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回去之后,白如雪几天都没有下床,对家里的下人谎称自己得了风寒,同时对白申她也是一肚子怨气,见到他都没有好脸,碰都不让他碰。
白如雪敢这么使小性子,也是这一段时间来她吃定白申了。
而白申除了她的确对别的女人也没有什么性趣,所以倒真是耐心的围着她团团转了几天,哄了又哄。
但白如雪不知道的是,白申自从看了她和其他人杂交的画面,就也不再满足单单只和她在大宅里面偷情。
总觉看她被别很多插得死去活来,哭爹喊娘的,比自己一个人玩她要有趣很多,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
所以看着白如雪气消了一些,又琢磨着带她去参加聚会,美其名曰让她增长见我,开开眼界。
白如雪才不上他的当呢,自然一口回绝。
尽管白申拿了很多金银珠宝哄她,她表面上态度软化了不少,可是对和白申一起出去这事儿却怎么都不松口。
几次下来,白申讨了一些没趣,就开始和那几个叔伯兄弟抱怨了起来。
结果那些叔伯兄弟就给他出主意了,说他还是惯得她毛病,对付白如雪这种丫头,就该摔打摔打,调教调教,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爹,她应该听谁的。
于是他们建议白申给白如雪下一剂猛药。
白申听了之后,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动手。
几日后,白如雪在家里喝了一碗补汤之后,就困得不行,直接倒在床上睡着了。
然后她是被很多男人的手给摸醒的。
她忍着身上的麻酥之感,强撑着睁开了眼,发现自己是在一个破旧的老房子里,此刻已经被人脱得精光,而摸着她的都是脏兮兮的劳工。
他们穿着粗布麻衣,脸上都是黑灰,年纪又大有小,一个个盯着她看的样子像是要把她给吃掉一样。
白如雪发现自己动不了,也喊不了,明显是被人下了药。
而这时有人见她醒了,便迫不及待的将她给抱了起来,贴着她的丰盈的乳儿,含住她娇嫩的樱唇使劲儿的亲她,把自己肥大的舌头伸到她的口里去纠缠她的小舌。
白如雪想要推开这个男人,可是根本做不到,只能任由男人吸着她软软的香舌,吞噬着她口里的口水,胸前又大又绵的乳儿被他抓在手里恣意把玩儿。
这帮劳工平日里哪里见过白如雪这样的尤物啊,虽然不明白她为何会晕倒在他们所住的小巷子里,但是平素连妓女可能都睡不起的他们,怎么会平白无故的浪费这种机会呢。
于是纷纷掏出自己的黝黑腥臭的鸡巴往白如雪身上插。
而躲在暗处观看的白申等人,都惊呆了,平时哪里有机会看到这么血脉喷张的画面啊。
就见白如雪柔嫩的小手里被迫插着两个粗黑的肉棒,手背上又贴着两根青筋凸起的鸡巴,手肘之处又夹了两根,腋下也被插了两只,就连她娇嫩的玉足他们都不放过,还有好几根肉屌在呼哧呼哧的蹭着她的脚底和脚背。
还有人把鸡巴对着她的后背,头发,脖颈,还有脸颊拍打。
这种娇媚少女被粗野劳工奸辱的画面太刺激了,不仅白申的肉屌胀得发疼,不得不掏出来撸了起来。
那些劳工也兴奋得不行,不一会儿,一个接着一个抖着自己的鸡巴,射出了腥臊浓白的精水。
瞬时,白如雪就成为了一个被劳工精水洗礼的小淫娃一般。
这时有几个胆小的劳工窃窃私语了起来:“这妞到底什么来头啊……我们这么干行么?”
随后一个年长的劳工说道:"这丫头一看就是被下了药了,而且这身子也不是什么雏,都不知道经历过多少男人了,我猜要么是大宅里那些污糟事儿,娘们之间的算计。要么就是窑子里的鸨母教训不听话的姑娘,给她点苦头吃。总之这天大的便宜我们今天不占,过了这村可就没有这店了。"
听了这话,其他劳工胆子都大了起来,纷纷脱了衣服,围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