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那一日你可……”
“你混蛋!”我再也听不下去,觉得耳根子都烧透了。可那人却好似还是不肯放过我。腰侧传来密密麻麻的触感,他咬着我的耳垂低语:
“这些时日,玉儿日日都替我擦身、上药。那时,怎的就不想想我是何感受?”
我有些震惊的抬起头,对上的是一双情欲汹涌的眼。原来,那时,他,他都是……我暗暗腹诽着,“那时我一心只为着你的伤口,哪里能……”
“你让我等了那么久,你说,是不是该罚你?”他挑了挑眉,手却一路往下蔓延。
“唔——”我颇有些不自在的闷哼出声。可却淹没在愈发粗重的喘息里。
有道是红罗帐暖、春宵一度。
确实是千金不换。
他到不愧那一身武艺,还未恢复便这般的……第二日,我醒来时,趴在他的肩头暗暗腹诽着。
“醒了?”耳边却传来熟悉的声响。
“嗯!”抬头却是气鼓鼓的瞪着他。
“作甚?”他看上去心情很好。
“你!”
“你这是做什么,你身子还未恢复,若是、若是……”
“若是什么?”他笑着问道。
“哼!”我气的扭过身去,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子。不料后背却被温暖环住:
“我的身子没事,但若你一直不理我,那便真就有事了。”
他这般委委屈屈的话一出,我哪里还气的起来?可还是嘴硬:
“你若是真担心,那就不要做我担心的事情。你生产本就亏了身子,伤口还没好呢。若是、若是伤口裂了,受苦的不还是你自己?”
“只要你在我身边,什么我也都愿意。”
我盯着他看了半晌,才说了一句:
“……真是个傻子。”
“伤口疼不疼?”忍了半晌,我还是干巴巴的问道。其实,我自己也是……可到底他精贵些,哪里还顾得上我自己?
到底还是没白让**这个心。起身后看着床上的点点猩红,我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把大夫叫来。可怜那老大夫弄清来龙去脉后,脸上是青一阵白一阵的。若不是碍于身份,怕就要指着鼻子骂了。憋了半晌,也只隐晦的提醒我们,缪寻身体还未恢复,于房事上要节制。否者怕是要落下病来。说罢就下去开药了。
我早已是低着头不敢见人,缪寻也没比我好上多少。他向来是清冷的性子,何曾被人这般……一张俊脸也是红到了耳堂根子。
四下皆静,我俩对视许久,终是轻轻笑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恪守“规矩”,一心的照料着缪寻。对那天的事,倒是没有再提。我本想搬个软塌睡在旁边,可他好似气急了,连饭否气的不肯吃。我抱着他哄了许久,这才作罢。自然,那事也就扼杀于摇篮。
只一条,我怎么也不肯同他……毕竟,他的身体为先。
他现在已经开始在处理阁中的事物了。先前因着有孕,耽搁了不少。现在身体虽未完全恢复,但也差不离了。我也不拦他。知道他又许多事要处理。每当影七来的时候我都准备出去,不打扰他们。可他却总是固执的抓着我不让我走。万般无奈,我只得跟着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