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溪就要被迫承受他那异于常人的粗大,揪着身下的软垫不肯松开。
纪溪:“疼……哥哥轻点……”
床上喜欢的人越是说不要,那就是要的意思。
应白安彻底领悟了这句话,将纪溪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用后入的姿势,重新插了纪溪一遍。
快得只有残影的速度让纪溪的穴肉疯狂地缩弄着,应白安的抽插好像是天生克他的,既鲁莽又急重,操得纪溪话都说不出来,却隐隐地能品出许多别样的滋味。
纪溪翘着小屁股,央求对方操得更狠,“啊啊啊……好哥哥……好爽……”
“哥哥好会操……”
“溪溪以后都让哥哥操……嗯啊……好爽……顶入子宫里面了……”
“呜呜呜……应白安你这个大坏蛋……子宫要被操烂了……你慢一点,慢一点呀……”
纪溪咬着手指,几乎是用只能两人听到的声音在呻吟着,身下被大肉棒戳得太狠了,除了流出就在疯狂地收缩。
应白安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操得永无止境,连耐操的纪溪都快要佩服起来他的持久了。
如果在应白安的角度看去,可以看到,纪溪原本白嫩的小屁股,在经过一轮抽插后,已经红通通一片了。更别说那娇嫩的花穴,两瓣阴唇好像经历了摧残一样,红肿了好几倍。
可应白安连一点结束的意思都没有。
他贪恋地吸吮着纪溪的后背,亲吻着漂亮的蝴蝶骨,瘦而不柴的曲线异常诱惑着应白安,只想困住纪溪,在房间里操个三天三夜。
应白安虔诚地吮着纪溪的腰窝,小小的两个凹起可爱得紧,只有关系最亲密的人才可以看得到这个位置。
关系最亲密的人……
不知为何,应白安更加亢奋了,旋转着硕大的龟头,在纪溪的媚穴里乱操乱顶,戳弄着花心的处处敏感,越操越狠。
子宫不断地浇灌着汩汩淫水到自己的龟头上,应白安爽的头皮发麻,将纪溪抱在自己的腿上,就这样迅猛而强烈地继续入着小穴,进进出出,“噗嗤”“噗嗤”的声音在偌大的头等舱里微乎其微。
于是,应白安更大胆了,操得两人的交合处全是飞溅的淫水和白沫。
纪溪:“好哥哥……要被操坏了……”
“呜呜呜……你快射啊……”
“我要死了……受不住……哥哥的大鸡巴太大了,溪溪的小逼逼要被操坏了……”
纪溪主动收缩着小穴,夹得肉棒更紧了,想要应白安快点射出来。
呜呜呜,这个男人真的太狠了。
要被操坏了怎么办。
被操坏了就吃不到其他男人的肉棒了……
要是应白安听到他心里的话,八成能气死,顺便真的将纪溪操得连地都下不去。
就在纪溪哭诉着应白安的过分时,突然有空姐例行推着餐车过来了。
纪溪睁大了眼,听着那高跟鞋的声音越来越近。
怎么办!要被发现了!
可应白安还在他的子宫里抽插着,看样子还不想松开。
纪溪扭着身子挣扎,“应白安!有人来了!”
应白安含着纪溪的耳垂,被花穴的小嘴们疯狂地绞弄着,不由得低声喟叹,胯下的肉棒不知疲倦地继续抽弄着,一进一出,抽出半根肉棒的时候再狠狠地深入顶弄,硕大的精囊完完全全,毫无间隙地贴合着整个小穴。
纪溪摇着屁股,溢出一声发自内心深处的感慨。
被人发现就发现吧,最多就是社死罢了。
他揪着身下的软垫,小屁股还贪吃地耸动着,想要将肉棒吃进去更多。
应白安失笑地拍了他的臀肉一巴掌,在空姐离两人几步之遥的时候,骤地将行李袋的冬装外套拿出来,披在自己和纪溪的身上。
硕大的黑色外套完完整整地盖住了纪溪的身子,只露出一双白嫩的脚丫子。
在外人看来,完全看不出应白安怀里还有一个人,只会觉得他奇怪,暖气充裕的地方为什么还要披这么厚的外套罢了。
空姐就是这么认为的,叹着摇了摇头,一脸不解地推着餐车走了。
见状,应白安揉了揉怀里人的头发,笑着开口,“宝宝,她走了。”
肉棒再次胀大了一圈,在肿胀得不成样子的骚穴里挺动,搅弄粗鲁,抽出来的时候都可以看得到媚肉外翻。
纪溪施施然地抬了一眼,水雾的眸子里含着几分情欲,含情带怯,看起来娇弱得只想让人狠狠蹂躏。
可里面倒映着应白安的身影。
也就是这一眼,应白安身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一个猴急,顶动的速度猛然加快,自己没个注意,突然就射了。
......他就这么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