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星期后,陆洲搬到了余乾这里。
自从知道他有这个病后,余乾毫不犹豫地签下了协议,同时关于两人的治病问题,加了个补充协议。
余乾想过,要是能治愈,那真的太好了,她也很想得到治愈,但她的创伤是他造成的,他能治好吗?
一个人来来回回地想了好久,原来,她只和陆洲吻过,而且他是她唯一愿意让他亲吻自己的男人。
她不知道?想不通的情绪就放在那里,她不想浪费时间思考。
陆洲搬来几天,一切如常,上班有他接送,终于不用早起挤地铁。
她和他分居两室,但在一块的时间,仅限于客厅和书房区域。
两个人有时候会牵牵手,小区里散散步,有气氛的话,会亲吻几下。
她觉得,现在的他吻技很好,也渐渐喜欢上这种似乎像恋爱地感觉。
陆洲每次吻完她,都会仔细的看她,看着看着,又会再度缠上她,有时吻得难分难解时,她回神后,头发凌乱,衣衫不整,七荤八素中,都想不起被他摸哪了。
这不,今晚她先回来,趁着一个人来到书房,打开电脑,选择第二个文件夹,结果还是不舒服,回到第一个,看着看着,这画面没有以前唯美了,男主也没有陆洲好看。
不知不觉,整个人趴在了电脑前睡着了,画面暂定在一个女人半趴在床,一个男人跪在他身后,调色柔和,朦朦胧胧。
夜很凉,裸在外面的皮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身后的人这时翻了个身,下一秒,就被揽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陆洲解开她带扣子的睡衣,看着眼里睡意的余乾:醒了。
他捏着她的小手慢慢地揉,今晚的陆洲依然格外的温柔,极其细腻漫长的前戏逗得她像只小猫一般呻吟,听见他在她耳边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乾乾。
余乾哼哼唧唧的回答,醉倒在他突如其来的柔情里,被抱回了她的卧室。
此刻她的梦里,全是陆洲,下身传来酥麻温润的感觉,陆洲两手撑在她的枕头两边,以免自己高大的身躯压着睡梦中的她,引诱梦中的余乾张开嘴,勾引了她的小舌一阵狂吮,她的嘴被他的大舌头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的鼻翼张大着呼吸不畅起来,整个人开始无意识的挣扎。
眼看她要醒来,他放开她肿胀的小嘴,转攻此时因大口吸气地酥胸,大手罩住嘴巴无暇顾及的另一只,火热的掌心温柔地揉弄。
余乾从刚缺氧的梦境中醒来,耳边传来他吞咽的暧昧声,感觉她的舌头裹弄着她的乳尖,喂咬,引来一阵颤栗。
他的大手来回的挑逗,酥麻的感觉一波波侵袭全身,余乾难耐地曲起双腿,。
这样疼吗?陆洲禁不住轻轻啄了下她的红唇。
醒来的余乾靠着床头坐起,微微拉高被子,摇摇头,她盘的发全散开了。
他拂过她的脸,笑着摸索下:别一副被蹂躏过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的挣扎,他差点要失控,与她独处的久了,他的理智越来越弱,但狩猎那么久的小狐狸,才刚尝试接纳她,又怎么忍心吓跑,反而显得更为珍贵。
陆洲解开衬衫的两个扣子,出了卧室。
余乾忍不住地盖住自己脑袋,她竟然刚才梦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