着,纠结了半夜。后来他实在是撑不住了,他的头有些发昏,在迷迷糊糊之间,盛彧好像看到阿钰坐在床头,在温柔的看着他笑。
阿钰......盛彧想睁开眼睛看个清楚,奈何实在没力气。不知怎的他突然丧失了所有的力气,连睁开眼都做不到。
没了视觉盛彧的听觉和触觉就变得十分敏感,他感受到阿钰的手极其怜爱地摸了摸他的脸,用一种心疼的语气说:“彧儿,你瘦了好多......”
听到这盛彧十分委屈,他这都是因为谁!盛彧抬起手来握住了白钰的手,用脸轻蹭她的手心,像是在撒娇。
“彧儿啊......”盛彧听到一声叹息,“我不在的日子里,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盛彧有些心虚,不敢接话,只是一味的蹭她的手心,企图蒙混过关。
白钰看破了他的小心思,也不戳穿。白钰撩起他的衣服,去抚摸盛彧的小腹,几乎是她一碰,盛彧就呻吟出声:“嗯......阿钰......”
怀孕期间的男性本就敏感,更别说盛彧这种刚刚经历了丧妻之痛的寡夫。他已经好久没有经历过鱼水之欢,尤其是在失去阿钰之后他也不可能有心情去想那档子事。此刻的他只希望阿钰能够好好地抚摸他,疼爱他,贯穿他,以慰相思之苦。可是阿钰偏不如他意,她似乎只是想摸摸他的小腹而已,并没有什么其他旖旎的心思。盛彧难耐的扭了扭腰,用大腿根夹住了白钰放在他肚子上的手,想让她摸摸他湿润的下体。白钰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只是贴在他耳边说:“彧儿,回答我,在我不在的这段日子里,你有没有好好照顾自己?”
盛彧忍耐不住,只好求饶:“没...没有.....呜呜呜阿钰,我错了,你摸摸我吧......我好难受......”
“没有好好听话的孩子是不是要惩罚?”白钰问到。
“是......阿钰罚我吧......怎样罚我都行......”
得到满意的回答后,白钰将盛彧翻了个身,让盛彧背对着自己,将他的睡裤脱至臀部以下,并从柜子里拿出了一把戒尺。“自己报数。”白钰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无情。
“是......啊啊......一......”话音刚落,白钰就对着盛彧的屁股抽了一戒尺。盛彧那因常年坐办公室而白嫩嫩的屁股立刻被抽出了一道红痕,有一种被凌虐的美感。
“...二...”
“...三...”
......
“...二十......呜呜呜阿钰,别打了别打了......我好疼......”在被打第二十下的时候,盛彧终于忍不住痛哭出声。此时盛彧的屁股红肿一片,连轻轻的触碰都能让盛彧颤抖好久。可尽管是这样,盛彧还是射得一塌糊涂,床上到处都是他的白浊。只要是白钰对他做的事,不管是触摸也好挨打也罢,他都能有一种变态的快感,就像现在这样毫无尊严地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