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宛若歌声的娇吟里,炙热的肉茎又涨大一圈。他粗喘着气将脸埋进对方颈间,不想暴露眼中的陶醉。
他似乎迷上了喝酒,自从苑将珍藏的美酒全部搬来这里以后,卧房内的酒香就没断过。
加文纳玩味地抬眸与她对视:“可以啊,生下来先养着,给我当储备粮。”
“干什么?”她伸手推了推,没推动,语气不由冷下来,“欺负我现在状况不佳?”
加文纳:“我创造一个自由世界,你继续跟着我。”
加文纳斜倚着沙发扶手,五指松松地提着酒杯的杯沿。杯中的伏特加已经见了底,他的嗓音也被酒精烧得微哑:“你对奇怪的定义是什么?”
穴腔内的敏感点被不断地暴力刮蹭,快感很快堆积到顶点。
这个意料之中的沉默让她直接笑了场:“好啦好啦,乱七八糟的玩笑晚点再开。我得先回去做好准备。”
将那含苞待放的玫瑰舔开,加文纳扶着肉茎往里插。陡然绞紧的肉壁让他血气上涌,双手攥紧了乌黑的长发不让人逃,他胯部猛地下沉,直接捣进了最深处。
这种疼痛不陌生,却第一次这般难忍,仿佛有无数只虫蚁钻进了苑的身体里,啃噬着她的疼痛神经,时时刻刻给她提醒着身体在超负荷。
在那一瞬间,苑产生出一种错觉,仿佛对方想问这个问题很久了。
无声的注视,黏稠又阴鹜,像他本人一样。
加文纳:“……”
*
恢复神智的时候,苑体内那颗刚刚着床的受精卵已被加文纳提取出去并且吸收掉了。
加文纳:“嗯。”
“轻……轻点……”
不想和他耍文字游戏,黑发美人撇撇嘴,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床披了件衬衫,她将他上下打量一番,询问道:“够吗,要不要我再给你怀一个?”
太疼了。
莫名其妙的记忆空白尽管短暂,却让人无法忽视。她缓缓坐起身,总觉得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太对。
“得了吧......”她翻了个白眼,正要转身去拿内衣,却被男人突然一把拽进了怀中。
“我爱你……我爱你……”
“乖,继续。”男人微眯着眼,一步步引导。
点点将涎液渡过去,待它染上自己的味道,又辗转向下舔舐,,一路留下标记,直到含住那微微立起的小阴蒂。
“你想要个什么样的世界?”他看着她,身上有酒意,目光却很清明。
囊袋拍打臀肉的声音非但没缓和下来,反而越发肆虐。床摇得都快塌了,她被那连绵不绝的酥痛刺激得哭叫出声,一遍一遍重复着求他轻点。
脸上的不耐烦逐渐消失,苑仔细想了想,认真给出两个字──“自由”。
“你是不是对我做过一些奇怪的事情?”
她笑得像朵花,没等人回应便化作黑雾消失了。徒留黑沉着脸的男人在原地僵硬成一尊石雕。
重塑的躯体确实让她变敏感了,也同时虚弱了很多。糟糕的身体状态将意志也拖得消极,她感觉自己好累,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想把担子都扔给他,自己则躲去深渊里好好睡上个几万年。
加文纳依稀记得,玛门给她口的时候,她可不这样。
“加文纳......”她被那强大的精神力蛊惑了,声音透着缠绵。
苑:“跟你干嘛,做你的女人?”
情感充沛的告白让人心生愉悦,加文纳闭上眼睛专注冲刺,刻意不去看那如灯灭般失去了神采的双眸。
在她颤着下身高潮时,加文纳望进了她的双眼。
想到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他打算把该尝的地方都尝尝。舔了舔那汩汩流出的淫液,他抬眸问她:“变敏感了?”
来自悲惨城的亡魂与堕落天使受路西法所召,跨过象征苦难的阿刻戎河进入了人间。
虚弱的美人瞬间躬起身子。
“直接做好不好?”冰凉的小手触碰到温热的肩膀,想将他提起来,可惜软软的使不上力。
她氤氲着双眼,声音软弱无力,指甲抓在男人的背上像猫挠。
七原罪率领的叛军集结,以锐不可当的姿态向天堂进发。
“不要...”她惊得夹紧了双腿,企图将他挤走,却被有力的大手牢牢掌控,向外扒开,反而让花穴露得更多了。
“那么,几日后见!”
更糟糕的是,游离在众神视野之外的那个神秘旧神也在同行的队列中,与领头身穿漆黑战甲的路西法并肩而立,显然是组成了同
天堂山的众神们久久等不到米迦勒的回归,隐觉事情不妙。他们尚未来得及派遣圣军前去搜救,便又迎来了新的噩耗──地狱之门被打开了。
念头一瞬即逝,徒留荒唐一笑,她不禁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跟人家睡太久就开始得意忘形了。利用也就罢了,怎么还想着依赖了呢?
*
苑:“爱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