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假的?没等任娇开口,杨娉婷抢先一步提出猜想,是不是她亲戚啊。
没听说谢昭棣有本地的亲戚啊。陈思琦轻咬嘴唇,眼珠转得飞快,你们说,会不会是
什么?任娇终于提起一点兴趣,抬起脑袋看向她。
就是陈思琦皱眉,一副你们怎么连这个都不懂的表情,那个呗。
到底什么啊。琦琦你说话怎么这么爱吊人胃口啊?!
包!养!陈思琦掷地有声地抛下一枚炸弹。
啊?杨娉婷一脸错愕,难以置信道,不会吧怎么可能呀?
怎么不可能?陈思琦拍拍杨娉婷的肩膀,热情地做起科普,这种事早就已经不新鲜了,你如果注意观察的话会发现,学校门口时不时会有豪车驻留,通常呢,他们的引擎盖上会放置一瓶价值不等的饮料,饮料的价格越高她们的档次就越高基本上都是从零次到无数次,从短期关系发展至长期关系。
那你也不能就这么武断地推测谢昭棣是被人包养了吧?
我没说她就是啊。陈思琦收回放在杨娉婷肩膀上的手,我这不是随便猜着玩儿吗,你这么激动干嘛。
我不是激动,而是我认为随便拿这种事开玩笑是十分不妥当的一种行为。杨娉婷郑重其事地说,清白对于任何人而言都非常重要。
你真没劲。陈思琦幅度极小地翻了个白眼儿,转身离开走去洗手间。
杨娉婷警惕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终于在心里松了口气。
接到林之远的时候是周六早上七点半,谢昭棣不停地打着哈欠,一边注视着出站口的同时,一边用手指频率极快地擦拭掉眼角因为哈欠而挤出来的泪。
随乐。林之远远远就就看见了谢昭棣,她懒懒地倚在广告牌上,头发高高束起,碎发由于自来卷的魔力弯弯翘着,谢昭棣非常讨厌它,说自己就像一头炸毛的狮子,而他却觉得十分可爱。
听到随乐这两个字谢昭棣忍不住撇嘴,都说了自己早就不想叫这个名字了怎么还如此执着。
这俩字是她给自己起的花名,取随心快乐之意,本想等改名时用上,没成想改名的程序竟是如此繁琐,到了也没如愿,那还随心快乐个屁啊,于是便弃了这两个字不再提起。
后来谢昭棣明白了一个道理,名字只是代号,无论是叫谢昭棣还是谢随乐,她的人生都不会有任何实质性地改变。
一路上辛苦了。谢昭棣轻轻捶了捶有些酸软的腰,笑道,先去宾馆放行李吧。
随乐。林之远也笑,好久不见。
什么好久不见,毕业还没半年呢,你少给我文绉绉的。谢昭棣接着补充道,对了,随乐这个名字以后别喊了,还是叫我谢昭棣。
噢。林之远点头应下,好。
谢昭棣曾琢磨过自己啷个就跟林之远耍起朋友了喃,思来想去大概很重要的一点原因是他从不多话,也不多问。
不晓得你吃不吃得惯北方早餐,跟老家口味差异还是蛮大的。
试试看吧,我也不晓得。林之远诚实地回答道。
看你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这是坐了多久的车啊。
二十几个小时。
呃谢昭棣有几分受宠若惊,其实你没得必要来看我嘛,时间这么赶累都要累死哦。
你寒假会回家吗?林之远问。
家?谢昭棣讥讽道,你觉得我还会回去?
所以,他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得来见你。
我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