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尼德那一刻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杀意,龙瞳拉长颇有些凶狠,而她终究垂下眼眸,纤长双手化为粗糙龙爪,扣上自己咽喉缓缓收紧。
她力道很大,没有人不会怀疑,龙想要捏碎自己的脖子。
脸色变得涨红泛青紫,鼻间发出粗中嗬嗬响声,眼睫颤抖如蛾翅扑打,可她仍旧坚定的收紧五指,痛苦下是疲惫的平静。
恶魔看着龙这样的目光。
可他突然觉得无趣——明明该是害怕死亡的生灵,却过于平静的承受死亡的威胁。
伸手扯开紧扣着的爪尖,恶魔强硬地拖起正在粗喘的奴隶,重新把她扔到实验台上。
他向来不喜欢性爱这东西,虽然本能不觉得它低劣,但因它而起的旧事不算美好,也让阿伦涅特斯常常不去想。
但恶魔此时也想不出,别的什么办法了。
不知道会嫉妒什么,也不像因被逼而痛苦的样子,不好战也并非暴怒,没有刻薄的傲慢。
——似乎只有色欲未曾尝试,而他也确确实实,有了好胜心。
必须要让她陷入痛苦无法自拔,涕泗横流的恳求自己,尖叫着奔赴不愿进入的死亡。
阿伦涅特斯想,他会看到这一幕的。
石台内升起金属圈环牢牢扣住四肢拉开,强制性将肢体微微吊起,不允许其脱离控制。龙的脖颈处也被锁链束缚在台上,堪堪露出一点红痕。
看起来脆弱的一手就可以捏碎,他如此想着。
驭使着游魂为自己捧来药物,柜子里最接近春药事物,只有普罗花粉色的雌蕊。
指间大力磨碎一节蕊丝,两指掰开齿关将粉末抹在舌尖上,又阖上她嘴按着,听细微的吞咽声响。
奴隶的脸上挂起潮湿的殷红颜色,细微的喘息与起伏的身体都告知着药效的开始。
眼前的黑暗迷乱起来。
伊尼德被锁在台上,无法移动,只能无力感受着身体里暴涨的热度。
催情药,她很清楚自己被喂了什么东西。
四肢无力,默念法咒也开始颤抖,她有些恐惧的看着恶魔从一旁拿了截什么东西来,顶段正抵着自己小腹下方。
还没来得及眯起眼睛看,那条棍就带着些许破空声,甩在被分开的阴唇上。
“哈啊——”
她扬起脖颈发出含混叫声,肉穴不住收缩着,剧烈喘息尽数化为无力呻吟。
像是被灌了水一样,肉道能感觉到水流缓缓涌出身体,流到台面上有滴答声音。这让她紧张又带着怯意,偏过脸不想让对方看到自己表情。
又是一下。
这次更用了力,大张的阴唇被抽的刺痛,灼热感觉应是起了红痧,但被药草反应刺激的身体忽略了大部分痛感,刺痛里是激烈的快感,淫水潺潺流着,应该已经打湿了一片。
她咬着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
羞于发出不规整的叫声,也不想如此难堪的恳求对方赏赐自己。
恶魔一下一下的抽打着,他自己倒是没数打了几下,只让红印交错纠缠着,怎样有些美感就怎样抽上一棍。眼前奴隶被捆缚在台上,身体颤抖泛着红晕,下身湿漉漉的、止不住的流着淫液。
他虽然知道大多是药物作用,但不妨碍故意的大声说着贱奴骚货,满意看着那难堪神情,手上的动作又快了些。
隐忍的喘息让他听的不太满意,恶魔将被浸湿的竹棒抬起,点在奴隶禁闭的嘴上。
“张开,叫出来。”
他面色冷肃,看着她伸舌同那棍头纠缠着吸吮,正汲取着水分,觉得恶心又奇怪。
伸手不轻不重的在奴隶脸颊上抽了一下,便看到一双潮湿又迷茫的眼神正看着他,眼窝红红的,像是被欺负了、又不去反抗一样。
但阿伦反而看不得这种表情了,他摔下竹棒抽身离去,只让奴隶不得疏解的继续躺在台上,半死不活的样子。
——为什么,他会看到那样疑惑的,雏鸟一样的依赖呢?
恶魔探求人心,但也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