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影不容抵抗地抓着柳鹤的腰,把他以抱起一条腿的姿势强制地摁了上去。
剧痛当前,柳鹤弯着腰颤抖了一会儿以后,又艰难地维持着一点意志,控制住自己,吸着冷气往后挣扎,反手在身后抓来抓去,很快就终于成功扶着三角的顶端。
[也不是不行啊。]
抱着他腿根的手突然松开,更加失重的感觉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往侧面歪了歪身体,软乎乎的小阴唇也被棱边顶得酸涩难忍,这样的情况让柳鹤一瞬间好像突然恐惧爆发了,他乌溜溜的眼睛里盈满了打滚的水光,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好痛……别、不要松手……这个完全坐上去会痛死的呜呜……玩点其他的也可以高潮吧、可以干我的,回床上好不好呜呜呜……”
就在柳鹤还沉浸在被直砸宫口的酸疼中失神颤抖、完全没有多余精力再去注意其他事的时候,“车座”的前端那棱柱的三角面,又突然悠悠地冒出来了一只不知道是什么材质的智能触手。
[要不回床上吧,让小魅魔自慰表演然后求操!]
高度……这个高度能够调整吗?”柳鹤悄悄伸手比了比后,一瞬间几乎要忍不住转身跑走的欲望,好不容易才定下心神硬着头皮开始询问,毕竟就算是刚迈入成年不久的他经有一米七几、接近一米八的身高,也完全没法自己跨上去。
“唔啊啊!”自身的重量一瞬间几乎全部落在娇嫩的腿间皮肉上,粉白色的两瓣贝肉被挤得往下紧紧贴住冰冷的木面,敏感的黏膜被咯得生痛,柳鹤不舒服地发出了满是鼻音的呜咽呻吟,抗拒地直摇头。
柳鹤哭得可怜的样子和求操话语引出了不少的心动观众,但陆影显然是完全没被打动,他只是低头敷衍了几句让柳鹤适应之类的话,接着就干脆利落地松手了,甚至还恶劣地往后一退,让尖叫的魅魔怎么慌乱地伸手也碰不到自己。
然而这合腿的动作进一步导致了失衡,柳鹤崩溃之余又几乎停不下来这种可怕的摇晃,感受神经过于密集的脆弱阴蒂就这样在棱边上被疯狂地被来回剔刮狂碾。
那“座椅”其实根本就是横过来的一条三棱柱,柳鹤才刚刚被迫坐上去,冰冷的棱边立刻卡着两片柔软的阴唇,将它们强迫分开。
“啊…等、别掐、啊啊啊——!”骤然失了平衡的柳鹤下意识想要挣扎,却又立刻被人抓住被玩得肿胀熟红的大阴蒂狠狠地掐了一下,强烈的酸疼令他控制不住地哆嗦着涌出一股骚水,蹙着眉头发出痛苦的哀吟,双腿一瞬间被酸麻的痛感带走了力气,站都站不稳,更别说挣扎了。
毫无预兆地,一只原本在三棱柱里面固定待着的假肉棒动作起来,从下往上精准地对准已经湿漉漉一片的逼口冲了上去,重重地直捣黄龙,狠狠在小魅魔惊恐尖叫中猛锤了一下紧闭的子宫口。
更不用说如果坐上去了,自己放下来的腿顶多只能踩到脚蹬,要不就无所倚靠地悬在空中摇晃,总之完全不可能碰到地,那样的话、那样不就是上去以后所有的重量基本都……
越想越忐忑的小魅魔还在不安中犹豫踌躇,陆影突然不由分说地将人一把抱了起来。
他仰头向后倾斜身体,让股缝落在棱边上,红彤彤的阴蒂凸在空气中抽动着,柔软的菊穴也痛得要命,可是也实在是完全不敢再往前了。
[那不用道具了吗,我想看这个道具怎么用哎……]
“啊啊啊!!挤烂了、痛…呃啊啊啊啊——!!”小魅魔崩溃得尖叫着开始眼泪直流,几乎要被折磨疯了,他白皙的脚趾在空中用力地撑开,浑身都在直钻神经的酸麻中绵软了,淫水顺着倾斜的板面往两侧滑着低落。
“啊啊啊!!”失了辅助的柳鹤一时几乎完全无法保持平衡,他的脚碰不到地,前方的车头又矮得几乎和小腹齐平,即将要摔倒的失重感让他惊呼着吓得心跳加速,雪白的身体在车座上被长腿带动着左右摇晃几下后,便控制不住地整个人开始往前到,
然而这奇怪的设备,终究不可能会让他能有哪怕是一分半秒的歇息。
“啊啊啊——!!”脆弱的肉筋几乎是被立刻捶的在剧痛中抽搐起来,小魅魔倏地眼泪就流下来了,他无力地发出变了调的崩溃哭叫,小腿痉挛着踢蹬起来,撑在身后的手掌被棱边顶得发白,却也只能死死撑着、完全不敢松手,整个人都在酸痛的余韵中控制不住地绷直脚尖浑身发起抖来。
“掉下去了……啊、不要…呃啊啊啊!!”敏感度倍增后的阴蒂肿得像一颗肉果子,这下随着身体的前倾,瞬间被冰冷而尖锐的棱边从阴蒂中间把它顶得完全变形,强烈的酸痛从被压得发白的脆弱器官像是可怕的电流一般传遍全身,柳鹤崩溃地发出一声惨叫,甚至控制不住地双眼微微翻白了,长腿下意识地绷紧了要往内合,足尖向内颤抖着蜷起,整个人在无助地在“座椅”上哆嗦起来。
它伸到小魅魔肿胀得凸在阴唇外的肉蒂前方,接着圆润的顶端突然横生出一根根灵巧的须须,以围成一圈包裹的姿态,旋转着收紧,猛地卷住了阴蒂,接着竟是开始像是撸动一根小肉棒一样,上下动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