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性的慈爱。
这样的女性,只有女神一个词可以形容。因为她的确是女神。曾经抚育了人
类的整个文明,然后又亲手将其毁灭的女神。
而站在她面前的是我。与她的面容极尽相似,就连一头翠绿的长发也是一模
一样。
我,贝蕾丝,同时也是苏谛斯。
不,应该说,我是从一开始就存在于她的心中的另一面。
「……我看到了你的记忆。不,应该说你的全部记忆,也是我的记忆了。所
以我想问你,这样的你,经历了一切,被人类所背叛,直至今天,除了你的女儿
所努力保留的断壁残垣,你的一切努力,又有什么意义?」
「……那绝不是,没有意义的……」
「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背过身去?」
悲哀的女神,她所耗费千万年经营的一切,倾注的所有爱意都化为乌有。就
连尸骨也被憎恶她的子民们所亵渎。
「……你就是这样逃避,不是吗?所以你哪怕变成失去一切记忆的孩童模样
欺骗我,欺骗自己,也不愿意去面对这个背叛了你的世界,不愿去夺回你所应拥
有的一切。」
既然如此,就让我来继承这一切。
我从背后抱住苏谛斯。
「从今往后,我便是你。」
……
挥舞着死神之镰的少女在祭坛上之中偏偏起舞,她的身姿成为一朵猩红之花。血肉如雨下,只是对她的小小敬意。
破碎的肢体下仿
佛有万千张鬼魂脸向她嚎叫着,他们的怒号中充满了愤怒
,不甘,敌意,又或是渴求。而她照单全收。
当祭奠进入尾声,她恍若梦幻的身姿走在信徒,子民与仆人们之间,传达着
生命的真实。
万年前,当女神苏谛斯还为人所敬仰的时候,亦有同样的教派憧憬着妖艳而
魅惑、收割着生命的死亡与复仇之女神。
回想起来,那不过是苏谛斯分裂的另一面罢了。
那台上的邪女神,一开始便是苏谛斯自己。
……
回过神来,翠绿色已经将我的发根与发梢占据。
灼热的触手贯穿了我的身体。从我的穴口穿入,嘴巴穿出。
我被固定在其上,就如同是某种神圣的献祭。如此令人沉醉,就连我被穿破
的全身内在,都仿佛成为了性器分泌着爱液。对侵入的触手表达着感激。
那不安分的触手,在蠕动着的时候,也仿佛抽插着我的灵魂。
生与死的境界从来就是如此令人迷醉。既然身为女神,怎能不尽欢。
「啊~~~真的是,要升天了呢——」
生命的鼓动源源不断,或许是女神化的原因,复苏的速度,几乎是被触手蚕
食的千万倍。从喉管到胃到腹腔到阴道。我的全身似乎都可以配合成为被触手抽
插的腔壁。不是被触手蹂躏,而是变化,蠕动着,反过来压榨着触手。
蓝色的邪能疯狂地注入,流动,然后被我的身体阴道好奇地汲取,归于无形。
「什么……你,你做了什么。」
萎缩的触手几乎迅速在我体内潇洒,歪过头,我可惜地抚摸着残余在嘴边的
蓝色液体。
「这就是你的体液吗?真是有趣的味道呢。让我多尝一些?」
「吼啊啊啊啊啊啊——毁灭——不可——原谅!!——」
魔导诡人扭曲的身体爆发出远远超出他身体体积的增生触手袭来。
而在弯月般的刀光之下,爆出漫天蓝色血雨。再无一条能够接近。
「建议:同样的玩法不能用第二次。」
「啊啊啊啊啊——」
魔导激光瞬间洞穿了我的身体,炸碎了身后的山崖。
高温带着脚臭弥漫在我的鼻旁,紧接着,我的鼻子,不,整个脑袋都不复存
在。
然而下一刻,我复苏的身躯就出现在他的身后。变形为镰刀的天帝之剑勾住
他的咽喉。
「!!」
再下一刻,诡人高速变形的改造身躯手脚头部全部向后扭转,将背后变成面
前。身体中生出八条巨臂,将我的身体牢牢抓住,足以碾碎金刚岩的巨力,在一
瞬间让我的女神之体四肢扭曲错位,骨与肉成为一团浆糊。
而残暴巨口疯狂地啃食、吞噬着,好像吃掉女神的血肉,便可以断绝她的再
生一般。但事实上,对我来说,却还有什么能比身体的每一片被牙齿撕磨,化为
食物的异样感,捕食与被捕食的刺激,更能够彰显生与死的极致境界?
当魔导的诡人科洛艾恍惚着抬起头,不知何时起,复苏的我已经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