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湿意。
他低声笑,用掌面了拍了两下,轻轻打在大腿内侧,苏岱影哆嗦着躲了,小腹挺起来抖,被他制着又摁平下去,捏着马鞭往最要害的腿心挑拨。
詹子安把鞭尾缠在手上,用马鞭的把手去蹭苏岱影半硬的下体。陌生的快感来得饱满又肆意,简直像疾风骤雨打在身上——苏岱影几乎是一瞬间就忍不了了,叫出声来。
“那些小马都身价几百万,娇贵得很,”詹子安说,“但驯马师还是会打它、勒紧它的脖子。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野性难驯,不驯一下,就要跑疯的。”
话音刚落,柔软的散鞭就隔着裤子抽打在他的性器上。
苏岱影抽着气,用手臂挡眼睛。本以为会痛得不行,结果却被抽得又痛又爽,鞭子所到之处留下麻痒的热意,如蚁走。或许痛和爽原本就是同源,所以自己才会被打到马眼酥麻,水流得大腿根都是滑的。
“我,没有……没有跑疯吧,干嘛这样,啊——嘶——”
说话间,他的衣服被推卷到了锁骨上, 眼看着下一鞭就要朝胸前飞来,苏岱影只好软下声祈求道,“别打那儿……”
接着就抱住金主持鞭的手蹭,“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子安……“
詹子安居高临下地压着他睨了一眼,若有所思道,“你要我怎么信你?”他伸手去,用手指替代鞭子、揉了揉小情人红嫩的乳尖,“假如你够听话的话,让我满意了,倒可以考虑绕了你这回。”
“好,我可以,”苏岱影的鼻子眼睛都红了,吐出来的气也是热腾腾的,像被蒸熟了似的,他微弱地唔了一声,难耐地扭了扭腰,“你说,我都听的。”
詹子安想了想,就凑上来和苏岱影耳语了一阵,语毕,又拍拍他的头道,“去吧。”
苏岱影含着下巴一动不动,不知道刚刚金主和他说了些什么,脸有点红了。
但总归是自找的,再打退堂鼓,恐怕要拖得更严重。
他想了想,狠狠心,去接过詹子安手中的短鞭,贴到唇边,去舔那已经被握得温热的把手。他一边伸着舌头吞吐,一边偷偷抬眼打量面前的詹子安。
然而金主意识到自己在看,只是伸出手刮了刮自己的耳朵,轻声道,“很乖。”
苏岱影的脸又红了。
等那个把手都被舔得满是口水,亮晶晶的像覆了一层水膜,他才缓缓褪下裤子去给自己扩张。
手指开合去挤压紧绷的后穴,触到了舒服的一点,他就忍不住闭上眼低喘,脑子里响起詹子安刚才的话,“乖小马,带上尾巴去绕圈吧,绕完回到主人这里,我会奖励你。”
嘴上是答应了,但,这样的话,光是被他看着做这一切,就已经忍不住夹着手腕蹭了,怎么可能再……再那样?
“好了吗,”这时詹子安说。
他举起手看了看表,有点不悦的表情,“太久的话,服务生会来催的。”他说。
苏岱影抿了抿嘴,只好分开大腿跪在他面前,扶着那根光泽明亮的短鞭往身体里送。
润滑得够,东西也不粗,放进去难是不难,但吃到一半时苏岱影一抬眼,刚好看见詹子安翘着腿,不慌不忙地端着杯冰水紧盯着自己看。
他突然感觉到脐上三寸一阵酸软,一个卸力,猛地坐了下去,瞬间把把手全部吞了进去。
“啊——”苏岱影仰着头,胸脯起伏,止不住地低喘。
詹子安看他有点禁不住了,就伸手把人捞过来亲了亲。苏岱影下意识追着他冰凉的舌不放,吻毕,细细的水线从二人唇间掉落。
“去吧,”詹子安说,“围着茶几爬一圈回来,我就原谅你。 ”
说完,他在小情人丰满的臀上又是一扇。
苏岱影哭腔都被逼出来了,水流得会阴上都是,溢出臀缝挤压着穴里的硬物。
“我错了,嗬啊哈——不要——不要打了,呜……再打的话,要,要坏了的。”
他的上衣还像一开始那样卷在胸口上,但下半身全然是赤裸着,撑着手腕在地毯上爬时,那一身莹白的皮肤,倒有几分像珍贵的白马。
膝行着走了两步,苏岱影只觉得肚腹坠胀,阴茎顶着小腹,蹭得他爬不成直线,下一秒就要栽倒在地毯上了。
好像所有快感都直遁而下,那种强烈的想射精的冲动搞得他意识混沌,舌尖抵着下唇,圆乎乎红旎旎收不回去了,口水顺着舌尖朝下淌。什么都可以,怎么做都可以,哪怕现在詹子安命令他从这扇门爬出去、然后瘫软在地上发情的小狗一样射在地板上被来来往往的人看光,他也会照做。
等他头晕腿软地绕完一圈回来,爬上沙发去,往詹子安的腿上坐时,听见金主开口说,“刚刚在马上让你好好学,动作要领都记住了吗?”
詹子安托着他的腰,拔出短鞭、换自己的家伙缓缓插进去,紧而热的吸附感让他发出一声嗟叹。
”好会吸啊,苏苏。”他称赞道。
他们交换了湿热的鼻息和一个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