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Chen现在在我面前,那我一定会哭给他看的!
可惜Chen并不给我这个表现机会,视频挂的十分果断,只留下我一个人对着手机屏幕傻跪着。
冷静了两秒钟,我决定乖乖听话,默默爬起来把我的浴巾从衣柜的压箱底里给拖了出来,折一折放在地上。
重新跪上去之后,感觉果然好多了,至少膝盖不疼!
于是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只能无聊地把手背在身后,跪着盯着室友书桌上那个用来督促学习的电子时钟发呆。
胸口的ru夹从最初尖锐的疼痛逐渐变得麻木,只要不去拨弄它,基本上没有太大痛感。而身下一直兴奋的地方,在长时间得不到抚慰后也慢慢偃旗息鼓,乖乖被束缚进皮裤里了。
人一无聊,就会开始想一些有的没的,思考思考人生的意义什么的。
我想不通那么高深的东西,只是在时间静默的流逝中突然想起一些往事。
其实现在回想起来,我很早就有sub倾向了。
小学的时候,我是班上老师最喜欢的学生。原因很简单,家里有钱,嘴巴甜,成绩好。
因此当班上个别同学犯了错,老师搞连坐制度集体惩罚时,往往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免于不幸,当然,现在想想很大可能也是顾及我爸妈的原因,怕我告状嘛。
我是家里的独生子,爸妈都很宠我,可由于那时候他们正处于事业的巅峰期,双双忙于工作,对我采取的都是放养式教育。
因此,每当我看见班里有同学因为背不出课文被老师惩罚打手心,又或者是听朋友抱怨他爸妈动不动就因为他成绩下滑打他屁股,还管着他不准做这个不准做那个时,我心里都会有些莫名的…羡慕?
天知道我有多渴望也能被人这样严格管教,在做错事时被毫不留情地给予惩罚,而不是无关痛痒的一句,下次注意。
我疯狂地渴求着一种无关于物质的,纯粹建立在Jing神层面上牢固而紧密的关系。
而这种关系并不平等,由其中一方占据着绝对的主导权——我就像是脆弱的菟丝子,全然仰赖他而活,承受他施与的快乐或痛苦。
但这却能让我感到安心。
就像现在这样。
我看着眼前电子时钟上的数字不断跳动,离Chen规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跪久了之后,大腿不可避免地开始有些酸疼,交握在背后的手也渗出汗来,我开始无比怀念以往这个时候惬意地躺在沙发上的时光。
走廊时不时传来路过的脚步声,以及开门关门的声音,于我却好像另外一个世界那么遥远。原本还算宽敞的寝室在关上门拉上窗帘后,变成了一座密不透风的牢笼。
我不再去胡思乱想,而是安安静静地跪完了最后二十分钟。
给Chen发了信息告诉他我完成了惩罚后,我才把脱在一旁的衣服重新穿上,不知道该不该感谢Chen,贴上胶布之后胸前确实不那么明显,只是无意间碰到的时候还是会疼。
这让我有一种陌生的兴奋感,好像心底空虚已久的某块地方被填满了一样,堕落而惹人痴迷。
下午的课是职业生涯规划,对我来说就是节无关紧要的水课,但上课的老师偏偏是我们系辅导员儿,难搞的很。
因此班上没一个人敢逃课。
我蔫了吧唧地趴在桌子上趴了一下午,还得努力控制着让我的胸前别挨着桌子,却没想到我室友这个二货,临近下课的时候突然狠狠拍了把我的肩膀,直接给我拍的往前一顶,胸前贴着胶布带着ru夹的地方直愣愣地就往桌子边缘的棱角磕了上去。
“——嘶!!于栎你他喵的,你,你拍我干嘛!”
我没忍住爆了个粗口,室友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我寻思我也没拍你屁股啊,该疼也不该是这儿疼吧?”他看了一眼我的肩膀。
我脸一红,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晚上我饭也不想吃了,着急忙慌就先回了寝室,然后第一时间把胶布撕下来。
却没想到这胶布黏性比创口贴强多了,撕的时候让我简直后悔的不行,早知道这么疼我还不如就这么贴着呢!!
而更恐怖的还在后头,胶布是撕下来了,ru夹还夹着呢。
我以前一直以为ru夹这东西基本上就是情趣用品,除了Chen这种手比较黑的dom会用金属ru夹吊砝码之类的方式对待sub之外,大部分某宝上卖的ru夹,看起来都更像是情趣装饰品。
结果不用不知道,一用起来,真鸡儿疼。
我小心翼翼地把ru夹摘下来,而被折磨了一下午的nai尖儿显然没那么快能恢复原样,仍然惨兮兮地保留着两道夹痕,原本的淡粉色也变成了殷红色。
然后我又用实际行动证实了我确实是个很手贱的人,伸手碰了一下我看起来颇有些凄惨的ru头。
——淦!
我决定未来几天都把它当菩萨供着,再也不手贱乱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