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清釉冷着脸,推开凳子就要走,傅景辞急忙扯住她,没掌控好力道,直接跌进了他怀里。
他手从后面抱住她,认错态度十分之诚恳,“阮阮,我道歉,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
只要一想到她和谢玄在床上被人抓到警察局,还是以“贩卖毒品”的名义,那次动静太大,惹得不少人看热闹,朝他们指指点点,就好像他们犯了什么天理难容活该枪毙的罪行,而眼前的男人就是罪魁祸首,她就气到不行。
她冷哼道:“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她甩开他的手,没甩动,门被他大力关了起来,顺便落上锁。
傅景辞去咬她的耳朵,她极其敏感,颤着身子,凝结起来的冰冷化成了身下的水。
他手往裙子里摸,摸到了一手粘腻,他哑着声,勾唇,“湿了?”
阮清釉咬唇,羞耻的呻吟被她压抑在喉间,男人偏偏不让她如意,掐住她的嘴巴,逼着她叫出来。
包厢并不隔音,所幸为了保护客人的隐私,没有安装监控,方便了傅景辞作恶,却苦了阮清釉,她死死忍着,腿都站不稳,抱着他,恨恨咬在他的肩膀上。
他不甚在意,一边解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任由松松垮垮搭在腿弯处,一边手指在她小穴口浅浅戳刺。
手撸动着阴茎,察觉到她内里湿得差不多,他脱下她的内裤,随手丢弃在桌角,在她穴肉上挖了些水涂抹在热腾腾的阴茎上,而后让她背对着他扶着桌子,从身后慢慢进去。
前一晚挨了肏的小穴已经恢复了紧致,刚进去便咬着马眼不放,巴掌落在她的臀上,她缩得更厉害。
水滴滴答答往下滴,隐没在地毯上。
忌讳着外面有人,有可能随时会推门进来,阮清釉时刻紧绷着神经,连小穴也不敢放松。
“嘶,松点,让我进去肏肏。”
“唔……”她呜咽着,在他的揉捏间渐渐软了身子,令他终于能把整根肉棒插进骚穴里。
抽插间,水声渐响,阮清釉羞红着脸,她扭头去看他,棱角分明的线条落了汗,沾染了情绪的眼里发红。
他压低身,寻着她的唇舔,坏笑道:“怎么样?觉得你老公肏得你爽不爽。”
这句话不说还好,一说阮清釉就跟开了闸一样,水流从深处喷在了他的龟头上。
“这么不经肏?”
他抱起阮清釉,找了把凳子坐在上面,她的小穴仍在抽搐,却被他一下又一下顶着。
凳子摩擦地面发出不小的动静,门被敲响,“你好,请问有需要帮忙吗?”
阮清釉脊背一僵,傅景辞停了下来,凑到她脖子上吻着,“这么害怕被别人看到啊?让他们看看小骚穴是怎么咬着鸡巴不肯放的,嗯?”
她捂着他的嘴,瞪他,手心被他伸出舌头舔得缩回了手。
他笑她胆小,回了外面人的话,“不用。”
脚步声渐走渐远,他又开始动了起来,一下下往花心上顶,又深又重又快。
她压着声配合着他叫了出来。
他插了好久,等到终于射出来,
好像过了一个世纪。精液全都进了阮清釉的肚子里,她夹着腿不让里面的东西流出来,四肢百骸没了力气。
她是被傅景辞抱着走的,服务生与她眼神对视上,脸红红的,又慌乱地别开眼。
她把脸埋在傅景辞怀里,简直是没法做人了。
底限这种东西,也在傅景辞的调教下,渐走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