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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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的鸡巴在何正会阴的来回摩擦下硬的快要爆炸,在何正即将撤离的时候,身体先于意识的拽住了他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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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画面当真令人误会,阮凌川那肌肉分明的诱人身体除了内裤不着寸缕,反观何正却穿戴整齐,扣子都没解一个,这挽留的架势,看上去倒真像是身下的人在极尽所能卯着劲勾引面前的男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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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真他娘的晦气,今天就先准你这一次,不管老子从前...从前和你是什么关系,今晚过后,你最好识相点,别再出现在老子面前!”阮凌川最见不得这种哭闹卖惨、可怜兮兮的模样,这是他对曾经负过的“恋人”的一点补偿,也是现今的阮凌川能做到的最大让步。说罢,原先躺着的上半身靠腰力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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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首肯,何正猫下身子,凑向了阮凌川已经完全苏醒的巨物,目光火热,信徒般虔诚,他的手指扣进内裤边沿,一点点扒了下来,尺寸惊人的大屌也随着他的动作一点点显山露水,过程中阮凌川并没有制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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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何正之前见到过这根东西,此刻还是被它的外貌惊了一下——这是根混合了漂亮和狰狞的复杂物什,形状笔直,龟头红润,红色向下渐变成紫色,又逐渐过渡到黝黑,媲美艺术品,但上面交错的青筋,又能让人轻易联想到它破开女性肉壁时的蛮横凶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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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点阻力,何正扯了扯内裤,阮凌川不耐烦的微微抬了抬屁股,让何正顺利的把他身上最后的遮羞布剥到了小腿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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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长的大屌在空气中雄赳赳的抡了两圈,被一张温软湿润的口腔含了进去。“嘶......牙齿收着点儿!”何正献出了口交的第一次,技术和那些吸舔含挑样样精通的骚娘们儿比自然相去甚远,这也让阮凌川感受到了断崖式的差距,但他不仅从没给人含过屌,那些女人的下体他都懒得伺候,这方面是一边坐着的那位的专长,所以他也没法给出多么正确的指导意见,只能任由何正折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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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何正经验匮乏只是一方面,关键这玩意儿大的夸张,几乎挤占了他整个口腔,让他没法尝试更多的花样,而且尽管只进了半截,喉咙处已经发出阵阵抗议。何正并没有放弃,他先把东西吐了出来,转而开始一寸寸的舔弄这杆漂亮的肉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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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感开始一阵阵袭来,眼前的画面和记忆又发生了串联,这人似乎从前就经常对自己这么做过,每次都会进行的一丝不苟,就像他盯着画板时那样专注,仿佛在那双近视的眼里,一根鸡巴就是全世界。这样想着,半有意半无意的,阮凌川伸出手,轻轻揉了揉何正的头,像是安抚,像是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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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快感加剧,阮凌川的身体越发燥热,在何正一阵阵的攻势下,力气被一点点抽走,燥热混上了酥软,屁眼处竟也无端升起一股痒意,要是...要是此刻那根正舔着他囊袋的舌头,再往下一点点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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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暂停了动作,让阮凌川从刚刚可怕的想法中惊醒。刚刚还卖力伺候的男人抬起了眼睛,小心翼翼的询问:“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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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想起身,他平时肏别人喜欢后入的姿势,这公狗腰不知击碎多少淑女所谓的贞洁,但何正的手却按在了他细汗密布的胸肌上,他说:“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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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凌川仰面躺在床上,还没明白什么状况,鸡巴又一次被对方含在了嘴里,可与此同时,还有两根手指触到了他的后花园。他不是不知道,在过去的那段时间里,自己是被上的那一方,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已然把那段岁月里的自己当成了第三人看待,现今的阮凌川是肏天日地的体院种马,要他在这里被这个横空出世的“旧情人”当成母狗一样来干,已经远远超出了他愿意配合的范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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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再次起身把这个不知进退的崽子踹出去,却被一双突如其来的手按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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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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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躺着,配合一下~”秦方澈不知何时晃悠了过来,按着阮凌川的肩,这也是何正拜托他的其中一项,那小子料到阮凌川不会安分,特定叮嘱他要打个下手。只是阮凌川本身的抗拒意愿似乎没有想象中那么强烈,他倒也没使太大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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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正在猛男全身上下最可爱的地方轻揉的按着,按的阮凌川全身细胞都快要罢工,那里从刚刚开始就有股痒意,何正手指上的动作不仅没有纾解这种感觉,甚至把他潜藏在深处的
的欲望一点点勾了出来——即便不管从什么角度看都有些耻辱,他不得不承认他挺享受这种按摩。然而,在他朝上的视线里,他的好兄弟正专注的观察着何正的动作,那睡裤下居然也顶起了醒目的帐篷!秦方澈毫无疑问是纯正的直男,阮凌川想不通他为什么会对这种画面产生兴趣,索性闭上了眼,享受两腿间那人的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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