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以安做了个长长的梦,梦里一群人拿着针管追她,那些人一边追,一边大喊:快抓住那个疯子!她是个神经病,会伤人!
路人听到后,都像看到瘟神一样的躲开她。
她不断的向路人求救:我不是疯子!我不是神经病!我不是!
没人理她,都躲着她,她只能一边跑一边哭,我不是!我真的不是!
直到跑累了,被那些穿着白大褂的人追上,一只只针管扎在手臂,头顶
全身逐渐无力,使不出任何力气。
在梦里失去意识,绝望的闭上眼睛时,梦也结束了。
顾以安睁开眼睛,看到温臣正在为自己擦眼泪,张开手臂立刻紧紧的搂住他的腰,埋头在他胸膛放声大哭。
知道她是做了噩梦,温臣抚摸她的长发,没有开口安慰,任由她哭。
因为哭也是一种情绪宣泄。
她压抑的太久,总是将自己武装的很坚强,她肯在自己面前哭,表示她已经逐渐对自己卸下防备。
顾以安哭痛快了后,将眼泪擦干,抬头看一直守在床边的男人,你没什么要问我的吗?
先吃饭。温臣端着粥坐下,盛了勺送到她嘴边。
顾以安没有张嘴,哭红的双眼有些肿,声音还有些哭腔,你不怕我发起疯伤到你吗?
我是吓大的?温臣抿唇笑道:不过你可以试试,看看发疯是会伤到我,还是会被我伤。
她有点没听懂。
看到她两眼迷茫,放下手中的碗,俯身低头在她耳畔:忘了?只要你一气我,我就容易想干你,你要是发疯,估计会真把我惹的变禽兽,趁着你发疯把你给真干了。
顾以安的脸瞬间就红了。
耳根酥酥麻麻的,被他鼻间的热息熨烫着,连忙扭头要下床,我先去刷牙。
看到她落荒而逃,温臣笑意更浓。
等她洗漱完出来,温臣才恢复正经,乖乖吃饭,我先去处理点事,处理完马上回来陪你。
你是去顾家吗?
顾以安不傻,昨晚在顾家闹了那么大动静,那些军人应该是华北军区的,因为之前他就是在华北军区当少将,已退伍的军人带着部队闯顾家,上面追究起来,他一定会受重责。
就算军区那边不追究,昨晚尚珺策在,他也一定会拿着此事大做文章。
你昨晚不该冲动的。
温臣抬手揉了下她的头,不是挺聪明了?这会儿怎么傻了?
什么意思?
温臣舌尖舔牙,手向下搓她的下巴:别用这么无辜的眼神看我,看的我会忍不住想干你。
正想怼他不正经,顾以安疑惑的眼神瞬间明亮,你是请陆曜下的军令?
不然呢?我妹夫不下令,我一个退伍的军人怎么能请得动部队?嗯?看到她这副豁然清醒的模样,温臣只觉得有些可爱,俯身低头,抵着她的额头戏谑道:书上说恋爱的女人智商为零,你现在变傻了,是不是因为我昨晚英雄救美,有点喜欢上我,想跟我谈恋爱了?嗯?
被他这样戏弄,顾以安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生气,脸反而很烫的向后退,谁要跟你谈恋爱!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这话有娇羞的语气
温臣也听出来了娇羞,乘胜追击,将她逼退到床头柜前,捏起她的下巴逼视着她:不要跟我谈恋爱,难不成是想跟我做爱?
他的脸离的太近,闻到他口腔中的气味,腿心的穴莫名有种异样感觉,就像是吃了那种催情药后,身体开始动情有反应一样的瘙痒。
你你不要离我那么近。顾以安扭过脸去,喉咙莫名有些干涩,吞咽了下口水。
吞咽声在两人耳边响起,增加了些许的暧昧气氛。
温臣舔弄着下唇,忍住了要吻她的冲动,为什么不要我离你那么近?
没有为什么。
我怎么觉得你这女人是在嘴硬呢?扳过她的脸,贴着她的唇狠狠咬了下后槽牙,等这段时间忙完,我一定得试试,看看是你这张嘴硬,还是我下面这根棒子硬!
(嗯嗯,以安已经心动了,身体快有感觉了。=,微博:臣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