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似乎是回归了正轨,方临和余声在学生会里还是正常的上下级关系,白子霄依然是校内有名的问题学生。方深不知道去了哪里,短时间没有音讯。
周映川死缠烂打让方临和他住在一起,他们每日出双入对,几乎要成为校园内半公开的一对情侣了。
但是方临还是知道有的地方变了。
比如他有时陷入混乱的春梦,半夜醒来时内裤前端被性器的腺ye打shi。而后xue竟也是shi软的,空虚地等待着东西的插入。
他在周映川家里还是住着客房,只能把发烫的脸埋进枕头里,手伸进内裤去抚慰前端,不敢碰后xue一下。
他偶尔幻听,方深在他耳边说:“你会来找我的,小sao货。”
食髓知味的身体就被刺激得软下去,方临觉得他要疯了。
周映川这天晚上因为一个竞赛,很晚才回来。他给方临带了一份夜宵,热腾腾的,想着他一定饿了,唇边带起一点柔软的笑意。
老板娘把饭打包好,笑道:“小伙子,给女朋友带饭啊?”
女朋友。这个称呼让周映川异常高兴,点点头承认了。
他打开门,没看到方临的身影,叫了一声。
方临从书房里出来,看到他提着的夜宵,笑道:“还给我带饭啊?”
“你上次说这家馄饨好吃,我记着呢。”周映川把碗筷给他拿好,“趁热吃吧。”
方临坐下来,舀了几只馄饨吃下去,忽然道:“等会你在卧室等我,找你有点事。”
周映川看了他一眼,没问是什么,只是说:“好。”
方临进周映川卧室的时候刚刚洗好澡,他穿着松散的睡衣,胸口露出一大块白里透粉的皮肤,发梢还带着水汽。周映川看了两眼就不敢再看,怕自己硬起来把人直接按在床上办了。
“有什么事?”
方临对他伸出手,掌心朝上:“那个手环呢?拿出来。”
周映川愣住,抬头望他。
“怎么?”方临皱了皱眉,移开目光,“不想做?”
周映川没吭声,起身去取了过来,两个手环一人一个。方临躺倒在床上,闭上眼。
他再次睁开,发现自己双手合十,跪在地面上。
墙壁上燃烧的烛火把方临的影子投在地上,他抬起头,看到自己身前高大矗立的神像,面容慈悲。
方临按着地面站起身,他的头发变得很长,被发带束在脑后。身上是长至脚面的白色长袍,金线绣着边,看上去很Jing致。
他望着神像,正出神间,听到身后的大门被推开的声音。
一个男人推门而入,月光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方临仔细看了看,看到是周映川。他裹着长长的黑色斗篷,靴底在地面上敲击出响亮的声音。
方临就这么看着他,直到周映川走到面前,两人之间没有什么距离。
“我敬爱的神父,”他温和的嗓音下带着几分嘲讽,“不知道您的忏悔室是否对我开放呢?”
方临目光转向侧面的那间小小的房间:“当然,请进。”
忏悔室确实很小,而且只有一扇高而窄的窗户。方临把墙上的两盏油灯点亮,看着周映川跪在神像前的软垫上。
缩小了许多的神像依旧面容慈悲,手中却举起一把石剑。方临站在神像身侧,石剑的影子落在他眉目间。
“神父,请您走近一点,神像太冰冷了,我的内心的痛苦依然无法得到慰藉。”
“神像是冰冷的,但是神的爱永远温暖地存在于人世间。”黑发白袍的神父一边这么说,却还是走近了,掌心贴在忏悔的人的额头上,“神听见你的忏悔……唔!”
方临被拉到周映川的怀里,男人火热的手指钳住他的下巴,一颗药丸被推到他嘴中。接着周映川低下头,用舌头把那个药丸送进了方临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