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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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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测是下午的时间,阳光透过衬衫照在你身上,暖洋洋的。你还带着情事后的慵懒,有些昏昏欲睡。你身体上残留的不适已经消失了,但你对昏睡了多久却有些拿不准,虽然比起通常意义上的鬼来说,男人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温柔,但是他带来的欢愉却让你更加昏头,被他抱出来清理的时候你还沉浸在欲望里,只有男人重归冰冷的手指触碰到你的时候,才会有些许反应。

    想到这里,你又感觉到一丝怪异:“说起来,我好像没有吃过东西?”

    “嗯哼。”男人倦怠地躺着,一副不太想动的样子,随口哼出几个音节当作回答。

    你皱了皱眉。

    距离你上一次进食——好像是一块面包——已经过了很久,你完全没有感受到饥饿感。事实上,你的身体状态好极了,不饿也不渴,你亲手咬开的手腕已经愈合了,被操出血的后穴也早已完好,连几次高潮也没有让你感觉疲惫。

    事情有些不对头。

    大概是可以预料到的剧情:求而不得的鬼被囚禁到生前居住的房子里,百年以后,重新遇到了来而复返的爱人……俗套的剧情偶尔会有令人浮想联翩的展开,如果你不是这个倒霉的爱人的话。

    你小心翼翼地措辞:“你是不是不准备放我走了?”

    温灿之朝你伸出手,但你没有理他。他有些不满:“为什么要走,你不是都想起来了吗?”

    “我没有完全想起来,”你说,“而且那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

    “过去,”男人轻哼,他站起身走过来,手臂以不容拒绝的力度把你揽进怀里,头埋在你的肩膀上,冰冷的吐息一下一下打在你的脖颈,激起你一片鸡皮疙瘩。

    “你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他的手臂一寸寸收紧,刺骨的冷意渗入你的皮肤,你有些难耐地挣扎,换来更沉重地束缚。

    “多少年了?我记不清楚 ,我日日夜夜地想你。”

    湿滑的柔软事物贴在你的脖子上,是他的舌头。他反复舔舐同一片皮肉,你不敢动弹,只好放任他的动作。

    “我想你的一言一句,想你和我一起读诗,想你替我喝酒,我想你的微笑,想你的怀抱,我想你的嘴唇,想你的腰,想你的腿,我想你的一切。”

    冰冷坚硬的牙齿替代了软滑的舌头,尖锐的刺痛传来,像是要把你的肉咬穿一样,但男人最终没有刺破那里。冰冷的手顺着你的腰背向上,最终停在你后颈上,灵活的手指在软肉上揉捏。

    “我不会放你走的。”他说。

    温灿之拽着你的腰,把你翻了个个,按到了窗户旁边。窗户很大,是那时候少见的落地窗,曾经你家里有一个,你在家时最喜欢的就是在下午搬把椅子坐在旁边看书,阳光很舒服,困了就躺回去睡觉。这种东西在温宅这种传统的人家里倒是很稀少……

    窗户透亮的很,阳光很刺眼,你只能眯着眼睛向下看。下面是花园,空置了很多年,杂草丛生,本该没什么特别的,然而就在这时候 ,你眼睁睁地看到花园的大门开了,几个人影正走了进来。

    “什么——”你说,话刚出口就被温灿之从后面捂住了嘴。你想挣扎,但他以不容拒绝地力道把你压在窗户上,冰凉的玻璃碰到你的脸颊,你生出一身鸡皮疙瘩。

    男人的头还垫在你的脖子上,他的长发乱七八糟地缠在你们身体周围,男人没去管他们。他的声音硬邦邦的,带着和他手上一样的力道:“看。”

    学生们好奇地四周观察,有一两个研究花园的结构,大部分都抬头观察着这座老宅。

    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男人将你的衬衫抽出腰带,冰凉的手握在你的腰上。

    “不。“你摇头拒绝,含糊的话语消失在他的手掌里。

    温灿之的手抚摸你腰间的软肉,冰凉又粘腻,像蛇一样缠绕着,缓缓收紧。他把你的衬衫向上推,露出你因常年不见光而显得白皙的身体。温暖的皮肉紧贴在带着寒意的玻璃上,你忍不住瑟瑟发抖,这股冷意也渗进了皮肤,直向心脏而去。

    这是惩罚吗?

    是因为你不愿意和他——一个死去很多年的鬼——生活在一起而受到的惩罚吗?

    然而说是时过境迁也好,物是人非也好,他自己都数不过来有多少个日月轮换,斗转星移了,如今连曾经亲手植下的树苗都能供人乘凉了,那鬼被永恒的爱恨执念束缚,而你也无法从这里逃离吗?

    更何况,他和你那连你自己都记不清的复杂往事,早已生死两隔了。就算是你上辈子犯的错,一碗孟婆汤喝下,你现在有了新的亲朋、新的环境,说到底,那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愤怒和委屈掺杂纠缠,丝丝密密,在你心口生根、发芽,止不住的水珠一滴一滴地掉在温灿之手上,你狠狠地一口咬下去,牙齿像是要扎进肉里,但是鬼是没有血的,换来的只是男人在你身上揉搓的手加重了力道,皮肤被摩擦得发红。

    温灿之把撩起的衬衫塞进你的嘴里,你呜呜嗯嗯的拒绝,但是抗拒不了他的力量。他松开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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