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副身躯,根本就不能算一个健全男人的身体,而与之相对的是赤裸着大腿和脚掌,像一头高大的野兽一样站在他身后不断侵犯他身体的男人。
“今天,可以让你随便搞。”
周辰被他的“娇气”刺激得浑身发烫,鸡巴抽出来后他反手扣着鸡巴根部把整个鸡巴往上抬起来,一张脸埋在男人两颗大卵蛋和茂密的黑色阴毛下,仿佛沉迷一样吸食男人的肉棒气味,张嘴含住一边的卵蛋。
眯着眼,神情很是享受,夸奖性质地摸了摸男人的脑袋。周辰的脸颊红了红,鼻尖发出不安的喘息,包裹着鸡巴头的口腔又用力缩了缩,试图把鸡巴往里吸地更深一点,可是这个老骚货显然是当婊子没几天,连吃鸡巴都不会,肉棒还没进去多少,口水就滴滴答答地流了一嘴,弯弯延延地顺着纤长雪白地脖颈往下,没入柔软的棉质T恤。
......
周辰像触电一样快速收回目光,眼角微微发红,自卑又自豪地移开视线。
汪家其鸡巴跳动了两下,眯眼盯着他努力装作舒服的脸,男人张大的口腔尽力地把他一颗卵蛋全都含进嘴里吸吮,黏热的口腔黏膜裹着屌皮,被烫得喉咙不断发抖,较寻常男人小的喉结上下滚动,不断吞咽混合着津液和鸡巴液的涎液。
周辰从汪家其鸡巴上抬起头时,脸一片都是红的,绯色的眼角还强撑着说:
“不会的,一定不会......哭的。”
......
周辰已经慌张到想要手去推男人的腿了,汪家其望着他惶恐无措的脸好一会,才好心地把鸡巴从他口中抽了出来。
“阿其我......”
“不会像前几次那样,哭着哀求我快点射,不射出来就是不疼你?”
“哦,不会哭?”汪家其伸手捏着他的下巴,指尖轻轻摩挲他下颌软肉:
周辰被放在“秋千”上侵犯好一会了,湿湿热热的汗不停地从他皮肤里头渗出来,沿着苍白瘦弱的身体汇聚到两条大腿边沿,他的腿一点感觉都没有,就算有黏湿的汗液淌过他也毫无感觉。削瘦的两条腿像死物一样从“秋千”上垂落下来,皮肤苍白没有光泽,膝盖是无机质的冷白,小腿细得不像话,脚腕仿佛只用一只手就能够折断。
那样的,才是男人真正的身材。
汪家其握着他的后脑,任由他推自己的腹部,鸡巴连续捅进捅出,完全把他的嘴当作了又一个鸡巴专用套子。还不屑地嘲讽他:“一个老骚逼搞了这么多年,连鸡巴都不会吃,真他妈娇气。”
他才张嘴,男人就一个挺腰把半硬的鸡巴直接插进了他嘴里,像搅动骚屁眼一样在他口腔深处用力插了进去,鸡巴头好像捅进了他喉管里,周辰的眉眼痛苦地皱起,眼角细纹堆积,秀气的脸庞满是痛苦,透明津液不断从口角漏下来,还试图用手推男人的腹肌。
周辰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要被人指出来“哭了”,羞耻得脸都冒了热气,强撑着说:
他下面既热又胀,无时不刻不在抽搐痉挛,甬道像是被塞进了一个东西,就算肉棒
周辰几乎慌乱地抓紧横杠,他已经预见了接下来他要遭受的残忍对待,但现实永远比想象更残酷,来自后方的强大冲击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碾碎了,巨大的贯穿力一波又一波地冲撞着他身体里最私密最脆弱的部位。怪物样的肉棒坚硬滚烫,热量裹卷着一股残忍的力道,像是要把他整个人顶穿。
“老骚货,连吃鸡巴都不会。”
他冷酷地说道:“手握紧。”
汪家其看着他低垂的脑袋,讥笑了一声:“老骚货,都肏了这么多年了,还害羞?”
汪家其鸡巴才进了三分之一,这个老婊子就呜呜咽咽地吃不下去了,鸡巴头卡在喉咙口,仿佛把纤细敏感的咽喉都顶出了一大块。周辰竭力用舌头和口腔伺候他男人的鸡巴,可是他实在是太没用了,别说像个婊子一样吃鸡巴了,到后头连怎么呼吸怎么用舌头都忘记了,慌乱地用舌头去推堵在他嘴里的鸡巴肉块,柔软潮湿的舌苔滑过粗糙燥热的肉棒柱体,他舌头上还都是黏糊糊的口水,鸡巴堵着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像是在肏婊子的逼一样。
周辰茫然地望着镜子,镜子里的男人有着极其性感的喉结和宽厚结实的胸膛,高大赤裸的上身给与人赤裸裸的视觉刺激,精壮窄紧的胯骨拥有男性最值得夸耀的资本,大腿肌肉紧绷,一块块古铜色肌肉随着胯部动作不断地冲向他的身体。半拱的腹部和两股连成一条结实流畅的曲线,沿着凸起的腿部肌肉没入挂在小腿的裤子里,还有他见过无数次也抓伤过无数次的宽阔紧实的背部肌理。单单是看着,就觉得雄性荷尔蒙爆棚。
落地镜子映着几米开外两个男人交媾的身影。这个小房间是为了周辰特制的,里面有很多便于残疾受用力的扶手,按着汪家其的性子,当然也缺不了用来做爱的设施。周辰现在坐着的类似秋千的玩意就是汪家其特意打造的,两条腿坐在上面,屁股悬空,前面有一根横杠能让他用来用力扶住,好抵抗住后头男人狂野原始的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